喬欣然臉馬上紅了,歡顏跟她開這種玩笑她還能跟她一起玩,可是被謝震天這么一夸,她真的很不好意思。
“好了哥,你看小然都不好意思了。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兒的?”歡顏把他拉過去坐下,替小然解圍。
“我要是說偶然遇見的你信么?”
“哼,這我可不信。商業街這么大,怎么可能這么巧?你不會是跟蹤我們吧?”歡顏一臉神秘。
謝震天摸了摸她的頭,一臉寵溺的道,“要跟蹤也是為了你好啊。”
“哼,我可不領你的情!”歡顏瞪了他一眼,兩兄妹間的樣子,又惹得喬欣然好一陣羨慕。
“對了震天哥,你要吃什么啊?先點菜吧。”喬欣然說了一句,就把服務員叫了過來。
謝震天簡單的點完,目光又落在喬欣然身上,“小然,你的設計圖我已經看過了,非常漂亮。而且我覺得那條項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這個設計的?”
喬欣然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是李嬸給我的靈感。她做了豬腳湯,偶然說說起自己的外婆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了靈感,等畫下來以后,就成這樣了。”
“那你的靈感是外婆?”謝震天追問道。
“什么啊,哥,你錯了,小然的靈感來源絕對是豬腳湯!我敢保證!吃貨的靈感來源只能是吃的!”歡顏搶著說道。
喬欣然噗嗤一聲笑起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反正就是一下子想到的。大概真是因為豬腳湯吧。”
歡顏一臉得意,“你看吧,我就知道這家伙最愛吃了!”
謝震天也笑了起來,或許,是他想多了。那時候她那么小,哪里會記得呢?
可是那條項鏈真的太像了,像到讓他以為就是原本的那一條。
所以他才會急匆匆的趕來想問個清楚,卻沒想到,是自己太過于心急了。
那件事,不到時候,他是永遠不會說出來的……
“好了,吃的上來了,我要開動了!”
“哇,好香啊……”
兩個女孩兒一看到吃的,早就把其他的事情拋到九霄云外去了。看著她們開心的樣子,謝震天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吃過飯,喬欣然謝絕了謝震天要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打了車回去。
她可不想再讓韓墨對他有什么誤會。
不過一想到那個人,她心里就有些沉悶。
如果他知道她得了第一,一定會給她擺臉色的吧?反正在他眼里,她得了第一,也是給管威爭了面子,丟了他的人而已。
不過也沒什么,她也沒有期待他會說什么好聽的話。
回到家,張伯已經開心的迎了上來,“少奶奶,快吃飯吧。”
“我在外面吃過了,張伯,阿信回來了么?”喬欣然問道。因為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阿信了,她還想跟他一起分享喜悅的。
張伯搖頭,“小少爺還沒回來,不過少爺在樓上!”
“喔,我知道了。”
喬欣然苦笑起來,越是不想見的,還總是能見到。
硬著頭皮上了樓,心里還默念著,希望他在書房,在書房……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打開門,果然迎上了那張比冰山還要冰冷的臉。
她的心一沉,這種場面,根本就不會變啊。
她不想理他,脫了外套就打算進浴室。
身后傳來冷冰冰的聲音,“喬大設計師,真是不好意思,我既沒有給你打電話道喜,也沒有趕去餐廳請你吃飯。”
喬欣然臉色一暗,他跟蹤她?
“沒關系,反正我也沒有期待。”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韓墨本來是想諷刺她的,卻反而被她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給激怒了,一下從床上跳下來,將她逼到了門上,“看來你還挺享受啊?怎么,一會兒晚上是不是還要出去跟謝震天約會?”
“你有病吧?又開始誣陷別人!給自己留點口德不行么?”她根本不想跟他吵,推開他就要進浴室。
“口德?你一個連尊嚴都沒有的女人還配跟我說這個?喬欣然,你以為你得了第一很了不起是么?你丟的是我韓家的臉!是盛唐的臉!”
韓墨直接將她按在門上,一手已經陷住了她的脖子。
“哼,嫌我丟臉是么?那你把我休了啊,跟我撇清關系了,我再丟臉也丟不到你墨大少爺身上!”喬欣然感覺一陣窒息,可是她不會向這個男人低頭的。
她只是努力的完成自己的夢想而已,為什么就非要被到這種人的奚落?
“砰”的一聲,他的拳頭重重的打在門上,眼里快要冒出火來。
“離婚?喬欣然,以后再讓我聽到你說一句離婚,我就讓你后悔一輩子!”
喬欣然嚇了一跳,他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她知道,他不是說著玩的。
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或許真的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來。
她并不擔心自己,反而是弟弟跟父親,才是她的軟肋。
她干脆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他,也不想再跟他起什么爭執。反正不管她說什么,他都會故意曲解。
見她臉色越來越不好,他終究還是放開了手,卻狠狠的咬了上去。
“疼……”喬欣然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男人是吸血鬼么?總愛咬人。而且每次都能咬出血來,害得她肩膀上全都是傷。
“疼?呵呵,這是你自找的!跟管威朝夕相處很開心是么?跟謝震天一起吃飯很幸福是么?你搞清楚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說話間,他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聽著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喬欣然欲哭無淚。
她的衣服有一半都是毀在這個男人手上的,可是現在,她真的不想讓他碰。
伸手擋住他的大手,卻更激起他的怒火來,“怎么,連妻子的責任也不想盡了?喬欣然,我看你是心野,想跟別的男人一起了是么?”
他直接將她甩到床上,一張臉猙獰的可怕,“我告訴你,這種想法永遠都不要有!能碰你的只有我一個人!”
帶著嗜血的暴戾,他將她狠狠的折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