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婷婷搖頭,“要不是你的話,恐怕我今天就慘了。”
她是跟管威鬧了別扭跑出來的,沒想到會遇到那兩個男人,當(dāng)時(shí)真是被嚇傻了。
“咱倆這回真成了同病相憐了。”喬欣然苦笑一下,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跑來這種地方,肯定就是心情不好。
沒想到她倆身世相同,就連遭遇,也差不多呢。
話音剛落,突然傳來急剎車的聲音,一輛藍(lán)色的跑車停在兩人面前,管威黑著臉走下來,拉著于婷婷左看右看,“真是長了本事了!還會到這種地方來!”
于婷婷一臉委屈,沒有說話。
“你不是厲害么?還打架?這么厲害你怎么不上天呢!”
看著管威數(shù)落于婷婷,喬欣然微微一笑,他明明就在生氣,可是眼里的擔(dān)心和寵溺,卻是掩飾不了的。
沒想到在人前像個花花公子一樣的管威,竟然會對于婷婷這么關(guān)心。
不,應(yīng)該是愛吧?
因?yàn)閻鬯圆艜䲟?dān)心才會生氣。
是怕她會受傷害,但又舍不得說什么難聽的話出來。
喬欣然心里突然有些羨慕,她本來還覺得自己跟于婷婷同病相憐呢,現(xiàn)在卻覺得,人家要比自己幸福的多。
至少,還有個真心愛著她的男人不是么?
“威少,你別擔(dān)心了,她沒受傷。”喬欣然沖著管威笑了笑說道。
管威這才注意到她,有些驚訝,“喬……墨太太,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喬欣然愣了一下沒說話,她要怎么說?韓墨帶了另一個女人回家,把她趕出來了?
管威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話題一轉(zhuǎn),“是你救了她吧?多謝了。不過這么晚了,墨太太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安全,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你們先回吧,我自己回。”喬欣然連連擺手。
其實(shí)管威也只是試探的問一下,以韓墨的性格,這么晚了絕對不會讓喬欣然一個人出來的。現(xiàn)在又看她說話吞吞吐吐的,兩個人肯定是鬧別扭了。
沒想到那個冰山一樣的墨少,竟然也會跟一個女人鬧別扭。不過,從一開始,墨少就沒打算對這個女人好吧?要不然為什么連婚禮都不去呢?
只不過墨少這樣對一個女人,還是讓人不敢相信。
不過這都是別人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他自己的事都還處理不過來呢。尤其是這個女人!總是愛離家出走!他只不過說了一句重話而已,她就跑出來了!
想到這里,狠狠的瞪了于婷婷一眼,把她攬?jiān)趹牙铮瑳_著喬欣然點(diǎn)點(diǎn)頭,“那好吧,我們先走了。”
說罷,直接拉著于婷婷上了車。臨走的時(shí)候于婷婷還一直沖她擺手。
看著他們離開,喬欣然心里泛起一陣苦澀,回家?她回哪個家?
這么晚了,若是回父親那兒,他肯定會擔(dān)心的。除此以外,好像根本就沒有她能去的地方……
身上的錢,也不夠她住酒店的,想一想自己還真是可憐……
韓墨正坐在書房里發(fā)呆,讓張伯送的咖啡怎么還沒送上來?
電話突然響起來,接起來一看,是管威的。這么晚了,他怎么會打電話過來?
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里面?zhèn)鱽砉芡穆曇簦澳伲笸砩系脑趺催跟嫂子吵架啊?”
“你怎么知道?”韓墨反問道。
“喔,我剛才在酒吧遇見嫂子了。”他說的輕描淡寫,不過是想看看韓墨的態(tài)度罷了。
韓墨眉頭一皺,“是么。她倒是挺會玩。”
一句話,說得平淡不驚。
沒有一點(diǎn)擔(dān)心。
“對了,聽說她還跟人打架了,好像是把兩個男人打暈了,死沒死不知道。不過嫂子還真厲害……”
韓墨靜靜的聽著,臉色越來越沉,卻也沒有說話。
“我說送她回家,她不用。是不是等著你去接呢?這么晚了,酒吧里可不安全,你還是早點(diǎn)過去吧。”管威又說道。
“接她?她不是正享受生活呢,我去了豈不是壞事?”韓墨語氣薄涼的讓人心寒。
管威愣了一下,緩緩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多事了。先掛了啊。”
說罷,直接掛了電話,看一眼身邊已經(jīng)熟睡過去的于婷婷,臉上浮現(xiàn)出寵溺的笑來。
他對那個喬欣然映象還不錯,可惜她跟韓墨扯上了關(guān)系,他也無能為力了。
掛了電話,心里突然煩躁起來。
那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厲害,竟然會跑到酒吧去打架?
看來平時(shí)在家里真是委屈她了,沒發(fā)揮她的長處呢。
可是管威說的沒錯,這么晚了,一個女孩子在那種地方,要是被別的男人……
一想到這里,直接抓起外套下了樓。
“少爺,您這是要去找少奶奶么?”張伯見他臉色不對,趕緊問了一句。
韓墨沒有說話,張伯已經(jīng)明白了,看來少爺還是放心不下少奶奶啊。趕緊去拿了件外套,“少爺,少奶奶出去的時(shí)候沒穿外套,別再凍壞了。”
“墨少,你要出去么?都這么晚了……”喬夢然一直坐在客廳里,此時(shí)聽到了張伯的話,心里一急,跑過來拉住了他。
她好不容易才把喬欣然趕出去,怎么能這么輕易的讓她回來呢?
“你在家等著吧,我很快就回來。”韓墨說了一句,直接往外走,卻被喬夢然緊緊拉住,“墨少,你是要去找姐姐吧?我知道她的脾氣,她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你這個時(shí)候去找她,只會越吵越僵……”
韓墨動作滯了一下,喬夢然接著說道,“這種時(shí)候,你越求她她越生氣,還是等她氣消了再去吧……”
“你覺得我是去求她回來?”韓墨眼神凌冽,嚇得喬夢然一個哆嗦。
“不,不是……”
“哼,她有本事走就別想回來!這個家還真容不下她了!”韓墨把外套往沙發(fā)上一扔,已經(jīng)不打算出去了。
張伯狠狠的瞪了那個女人一眼,卻也不敢再說什么。
“墨少你別生氣,你都工作了一天了,我?guī)湍惆茨σ幌录绨虬桑俊眴虊羧恍睦飿烽_了花,借機(jī)把韓墨拉到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