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深在院子里打電話,嚴老則跟阿離聊著天。
明顯阿離的心思不再嚴老的話里,目光一直隨著方亦深的背影晃動。
嚴老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沒說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旁,說:“放輕松,她是一顆明珠,想要站在她的身邊,就必須有像太陽一般的能量。”
阿離的腦海中回想著嚴老的話。
她是一個明珠,無與倫比的璀璨。但是在他的生命里,她更像太陽,照亮他的前路,溫暖他的生命。
發呆中的少年,他的太陽向他揮手作別,他都沒能回過神來。
車子使出了胡同,方亦深一路疾馳,將嚴老送進了校園,車停在醫學院教學樓門前。
嚴老滿心以為她是著急去做實驗,那知等他下了車,那妮子竟然說:“實驗沒長腿,我現在要去見一個長腿的,改天再來報告。拜~”
說完,都不給嚴老反應的機會,疾馳而去。
聽著疾馳而去的聲音,嚴老怒吼一聲:“校園禁止飆車。”
君意站在家門口,遠遠地望見那輛熟悉的車里熟悉的人影,笑容逐漸綻放,等人到了跟前,跨步上前,彎腰準備去給她開車門。
卻見眼前小丫頭蹭的一下就跳到他身上。
君意直起腰,雙手拖住她,輕輕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柔聲說:“調皮。”說完,還不忘輕啄一下她那張笑彎了的小嘴。
惹得方亦深咯咯笑個不停。
半山壹號是君家的地產,而此處更是沒有別的人家,方亦深徹底放飛自我了。
而對于君意而言,他與方亦深之間不再有任何禁忌。方亦深不是他的表妹,只是他的野丫頭,一如從前。
君意一直托著她進了屋,沒有將她放在地上,而是托著她一直往里走。
方亦深抬起雙腿環住君意,不讓他離自己太遠,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心臟的距離此時是最短的。
君意壓著心底的火氣,瞪她一眼,見她滿眼的不以為意。低頭,在她的頸項出狠狠地咬了一口。
方亦深吃痛,驚呼出聲:“君意,你屬耗子的嗎?”
“不是,我屬狼。”
“意哥哥你又咬我,一一疼。”方亦深睜著一雙明亮的眸子,眼底霧氣氤氳,揪著君意的衣襟,委屈巴巴地望著他說著,聲音諾諾的,軟軟的,一如幼時撒嬌著。
君意最受不了她這樣子,懵懂時候的心軟,一直維持到今天。聽著她軟軟糯糯地聲音,君意的心就軟的一塌糊涂,什么都答應了。
野丫頭,最知道怎么治他。
君意低頭舔了舔她的傷口,其實也就淺淺的一排壓印,過三分鐘就能消去的那種。
舔完了傷口,將人抱到沙發上做好。但見方亦深還在癟癟嘴,委屈的不行。
嘆息一聲,抬手開始脫衣服。
“君意,你干嘛?”
方亦深見君意一聲不吭地開始解扣子,襯衫的扣已經被他解道只剩下三顆了,露出了肩膀以及胸前的皮膚。光潔透亮,沒有一點雜質。
讓她想起一個古言小說中描寫女主皮美的詞語:皙如美瓷。
君意將一邊的衣領往下一拽,整個脖頸和一側的肩膀都露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