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聽了方亦深沒頭沒腦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莫名其妙。
但是被年輕人圈在懷里的女孩聽到她的話,腦子嗡嗡作響,整個人都不好了。
年輕人則不善地盯著方亦深,有心探究:“這位小姐說的什么話,海寧怎么會給本少發工資呢?哈哈哈。”
方亦深忽略了聒噪的聲音,狐貍眼瞇起,逼視著女孩。在女孩接觸到她的目光的一瞬間,方亦深感覺到女孩的身體在發抖。
她倏而輕笑,笑容陽光地說:“抖什么,輕松點。爺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但要是你們非要在伏羲搞點四情,可別怪爺沒提醒你喲~”
看到她那張清純無害的臉,聽著她略帶鄉音的話,伏羲的眾人好笑的同時,有點憐憫新來的年輕人。
紈绔果然還是那個紈绔。
雖然每次都輸給方亦深,但是輸給一個人的失落,和贏了其他所有人的喜悅相抵,情緒沒有起伏,只有煩躁逐漸積累。
終于,幾場下來,他的籌碼也快要輸光了。
“美人替本少玩幾把,各位不介意吧。”
年輕人將女孩從身后拉到身前,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雙手玩弄著女孩的前胸,極為輕浮。
看似征求大家的意見,卻沒有等眾人回應,自顧將手中的關鍵牌塞到女孩手中。
方亦深看了那女孩一眼,看似漫不經心,女孩卻從她眼中看出了警告的意味。
女孩緊咬下唇,顫顫巍巍地玩了一局,結果沒什么變化。
她確實想過動手腳的,但是對上方亦深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就不敢了。
比起隨時可能被丟棄的金主,能一眼就看穿她身份的人才是真的惹不起。
確實,中規中矩的玩法沒有生命安危險,但是金主很明顯不太滿意她的作為。
女孩感覺到掐在自己腰間的大手越來越用力,仿佛再進一寸,她的腰有可能被硬生生掐斷。
“少爺,還是您來親自來比較好,我實在不太會玩。”
雖說是金主,也不過是互利的關系。她不是他的附屬品,沒必要委曲求全讓自己難受。
至此,方亦深對女孩有了興趣,不覺朝她揚眉淺笑。
接收到方亦深平淡的笑容,雖然平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緒。女孩卻感覺到了一分善意,回她一個禮貌的淺笑。
方亦深想著女孩的事,心不在焉,對于輸贏也顯得不大在意。
女孩不認識方亦深,但是方亦深對她卻是很熟悉的。畢竟海寧賭場上像她這樣標致的女荷官,一只手都數不滿。
她是個愛美之人,對漂亮的女孩子總是會多看幾眼。看的次數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只是方亦深不確定她怎么會出現在伏羲,更不解她怎么會跟羅列的南木王子在一起。
沒錯啦,下九層新來的年輕人,正是羅列國真正的南木王子。
據說羅列民眾并不接受他成為下一任的領導,大多是人都沒有對他寄予厚望。
盡管如此,羅列的領導人任然將他作為繼承人來培養的。所以,他老子在位期間,南木王子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這樣一個有影響力的大人物,偷偷摸摸出現在伏羲。羅列到底要做什么?
方亦深總感覺不太尋常,有寫熟悉的味道——陰謀的味道。
在方亦深手上贏了兩局,南木的自信又回來了,又是挖苦又是嘲諷。
一開始還好,也只是嘲諷一下再做的玩家。大家都當他年輕氣盛,不計較。
女孩似乎也徹底放棄了這位傲慢的金主,看著他作死,也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