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意和方亦深一夜未眠,一覺睡到中午。醒來也非他們自愿,而是被家里的警報聲驚醒的。
方亦深第一時間去查看了安保防護(hù)系統(tǒng),君意則在第一時間集中了君家在沙南的力量。
或許是因?yàn)榉揭嗌钤冢獠桓颐半U,力量集中的非常迅速。
結(jié)果,只抓了幾個流氓。
經(jīng)過審問,是被前一陣子沙南內(nèi)亂搞得無家可歸的打手,不知道這是君家的地盤,純屬誤闖。
方亦深自然是不信他們的鬼話的,因?yàn)樗宄@幾個人進(jìn)來之前,君家的防護(hù)系統(tǒng)被攻擊過。
“君意,君家在沙南有仇家嗎?”
君意搖頭,然后又點(diǎn)頭:“君家在沙南屬于獨(dú)立的,近乎一家獨(dú)大。非要說仇家的話,每個勢力都是。只是,表面上沒有撕破臉的。”
“那就奇怪了,蹲在人家門口黑人家的防護(hù)系統(tǒng),還真是有意思了,這幾個人到底要干什么?”
君意牽著她,笑著說:“走吧,我們?nèi)タ纯此麄兙烤挂鍪裁础!?br>
總共四個流氓,個個不修邊幅,膚色和臉型看,標(biāo)準(zhǔn)的沙南人。
通常為了避免串供,審訊都會一個一個來。
但是方亦深最擅長群審,省事。她將兜里的海棠扣別在袖子上,讓阿三問話。
果不其然,被審問的流氓但凡說一句話,海棠就紅了,而且瘋狂地重復(fù)著兩個字。吵得方亦深直捂耳朵。
“撒謊!撒謊...”
“啪”的一鞭子抽在說話人的身上,疼的那人鬼哭狼嚎。接二連三的重復(fù),阿三都抽累了。
“少爺,大小姐,咱能換個藥或者啥的嗎?抽鞭子很累。”
方亦深噗嗤一聲笑了,君意攔過方亦深的腰身,說:“走吧。”轉(zhuǎn)頭對阿三說:“直接殺了。”
阿三松了一口氣,揉了揉手腕,松口氣一般應(yīng)了聲是。慶幸地說:“太好了,老子的手腕終于解放了,不用再受折磨了。”
方亦深回了房,將君家的安保系統(tǒng)做了全面的升級和優(yōu)化。植入一系列反偵察、反跟蹤程序。
如此,莊園里安全了,但是好像還不夠,治標(biāo)不治本。萬一再有跑到家門口來送死的,怪麻煩的。
思及此,方亦深給了阿三一瓶藥,讓他拿去幫她試試效果。
不過半日,四個流氓死了一個。一個意志弱的瘋了,嘴里一直重復(fù)著一句話。“梁先生,梁先生饒命,不要找我女兒,不要找我女兒。”剩下的那兩個,也已經(jīng)不成人形了,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恐懼。
方亦深研究著他們用來攻擊君家防火墻的工具,是一個成型品,但是實(shí)際操作者卻不是他們抓到的任何一個。
因?yàn)樗麄兪钦娴牟欢夹g(shù),也是小看了他們手中的工具,以至于他們還沒開始使用就觸發(fā)了君家的警報。
剩余兩人中一人的精神已經(jīng)崩潰,但是另外一人尚有一絲理智殘余,很有骨氣。
精神崩潰的那人終是抵不住君意的手段,開口求饒:“君少饒命,我說,我都說......”
這人是佐羅家族的人,不滿喬納斯的家主地位,被米修家族的艾文利誘,加之在沙南內(nèi)亂中吃了苦頭,記恨佐羅的其他勢力慫恿。跑到君家滋事。目的是讓君家對佐羅家族生出不滿,取消原有的合作計(jì)劃。
最后那人精神也在崩潰的邊緣了,聽著佐羅家那人將自己的事情說給君意,心頭悲涼。
他是艾文的秘書,替艾文辦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
“秘書?那還真是屈才了。”方亦深冷哼,這人手掌的形狀明顯就是常年握槍的。
以及他超乎常人的意志力,無論如何也不是一個廢物的秘書所能企及的。
“你嘴硬,沒關(guān)系。我呢是個醫(yī)生,最喜歡看人在求死不能時癲狂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