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華閣與林氏獨(dú)立,這還真是方亦深始料未及的。
五年前外公找她,說給她點(diǎn)事情做做。
她為了讓老人家安心,應(yīng)了。
不過也只是口頭上應(yīng)了,實(shí)際上還是扔給原來的負(fù)責(zé)人打理。
三年前,她還特意在羅列開了一家分店,把蘭緒調(diào)過去混日子。
盡管羽華閣盛名依舊,規(guī)模卻也依舊,但基本處于停滯狀態(tài)了。
服裝設(shè)計方面也不過是參加個比賽,走個過場。
珠寶方面,可以說除了以前的落紅,至今沒有能拿得出的瑰寶。
一直被她忽略的邊緣產(chǎn)業(yè),卻原來,是媽媽留下的禮物。
還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不過沒關(guān)系,重新接手也來得及。
方家的聚會從中午延續(xù)到傍晚,才散場。
他們?nèi)胰思悠饋聿湃齻小輩,老人家們都是覺得不滿。
于是新婚的夫妻被隱晦的催生了,單身汪們也被隱晦地催婚了
......
林希和林顏蘇借故離開了,只留下方亦深兄妹和君意承受老人家的摧殘。
最后,君意和方亦深被轟出了方家大宅,美名其曰:“回去生娃。”
三家人第一次集體向著小輩施壓,還是頭一回,但是壓力確實(shí)不輸于任何人家。
最后的方亦明也遁走了。
林家的司機(jī)將林顏蘇送到半山腰,就被趕回去了。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此時的林顏蘇臉上帶著微微的紅,逆著光,整個人的氣質(zhì)溫暖柔和。
她睜著迷蒙的大眼睛,看著對面逐漸靠近的男人,眼中似有霧氣氤氳。
柏景晨本來是站在家門口欣賞她的美色的,結(jié)果這女人走到一半就停下了。
無奈,他只好去迎一迎。
將人抱緊了屋,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不正常的紅,以及眼中滿溢的霧氣。
柏景晨心頭一緊,抱起她安撫:“怎么了這是?我沒有惹你吧,怎么就哭上了呢。”
雖然林顏蘇沒有真的哭,但是她眼底的霧氣越來越重。
一向冷傲的女人突然成了兔子,還真是讓柏景晨措手不及。
“想哭就哭吧,我陪著你。”
柏景晨一句話,讓情緒失控的林顏蘇破涕為笑,眼中有了笑容。
戀愛中的女人大約都會如此莫名其妙吧,都是被寵壞了的小丫頭。
林顏蘇抱了抱他,說:“我沒有哭,你看錯了。”
“是嗎?”
林顏蘇點(diǎn)頭如搗蒜,然后窩在男人的懷中,緩緩啟唇:“深深和君意結(jié)婚了。”
“你知道的,他們很相愛。我替他們開心,也替我自己開心。我愛的那個人恰好也愛我,世界多么美好啊,真讓他人感動。”
“對。所以說,這一輩子,你確定要跟我過嗎?”
對上柏景晨認(rèn)真的眼神,林顏蘇到嘴邊的肯定變成了:“不確定唉。”
“口是心非的女人。”柏景晨笑著說,低頭堵住那張小嘴。
女人啊,口是心非的話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可愛。
“給我生個女兒,好不好?”
“為什么是女兒,兒子不行?”
“也行。那就先生個女兒,再生個兒子。”
“......柏景晨你大爺?shù)模庀胫嘉冶阋恕!?br>
“冤枉,本少不止想著占便宜,還要想被你占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