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他。。。。。。爸爸一樣的。”我失神道。
孫文昊看看我,狀似無意的開口,“他。。。。。。我聽說money背后的馮氏家族繼承人要和斯頓家族唯一的女繼承人訂婚了,據說不日將完婚。”
“嗯。”我低低應,并不想去多談這件事。
孫文昊看我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緒,沉默一會,“adolph就是那個馮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嗎?”
我點點頭,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內心卻是難以言述的苦澀。
你要結婚了,我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孫文昊再度斟酌開口,“楚恬,他不是適合你,他們那么大的家族肯定是要進行商業聯姻的,他又是唯一一個繼承人,就算你帶著孩子去找他。。。。。。他們家族可能也不會接受你。”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么?提醒我我現在有多么的配不上他嗎?他既然已經訂婚了,為什么我還要厚臉皮的貼上去?孫文昊你未免把我想的太過不堪了吧!”我突然情緒失控的低喝出聲,我現在真是一點聽不得別人跟我講我和adolph的事情,那等于就是在面前重演那場悲劇。
懷里的風修被我突如其來的憤怒嚇的“哇哇”大哭,我瞬間心疼,不敢抱起他只好慢慢撫摸他,溫聲細語的哄,“風修不怕,乖,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向你道歉,咱們膽子最大最勇敢了。”
孫文昊看風修哭了,想摸摸風修被我挪腿躲開,他的眼里涌上愧疚,小小聲的開口,“對不起,楚恬,我只是害怕你帶著希望離開,我太害怕失去希望。。。。。。還有你,我不是故意刺激你的。”
我不理會孫文昊說什么,好不容易將風修哄好,等他終于不哭了,我冷冷看著孫文昊,“我和adolph的差距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有什么想法也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再這樣妄自猜測多加評判我和他的事,我就帶著孩子獨自遠去,我不會去找adolph,但也絕對不會讓你找到!”
孫文昊見我神色認真,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向我肯定道,“我絕對不會再說了,你原諒我也不要走好不好。”
我沒有答應他,反而疑惑看向他,“你是怎么了?自從希望出生你就很不正常,我剛剛生產完為什么要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不讓我真的想不到有什么能讓孫文昊如此患得患失。
“我只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完,孫文昊十分不自然的朝我笑笑,急急將頭轉過去。
他這個樣子讓我更加疑惑了,但是他不說,我也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發生什么事情。
回到別墅,一大批人已經在各自崗位上待命了,我拒絕孫文昊的懷抱,被幾個傭人扶著抱著孩子往嬰兒房去。
剛將風修放進嬰兒床,育兒師就來到我身邊,“夫人您抱孩子的方式特別對,已經不需要我們再教了,是在醫院學習的嗎?”
“沒有,就是一種母愛天性使然吧,自然而然就能感受到孩子最舒適的狀態。”抱到孩子的那一刻起我仿佛就學會了如何哄抱他。
育兒師贊同,“母親其實是一個血緣使然的身份,很多母親看到孩子來到自己身邊時就知道怎么哄孩子了,我們教您的也主要是如何科學喂養孩子以及一些您不甚了解的注意事項。”
“對了,您是要如何哺養寶寶呢?是羊奶呢還是母乳?”說著,養育師的目光望我的胸口處瞥了瞥。
我羞赧的瞪一眼孫文昊示意他出去,孫文昊摸摸鼻子還是面帶可惜的走了。
養育師看到我的形態也大概明白了我的想法,笑道,“其實不需要您先生離開的,因為您現在可能還無法母乳喂養。”
“為什么啊?”我急急追問。
“因為您這個樣子似乎還未有母乳產生吧?”養育師這次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我的胸口那邊,“您近來胸口有什么感覺嗎?”
“漲漲的,漲的有點疼,感覺有什么要,流出來一樣。”我略有羞恥的開口,這兩天這感覺都要把我折磨瘋了,沒生風修前還有肚子吸引我的心神和注意力,等風修出生了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
養育師點點頭,面上稍有點笑意,“那您這只需要稍加按摩一下就好了。”
“按摩完就會有母乳嗎?那我可以自己做嗎?”躺著讓別人按摩,然后出奶,那感覺說不出來的怪異。
然而這次養育師卻沒那么好說話了,“這是要由我們育兒中心的專業催奶師來做的,她手法專業,夫人盡可放心,您自己的話是不得其法的。”
看著育兒師堅定的態度我只好點頭答應,“大概什么時間來。。。。。。我需要做什么準備工作嗎?”
“半個小時后如何,越快越好,畢竟您的寶寶也要餓的。這段時間您要忌辣,多喝魚湯等營養成分高的補湯,這些我們到時候幫您和營養師叮囑,您只需要告訴我您有什么忌口的就行了。”說完,育兒師打了個電話,應該是叫專業“催奶師”過來。
不出一刻鐘,那位據說手法嫻熟的女師傅就來了,不過幾下按摩,我就覺得輕松很多,確實很專業。
避退閑雜人等,就留了一個育兒師在室內,我開始了我的哺乳大計,看著風修喝的津津有味的模樣,雖然有點疼,心里卻高興的不得了。
我現在仍然無法理解當初劉穎怎么能狠心拋棄我和弟弟,難道作為一個母親的天性和良知已經喚醒不了她了嗎?
晚上吃過飯,我呆在看著風修的睡顏看的出神,孫文昊輕輕敲敲門進來。
“楚恬,我有事和你說。”見我疑惑望他,孫文昊指指門外,示意我們出去說,我不明所以,為寶寶掖好被角跟他走出去。
關好房門確定不會吵到寶寶休息,我才開口問,“什么事情?”
然而孫文昊卻不開口,緊鎖眉頭糾結異常,看他那猶豫不決,我也沒了深究的心思,“你不說我走了。”
見我要走,孫文昊拉住我,“adolph回到中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