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吧,之后的孫氏我不會再插手任何!”說完,我就想往門外走離開這里。
走兩步我就頓住了,“你。。。。。。還有手機嗎?”我想給adolph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手機?我早就不用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孫文昊攤攤手。
看我為難的表情,孫文昊走過來問,“你是要出去嗎?”
我點頭輕應,“嗯,我得走了。”
“我知道怎么出去,我送你吧,正好也是時候回到塵世了。”孫文昊理理衣服,從桌上取車鑰匙。
現在情況看來也只能讓他送我了,跟著孫文昊走到他車停著的地方,我有點詫異,“你這車子。。。。。。”
我看孫文昊這樣子還以為他已經窮困潦倒了,沒想到他還留著這輛阿斯頓馬丁,和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孫文昊上前摸摸車身,“這是我靠賺的第一桶金買的車,對我意義很大,哪怕我現在不想再面世,也沒有放棄自己的愛車。”
孫文昊緬懷夠了,將車解鎖對我笑笑,“上車吧,不然還真沒辦法送你回去呢。”
我點點頭上車,再也忍受不了附近人經過這邊時看來的各種意義的目光。
“你今天就直接回孫氏吧,相信別人一看到你不需要任何證明你就能重掌大局。”我輕聲說,突然想到什么,“對了,你之前那個助理,江特助,他辭職了。”
孫文昊身子一頓,繼而放松下來,“沒事,他留在那里也只能受那些董事的擺布。”
“嗯,你。。。把我送到money吧。”進入市區,我就能找到方向了,我給孫文昊指指去money的路。
孫文昊詫異,“你去money干什么?和他們有合作計劃?”
我抿唇,“adolph,我男朋友,是money的總裁。”
“哦,這樣啊,呵,虧我以前還在他面前自大,原來我從一開始就輸了。”孫文昊想到以前的事情,苦笑著搖搖頭。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著直到到達money,要下車前,孫文昊把我喊住,“我靠自己的意念還走不出來,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就是得了抑郁癥,我很清楚但是不想走出來,所以我惶惶不可終日,如果不是遇見你,我可能早已自殺在那個房間里或者讓自己頹廢直到不像個人,既然我現在被你帶出來,能不能再多給我幾分希望?我想讓你做我的信仰,做我能夠正常處事的動力源。”
看著孫文昊包含痛苦、迷惘、誠摯的目光,仿佛把我當成了他的救贖,我說不出拒絕的話,點點頭答應了他,然后逃也似的快速走開。
到達adolph辦公室,卻沒見到adolph,那麗莎也不在,找了個秘書問一下,才知道原來兩人在招待一家跨國公司的總裁,既然在談生意,我也不便打擾。
我自覺的走回adolph的辦公室等他,等了好一會覺得無聊,他書架上的書在心煩意亂之下也看不進去。
繞了幾圈繞回adolph的辦公桌,想玩玩他的電腦,卻看到被壓在電腦下的一封信,信上沒有任何名字,信也沒有封口,我有點好奇,但出于adolph的**考慮,我決定還是不要看的好。
我將信封小心移到一邊,這應該是adolph看過放在這里的,待會和他解釋一下為什么變了位置或者幫他放回原位就好。
玩了一會游戲,看著屏幕上大大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雞”幾個大字,我頓覺無聊,打算自己倒杯咖啡喝,起身時卻不小心碰到了之前被蹭到桌邊的信封。
我來不及去接,就看著信封這么掉下去,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也散落出來,我蹲下身快速撿起來想放會信封里,看了一眼卻頓住了。
——是一張我的照片。。。。。。我和別的男人的照片。
這個男人,就是我第一個男人,是我為了弟弟的手術費而委身的男人。
照片有些年頭,像是從什么監控錄像中截取的,不是很清晰,但是我的臉和男人曖昧的姿勢十分明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想干什么。
我腦袋發懵,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無意識將信封里的照片倒出來一張張翻看,這些照片十分精彩,什么時候的都有,無一例外都是我和各個男人的曖昧合照。
我將照片看完,只覺得心里一片冰涼,這是我不想觸及的過去,也是之前我想和adolph坦白的一切,可是當時事情繁多,adolph說他不想逼我等我自己能夠敞開心懷的一天,我也有意識的將這件事情避過去不提,想著是不是可以當成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還和adolph好好生活就行。
但現在這一切給了我狠狠一巴掌,現實如一盆涼水將我潑醒。
我全身冰冷,心更冷,我沒想到,之前口口聲聲說著相信我等我自己敞開心扉的adolph居然去調查我,而且調查的居然是一些這樣的事情,這樣的照片對我簡直就是**裸的羞辱!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門口傳來“噠噠”的腳步聲,還有adolph和那麗莎聊天的愉悅笑聲,我將照片擺放在桌子上,等adolph進來。
adolph看到我,一瞬間僵硬了一下,“怎么突然過來了?等多長時間了?”
看adolph這樣,我更加肯定他是心虛,“不長,正好夠我看完這些再加上你和那麗莎的親密無間!”
“什么親密無間,我們只是在談工作,別誤會。”adolph笑容頓了一下,兩步上前看到照片,一點點瀏覽過去,臉色就開始不對勁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正好我也想問你是什么意思!”我毫不客氣的質問。
“你拿這些照片給我看是想提醒我你以前的情史有多么豐富嗎?”adolph皺眉,一臉菜色的看我。
“真是可笑!你去調查我,現在還來質問我?是啊,你看到了,確實有權質問我,那我也不妨告訴你,沒什么可查的,我以前情史就是這么豐富,我上過的男人多不勝數,我就是一個被別人玩爛的女人,可以了嗎?你滿意了嗎?”我怒急攻心,可以說得上是口不擇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