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我心里就是有種猜測,讓夏海落得如此田地的是孫文昊和孫文杰。
孫文昊是之前對夏家出手使得夏家破產,夏海只得窩居在本家不復以往的意氣風發,而孫文杰應該就就是讓夏海過的如此落魄的罪魁禍首。
我想,孫文杰對夏海的感情更多的是恨吧!畢竟夏海也不像一個什么好人,先是和已經是孫老爺子情婦的唐鈺瑩勾勾纏纏,弄大她的肚子后也不負責任,不管是不是唐鈺瑩要對孫老爺子進行報復,當時如果是有擔當有責任心的男人早就娶了唐鈺瑩了,可他轉臉就無找別人,還帶走了有夫之婦劉穎,生下了女兒夏思杏后又和唐鈺瑩糾纏不清。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我要是孫文杰,不管“我媽”唐鈺瑩對“親生父親”夏海有多深的感情,我都會和孫文杰做出一樣的選擇——讓這個敗類一般的渣男人徹底活成一粒低賤到泥土塵埃,哪怕他是自己真正的父親。
對眼前男人的憤慨是一回事,另一回事呢,我就是在思考是不是可以靠這猜出孫文杰就在這附近或者還出現過呢?
我正在梳理思路,看看能不能靠夏海得到孫文杰的下落,也好監視孫文杰的動靜以免他突然回到孫氏破壞我的大計。
對待對立的人我一向尊崇知己知敵,方可白站百勝。
我沉浸在我的思緒里,連對adolph的到來都好無察覺。
“想什么吶,那么認真?”adolph的話突然響在我耳邊。
我被adolph猝不及防的一下嚇了一跳,“修謹,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壞了。”
adolph笑的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直沖著我壞笑,“我們先進去吧,我通知過他們了,應該也都快到了。”
我點點頭,將夏海什么的拋之腦后,跟著adolph走進“花醉”包間。
“修謹,你的朋友這次來幾個呀?”我這樣一座下還真稍稍有點緊張。
adolph往我面前的杯子里注滿水,“我也就這三個玩的比較好的同性朋友。”
抓起杯子咂一口,我慢吞吞開口,“哼,同性朋友只有三個,異性朋友多少個呢?”
adolph依舊笑的面不改色“哪有什么異性,就你一個。”
不得不說這話聽了我很受用,然后又開始擔心“那你的朋友真的不需要接機什么之類的嗎?”
“不用——”沒等adolph回答,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轉身望去,是一個長相偏有點陰柔的美男子,現在正對著我齜牙咧嘴的介紹,“嫂子你好,我是武啟,”說著上前兩步講手里拎著的東西塞進我的懷里,“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我有點窘迫,“我我都沒給你們買禮物。”
武啟不在意的揮揮手,“你是我們嫂子,合該我們送禮給您,哪需要您給我們回禮呀是吧?”
武啟說著朝我身后瞅去,還拋了個媚眼,我不明所以的朝身后看去,原來不知何時又來一個新的男人。
帶著金絲邊框眼睛,表情一絲不茍,喜怒不行于色的模樣。
男人過來和adolph來了一個兄弟般的擁抱,短暫寒暄完后又面向我微笑,“嫂子,我叫孔森,一點小心意。”說著也舉起手中的一個小禮盒,
我實在納悶這一個個的為什么都要送我“小心意”,難道是修謹那邊的習俗嗎?
我現在收這個禮物已經從剛開始的不好意思變的麻木。
于是當長著一副正太臉的齊聞姍姍來遲并且同樣進來就將一份小禮品交到我手里時我已經淡定的連回贈的客套話都不想說了。
這下人就來齊了,我也終于見識到了adolph和朋友在一起的狀態,或者可以說adolph三個朋友的鬧騰程度。
武啟唯恐天下不亂,喜歡熱鬧,是個人來自然high,孔森雖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卻每每都能被武啟鬧騰的無可奈何。
齊聞長相是軟萌的正太,連性格也十分軟萌,專門湊過來找我聊天,和他聊天的感覺就仿佛兩個閨蜜在說悄悄話,齊聞那可愛的模樣讓也讓我母性大發。
看著這一屋性格各異感情卻又無比好的四個男生們,我只能贊嘆一句,——猿糞啊!妙不可言。
我們嘻嘻哈哈一陣,也就到了上菜時間,我不知道adolph以前他們一起吃飯是什么樣的,反正這一頓由于adolph時不時幫我剝蝦殼,幫我擦嘴,幫我夾菜等等,他遭受到了來自好兄弟的不時嘲笑。
我決定要幫自己男朋友找回場子,于是拒絕adolph的服務,開始幫他布菜,喂他吃菜。
看著那三個人一臉膩味,我故意不懂的笑,“你們為什么這樣看我的adolph啊?我們兩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看他們一致搖頭,眼神卻沒回去,我繼續笑,“對了,你們時不時都沒有女朋友啊?”
看他們不說話,我一副“懂了懂了”的樣子,“哎呀,這等你們有了女朋友就會體驗到愛情的美妙與甜蜜的,不要羨慕我們哈”
武啟耍寶的夸張嘔吐成功逗笑了我們所有人,可能是看習慣了,他們三人也不再關心我們之間的情趣。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吃完后我已經和活潑外向的武啟和齊聞打成一片。
adolph看我們玩的不夠盡興,又提議去ktv續攤。
我們三個的革命友誼也不想這么早斷,于是欣然同意。
等到從ktv里high夠出來時,夜幕早已降臨,這座城市仿佛都進入了休息時間,一切是那么的安靜。
他們三個被adolph叫的司機送回去了,我玩真心話大冒險選了太多大冒險喝的有點醉了,拉著adolph想讓他背我。
adolph如言蹲下身,等我扒上去后用力一把將我拖起,步履輕松的帶著我往前走。
我們就這么一邊走一邊聊,夜晚美麗的星空下仿佛只有我們兩人。
終究還是因為開車不方便而沒有回家,adolph帶我去酒店開了一間房,幫我細細洗去妝容,沖干凈身體。
迷迷糊糊中我只感覺仿佛是母愛的手輕柔的拂過我的身體,讓我依戀而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