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準備上班穿的一步裙在如此一番磨蹭后早已被翻卷上去,adolph身上的溫度更是燙得嚇人,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溫度。
我還抱有一絲希望,只得緊緊的抱住他的手臂,繼續懇求adolph,“修謹,我們先回家,回家再好不好?”
看著adolph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我咬了咬牙,干脆豁出去了!
“回家,回家后隨你在哪里!”說完,臉卻更紅了。
其實adolph尤其喜歡在非床上的地方行事,什么陽臺、浴室都留下過我們的痕跡。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把我堵在大衣柜里,把滿柜的衣服搞得亂七八糟不說,還把我的后腦勺撞了個大包出來。
此后,我便明令禁止不準在床以外的地方碰我。
現在看來,他又老毛病復發了。
可惜,今晚對于adolph來說,顯然汽車比大衣柜要有誘惑力的多。
畢竟大衣柜就在家里,坑蒙拐騙總有機會能讓他得逞,可汽車里卻是機會難得,錯過這一次,估計下回就難了。
adolph啞著嗓子,一雙好看的眼睛已經有些發紅,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透著一絲絲可憐的氣息。
他委屈道:“恬,寶貝,你就成全我吧!”
他喘息著一下又一下的在我的頸項處磨蹭,顯然情動的不能自己,卻還是想極力得到我的同意。
我有些于心不忍,把頭擰向一邊,咬唇道:“好”
剛喊了一聲,嘴巴就被封住。
adolph有意為之,吻勢十分猛烈,手掌更是勤快,又是摸又是揉,一刻也不給她喊停的機會。
我頓時有點招架不住。
他的舌像是藤蔓一般纏著她,被他吻得陣陣發麻。
我心里簡直想哭,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卻還是順著他的動作緩緩開始回應。
adolph感覺到我的順從,心中一喜,動作這才漸漸溫柔了起來。
我學著他的樣子輕輕柔柔的描著他的唇。
adolph就覺得好似有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撓著癢癢。
隨著我和adolph你儂我儂的交纏,車廂里氣氛愈發熱烈起來,原本一個人的氣喘聲漸漸變成了二重唱。
我的身體被他揉得渾身酥軟,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享受著的同時,也開始無意識的拉扯他的衣服。
adolph大手輕輕一抬,輕而易舉的褪去了我的毛衣。
可adolph就像是在逗弄她一般,將我放在水深火熱之中,卻怎么也不進來救我。
我有些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來,身體變得越發柔軟而敏感,心底的某處癢嗖嗖的,像是被春風拂過,幼苗就要破土而出。
他逗得我低低叫出聲來,惹得我眼里蘊著點點委屈,仿佛受人欺凌的小獸一般,哀鳴著乞憐求饒。
adolph很滿意他的‘作品’。
他就是喜歡我這樣的表情,更喜歡把我逼到絕處,看我在他的面前恣意綻放的絢爛。
我難耐的蹬著雙腿,不知要放在哪里。
“寶貝,想要我么?”
adolph明知道我動了情,雖然他自己也是十分難受的緊,卻還是想聽到我親口說出來。
我睜著迷離的雙眼看著他,一個“想”字卡在嗓子眼里,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adolph看著我漲紅了臉,貝齒咬著下唇,眼睛迷離而委屈,不由心里偷笑。
他俯下身子繼續誘惑道:“恬,我的寶貝,想要我就要說出來。你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要求,任何要求!
可是這樣羞人的話,我又怎么說的出口?
見adolph執意想要聽到自己的回答,我二話不說,干脆用行動去證明自己的意思,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這一點上,我算是實干派,嘴巴笨,臉皮薄,但是并不妨礙我的動手能力。
**都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等至理名言,當需好好參悟。
看見我主動,adolph的氣息又緊上一緊,他強勁的大手握住我的拉過我的頭頂,阻止了我的行動,可灼熱的氣息卻一下又一下的急促的打在我的臉上。
“恬,寶貝,乖,我想聽你親自說出來!彼呀浻行┤滩蛔×。
他的小媳婦兒就是這么矛盾的存在。
明明是嬌滴滴的小女人,有時卻又彪悍無比。
明明對這件事情矜持到了極點,可時不時的也能爆發一回,叫他**無邊,恨不得就此溺死在她身上。
看著他越來越把持不住的模樣,我笑了,卻撐著手肘,支起上半身,學著剛剛他的語氣,說道:“親愛的,你想要我么?”
這妖嬈,這風情
要要死了
“要!”
adolph低吼一聲,再也不想忍受,一把將我推倒在座椅上
于是整個空間就只剩下女人破碎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吼聲。
幸好,天色以晚,這條路也不是主干道,兩旁的路燈因為市政疏于管理只稀稀拉拉的亮著。
雖然偶有車輛經過,卻無一不是呼嘯而過,根本沒人留意到,路邊?康囊惠v跑車內,正上演著一場令人噴血的香艷刺激。
一場過后,adolph上身穿著襯衫凌亂的披在身上,堅實的肌肉裸露在外。
他伏在我的身上,西裝褲卻松松垮垮的掛在腿彎里。
車上的氣氛說不出的旖旎。
我和他都是第一次在車上做這種事情,,雖然我內心很拒絕在車上做這件事情,可不得不說我的體內還是很興奮的,享受過后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adolph就不用說了,自然是意猶未盡享受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