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adolph誠實回答。
我的笑意逐漸擴大,“那你怎么知道是你情敵?”
“猜的。”adolph一板一眼的回答。
我梗住,不得不承認,adolph的直覺很準啊!
見adolph不好奇也不繼續問,我也不再這問題上糾纏,神秘的笑笑,“我們走吧。”
回程路上,adolph開車,這個時間段車流很多,我坐在副駕駛上也不敢過多和adolph講話,怕分散他的注意力,清蕪在后座處理文件,我只能百無聊賴的用手機刷新聞。
剛點開新聞,就看到置頂的關于夏家的事情,這段時間,夏家破產后一系列事情的熱度一直高居不小,現在更有money摻一腳,并且完全吞并,各大小媒體都爭先恐后的跟蹤報道。
這篇首頁新聞比較不一樣,是從私生活方面入手,也許只是一個吸引瀏覽量的噱頭,我還是不可抑制的點開了它。
文章寫的不錯,最主要的是提到了夏氏一家現在的狀況,文章說之前夏母劉穎夏家千金夏思杏事發之后就失蹤下落不明,夏父一人撐起夏家一個家族,過得十分清苦,后來那些夏家人見夏氏徹底不行了就都拋棄夏父離開a市去了各地拼搏。
而夏父將僅剩家產盡數變賣,誓要找出劉穎和夏思杏進行報復。我想夏父之所以會不顧念親情仇恨這兩人,就是兩人的所作所為使得夏氏分崩離析最后破產,讓夏父一生心血付諸東流,結果在之后還遠走高飛逍遙自在的原因吧!
巧合的是,那天我只聽清蕪說劉穎出國覺得諷刺——這樣的女人還能一直安穩瀟灑的生活,卻不知道就在劉穎登機那天,因為簽證問題被扣留在了機場,得到消息趕去機場的夏海將劉穎帶了回去,硬生生打斷了腿,現在的夏父已經因為劉穎拼了命的報案被刑事拘留。
最可笑的是記者前去采訪夏海還有什么心愿未達成,夏海居然說是想找到女兒夏思杏。
有人說夏海重情重義忘不掉自己女兒的安危,是個好爸爸,我卻覺得,夏海這是想把導致他現在這般田地的罪魁禍首也打斷腿,甚至可能更狠。
不過夏思杏是永遠不可能找到的了,她被送到越南的某些地方作為消遣物,自然是有去無回了!
我想著這一系列事情,突然笑這搖搖頭,引起adolph的注意,“怎么了?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我搖搖頭,“就是覺得物是人非啊!”
“那確實,以前我也想不到我能和你這樣在一起。”adolph突然感嘆。
“等等,我們這話題不一個意思吧!”都什么和什么!我和adolph怎么能被稱為“物是人非”呢!
“不是一個意思嗎?”adolph疑惑。
我知道他弄混成語意思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能耐心解釋,“我們這應該叫世事變遷,你要用褒義詞來形容呀!”說著,我突然有些疑惑,“那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
我還記得在我和adolph說出我已經結婚后,adolph和我相互逃避了一段時間,我知道那時候的他是喜歡我的。
但是更早,他是否也因為朦朧的感情而迷惘過,就像我一樣。
adolph沉吟,“我也說不清具體時間,也許是之前在清蕪的店,也許更早,你對我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覺得你讓我有想了解的心。”
我看著adolph,有些深究的心思存在,“那之后呢?我告訴你我結婚了之后呢?你當時是不是想過放棄?”
adolph想到那時的情景,凄然一笑,“當時的我是那么的迷惘,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對你有了那么深的感情,我對你的愛豈能說放棄就放棄?”
我也回想往事,不自覺涌上幾絲委屈,“那你當時還去了法國,我們的合作案出了問題,我都沒法解決,被孫文昊逼迫威脅,不然也不會去法國找你。”
我把事情全部歸結到孫文昊頭上,絕不承認自己也有想念adolph的心思。
adolph含笑看我一眼,“還嘴硬,嗯?我可是看到你寫在帆船里的紙條了!”
“什么?!”我又驚又羞,生氣的拍打一下adolph,“你不是說自己絕對不會看嘛!”
adolph笑著給我順毛,“別氣寶貝,我要是不看怎么能知道你的心意,怎么能讓自己娶到媳婦呢!”
我還是氣鼓鼓的不說話,也不看他,adolph看看我,語氣帶了點委屈,“其實我只是想把帆船拿回來珍藏,就算自己一輩子無法擁有你,也能當做最美好的回憶了,后來我看著那船,越來越按捺不住自己就打開了。”
“小狗!”說好了偷看是小狗的!我心里腹誹adolph不講信用。
“汪。”突然的一聲震驚了我,我轉頭看過去,adolph一臉溫柔笑意,仿佛剛剛的聲音不是從他嘴里發出來的一樣。
“你!你”我想說點什么表示一下我的憤怒,卻啞口無言,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
adolph的車在和我說話時早已開入別墅區,為不出現意外一直緩緩移動,直到現在終于停進車庫。
我一時說不清是害羞還是生氣,率先解開安全帶轉身想打開車門下車,卻發現門被鎖住沒有打開。
我看向adolph,眼中意味很明顯——“幫我開門!”
adolph嘆息一聲,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伸手過來拉住我,“恬兒,我那時候真的很開心你能去法國找我,不管是因為你自身還是工作,那段時光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承認我離開中國有想逃避的心思在,但是一見到你,我便潰不成軍。”
adolph是如此的深情,眼眸中盡是化不開的愛意,我有些動容,“那那你也讓我看看你帆船里的內容我就原諒你。”
“這個簡單,我直接告訴你就好了!”adolph明顯松了一口氣。
“那你快說快說。”其實我真的很好奇。
adolph看我這么急迫,突然露出笑容,“我告訴你可以,你答應我一個小要求。”
“嗯?明明是你告訴我我原諒你為什么你還有要求?”我有點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