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捉住adolph欲下滑的手,任由adolph靠著我的頸窩深深淺淺的呼吸。
“這幾天先放過你,等你結束了,你要補償我!”adolph在我耳邊呼氣,說的全是不著邊際的話。
我挑了挑眉,“這也能算是我的問題嗎?”那如果不來例假我豈不是每天都是欲仙欲死精疲力盡?那太可怕了!
adolph不說話,只拿眼神瞅著我,我敗下陣來,無奈的擺擺手,“好,到時候補償你!”
我聽聽外面依舊熱鬧的音樂與說話聲,打算出門繼續會客,adolph走了不算什么,但起碼我是這場宴會的主人,一直不在也很是不像話。
“修謹,我先出去了,你要是不愿意別煩就在這里做自己的事情好了,沒有人會來打擾你。”我親親adolph的唇角,像哄小孩一般。
說完準備走,卻被adolph拉住,“不行!我不許你再和孫文昊接觸!”
我看著滿臉霸道的adolph,有些詫異又有些好笑,“我沒說出去還要再見孫文昊啊!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不過修謹,你這是在吃醋嗎?”
要知道adolph可不是那種不顧大局亂發脾氣的人,這次這么直接霸道的不許我出去,也只可能是因著剛剛的事情了。
我看著adolph臉上有些別扭的表情,心里偷笑adolph破功,越來越無法繼續維持風輕云淡的穩定模樣。
“是啊,我就是不開心你和孫文昊在一起,畢竟之前你屬于過他。”adolph臉色幾經變幻,最終居然大方承認。
我也不覺得想笑了,收斂的笑意看著adolph的眼睛認真開口,“我和他曾經是夫妻,但我對他只有恨沒有任何的好感,我這次接觸他只是為了讓他看出是我在報復孫氏,讓他把目光轉向我,而不會探查到money。”
“我知道,”adolph頓了頓“我知道你找他的用意,可我就就是不喜歡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樣子,哪怕是為了做戲!恬,我知道你想保護money,但我也想保護你,如果money的幫助使得你困擾,甚至需要付出更多,那我做的也就失去了意義恬,還是那句話,相信money,相信我!”
adolph似乎有些不悅,又有些心疼,我也不知是我們兩誰鉆入了牛角尖,“修謹,你的幫助就是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保護了啊!我站到前面也是為了我們的計劃能夠更加順利開展,這一切都是因我的個人恩怨而出,我也是在為我的報復而奮斗,你怎么會認為你做的一切毫無意義呢?你是我最強大堅實的后盾啊!”
adolph聽我說完,上前一把摟住我,悶悶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對不起,我總覺得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我也怕自己所做的一切成為你的負擔你卻不說,恬,你太獨立了,有時候可以嘗試著依靠我啊!”
“哪有啦,我就是靠在你羽翼下的小女人,我只是覺得付出的相互的,不能一直是你為我付出,我也要對你好啊!”我嬌笑著解釋。
但我的心卻無法平靜,我不得不承認,我和adolph之前一直存在問題,這個問題的來源有很多,一是我我沒有安全感,哪怕和adolph在一起,卻無法肯定他愛我有多深,我怕到最后,我和adolph的結局無法完美,但那時候離開了adolph的我,該如何生活?我每次一想到,那種痛苦比和王晨曦分開時還要強烈,所以我不敢,不敢接受adolph的好意,我怕被他寵的失去自我。
二就是我的心結了,我沒法想象adolph知道了我的過去后,是否還能如現在這樣對待我,我之前對adolph說過和孫文昊離婚后就會向他坦白過去,但是后來不管是因為弟弟的出事還是對孫氏的報復,抑或是我自己的逃避,總之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我也刻意淡忘,但不能代表這件事就不存在。
三是以前的教訓太深刻了,不管是王晨曦還是孫文昊,不管我愛不愛他們,和他們分開都有家族的原因,甚至占比很大,而adolph的家族,是更為龐大的存在,嫁入豪門不是隨便說說就能成的,縱覽無數身份和豪門不匹配,卻硬是擠了進去的女人,有幾個是幸福的
灰姑娘的童話終歸不適合我,而我一日不解開心結,一日無法對adolph完全敞開心扉,我真的被傷怕了,傷到只能小心翼翼,只能懦弱的龜縮在自己的殼子里,不敢勇敢的去愛一次。
所以我的adolph表面看著感情甚篤,底下卻鋪著脆弱的橋梁,一踩即斷。
adolph再關心愛我,可他沒有女孩子心思敏感纖細,所以他只覺得我們兩的心之間仿佛存在著一層若有似無的隔閡,覺得我不夠依賴他信任他,卻不知道我兩真正的情況和癥結所在。
而后來發生的事情也應證了我的猜測,只是我始料未及
“恬?寶貝?回神了!”adolph在我面前揮手,拉回了我的思緒。
“啊?怎么啦?”我眨眨眼,將眼底的苦澀和深思褪去,看著依舊溫柔中帶著一絲著急的adolph。
“剛剛你一直盯著我,再想些什么嗎?我還以為你魔怔了。”adolph摸摸我的臉。
“修謹你越來越中國化了,開始了解中國的民間傳說和風俗用語了!”我笑著岔開話題。
講到這茬,adolph就瞬間就驕傲,“我最近看了一本聊齋異志和一本紅樓夢,很精彩。”
“你能看懂嗎?”我有點不相信,原來adolph在我不在的時候就在看中國古典小說?畢竟他從來沒在我面前看過。
“能看懂淺顯的,有不懂得的上網查查也能明白,魔怔這個我也是在里面學到的。”adolph笑道,眼神亮晶晶的,仿佛在等待表揚的稚童。
——我如愿滿足他,“修謹你真厲害!”
我們兩繼續著無營養的對話,沖刷之前的不愉快。
如此幾番幼稚的對話,宴會似乎也進行一半,**還需要人去推動,我再度打算出去,這次adolph倒是沒有攔我,而是想和我一起出去。
我們兩剛走到門邊,卻聽見了一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