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酒莊,工作人員已經(jīng)將一切準(zhǔn)備完畢,精致的前菜擺在桌子上,精美的仿佛一幅畫。
醒好的紅酒躺在冰桶里,周身氤氳著一層細(xì)細(xì)的水珠,光澤誘人。
“請坐。”adolph秉行他的紳士之禮,事先為我拉開座椅。
“謝謝。”我順從上前,將餐巾在腿上鋪好。
“嘗嘗?這是酒莊里手藝最好的法式菜廚師精 心烹飪的,希望你能吃到最正宗的法國味道!”
說完adolph拿起我面前的高腳杯,將紅酒倒進(jìn)去,“這是夜光酒杯,知道你喜歡。”
我沉醉在紅酒傾入杯中的美妙聲音,腦袋都有些遲鈍,“可現(xiàn)在不是夜晚,怎么發(fā)光呢?”
adolph輕笑一聲,伸手打了個響指。
一霎那間,原本燈火通明的大廳燈光全部熄滅,只有一束暖光打在我們面前的餐桌上。
光束恰好追在桌子中央,在光的暈影下菜色顯得更美了,放在手邊的酒杯幽幽泛著光,折射在相鄰的餐盤上。
“好美。”我輕輕呢喃,一切是那么的美好,我生怕自己聲音大些會破壞這氛圍。
adolph的臉色半隱在光影中,朦朧的燈光下顯得那么的溫柔深情。
也許是氛圍太醉人,也許是美色太迷人,我愣愣的看著adolph,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我可以吻你嗎?”我大概是瘋了。
回答我的是adolph深沉的眼眸,我看著adolph修長的指端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然后湊過身來快而準(zhǔn)的吻住我,除了adolph濃烈的好聞氣息撞入思緒,還有液體被渡入嘴中,是紅酒!
adolph將半數(shù)紅酒喂入我的嘴中被我咽下,我瞬間感覺自己醉了,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之后的事情發(fā)展顯得那么順其自然,不知在何時,我和adolph一同睡倒在kingsize的席夢思上。
衣服不知在何地被盡數(shù)除去,迷迷糊糊中記得是我們脫去衣物的場景,好像我更急切一些。
炙熱的吻落在身上,凡事被adolph觸摸過的地方皆被帶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顫栗著,似乎是冷的,似乎是因為難耐。
這次的一切對我來說是那么不同,不是之前那些被逼無奈或是被迫迎合,是情之所起,但也是不知所措。
朦朧中聽見adolph的溫柔嘆息和輕笑,然后就被帶領(lǐng)著一寸一寸觸碰adolph的身體。
嗯,adolph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我也很佩服自己現(xiàn)在還能胡思亂想這些東西。
但這些思緒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之后之后就被徹底拖入**的深淵。
adolph的動作輕柔而試探,仿佛在查探我的忍耐能力,但也等于在考驗他自己的承受能力。
我看著一滴滴從額頭低落再隱入被中的汗水,感動與心疼交雜,這個男人總是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我湊近adolph抱住他,和他徹底貼合不留一絲縫隙,“adolph,我喜歡你。”
愛字太承重,我不敢說出口。
話一出口,就感覺到adolph緊繃肌肉的放松,同時也感覺到體內(nèi)持續(xù)漲大還不斷挺進(jìn)的炙熱之物。
其實不適應(yīng)adolph過分的巨大,我有一些不適,卻沒開口。
我知道如果我有一點皺眉的表情,adolph絕對停滯不前,可我想放縱一次,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他!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淺出,我迷醉在這種身心想通的美妙感覺之中。
不知過去多久,原先我還能配合adolph的動作,現(xiàn)在連撐起身體都是那么的勉強(qiáng),但看著adolph越發(fā)高漲的情緒,我有些無奈。
“修謹(jǐn),我累了~”出口的話語嬌媚的連我都被驚訝到。
所以身上男人更加急促的動作就可以被理解了,“恬,為我再撐一會兒,嗯?”
好吧,這性感低啞的嗓音讓我又一次迷亂。
又是一陣翻天覆地,我的嗓子都啞了,甚至被逼出哭腔苦苦求了adolph好一會,adolph才戀戀不舍的放過我。
我如獲大赦,如果adolph再繼續(xù),我真的要因為過度的歡愉哭出來。
但就這樣也是完全失去精力,我軟趴趴的攤在床上,想著休息一下再去洗澡。
突然就感覺有雙有力的臂膀從背后伸過來攬住我的腰腹似要將我托起來。
我有些驚恐,“你,修謹(jǐn),你不會還要來吧?!不要哇,我真的好累好累了!”
我還想撒撒嬌或者威逼利誘一番,adolph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想什么呢!我只是帶你去洗澡而已!我是那么禽獸的人嗎?”
主要因為我這是第一次被男人事后抱去洗澡。
我呵呵的尷尬笑,任由adolph將我抱進(jìn)放好溫水的浴缸中。
舒服的泡了澡,還沒等我準(zhǔn)備走出去,adolph算好的一樣進(jìn)來將我裹好放回床上。
一沾床,我也管不得那么多,翻了個身沉沉睡去,睡前腦中唯一的想法是,“現(xiàn)在天都這么黑了,肯定折騰了很久,以后再也不要相信adolph在床上的話了!”
燦爛的陽光照進(jìn)屋內(nèi),我被陽光刺的無法繼續(xù)睡眠。
醒來后卻覺得渾身酸疼的厲害,是太久沒縱欲了?
昨晚一切太美好太湊巧,但昨晚沒有什么想法不代表我今天清醒后還可以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我看著睡在身旁的男人,溫柔的棕眸緊閉,高挺的鼻梁,厚薄適中的嘴唇,一切都那么完美。
而我呢?這應(yīng)該算的上是婚內(nèi)出軌了吧
這個想法雷到我了,但卻是事實,我忽然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adolph。
于是一向有些慫的我準(zhǔn)備悄悄起身逃跑,按計劃今天確實也是回國的時間,票是很早就買好的,今天下午的航班。
只是沒想到昨天中午會發(fā)生這些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希望現(xiàn)在準(zhǔn)備一切還趕得及。
但我還沒來得及逃離大床,撐在床上的手腕就被人抓住。
我身體一僵,慢慢轉(zhuǎn)頭,內(nèi)心祈禱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顯然命運之神沒空搭理我,回頭就對上adolph越發(fā)深沉的眼眸,要說之前的adolph眼眸是純凈溫柔的暖棕帶微紫,現(xiàn)在就是深沉的棕黑偏紫。
被adolph的視線看的有些發(fā)毛,我嘿嘿的笑,試圖打圓場把事情掩蓋過去,“哈哈,早啊,修謹(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