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我打開車窗,試圖讓風(fēng)帶走它們。原以為能堅強高傲地面對王晨曦的冷嘲熱諷,卻沒想到,他對我依舊放不下!這樣一來,反而讓我無所適從。
可能真是我太賤了,只能接受周圍的人笑里藏刀,卻不能接受他們雪中送炭。
快到別墅的時候,我讓司機離開,說要自己開著回去。他走后,我從座位下面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望著無邊夜色,第一次心中如此空蕩。
“喲,我說這美人兒是誰呢?敢情是我家大嫂啊?”突然,身后傳來一聲極其輕浮的嬉笑。
不用回頭,我就知道這浪蕩聲音的主人是誰——孫文昊同父異母的弟弟,孫文杰。
據(jù)說這孫文杰,簡直和他媽一樣,風(fēng)流成性,常年流連在各種風(fēng)花雪月的場所。家里人怕他不學(xué)無術(shù),給放到國外去學(xué)習(xí),結(jié)果呢,人家不過是換了一個國家風(fēng)花雪月去了。
“哎喲,這什么風(fēng)把你吹回來了?”我掐了煙,扭著腰肢下車,幾步就走到他的面前。漆黑的夜里,更容易激起人最內(nèi)心的**。
“還不是思念你的風(fēng)。”孫文杰輕佻地靠在車身上,摘下墨鏡向我放電。
“嘖嘖,你可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裝作被電到的樣子低了下頭,實際上在心中惡心了千百萬遍。
從一開始,這個孫文杰就對我沒安好心,加上他哥哥是植物人,所以他想方設(shè)法爬上我的床,還好后來被送出國了,不然老娘現(xiàn)在都名節(jié)不保了。
我是喜歡男人的錢,可也不是誰的床都樂意上。
這次他突然回來,想必是老爺子召喚回來的。孫文昊一躺就是三年,這三年中,集團(tuán)上上下下都是老爺子自己操勞,眼見著身體大不如前,這肯定是想培養(yǎng)接班人了。
側(cè)面來看,他是不對孫文昊抱有什么希望了。
一路打情罵俏回到了家,我示意孫文杰見好就收了,誰知他竟這般膽大,跟著我回到了臥室。
走到樓梯拐角處,他突然從身后抱住了我,開始把頭埋在我的脖頸,發(fā)出微微喘息。
媽的,這廝開始發(fā)情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你干什么?”
我猛地推開他,驚慌地看了看周圍,確保沒人后才出聲。
“干*你”那一雙桃花眼中,毫不掩飾赤*裸*裸的情*欲。
“呵——”我冷笑一聲,心想這家伙真是爛泥扶不上墻,要是以后孫家靠他,絕逼要坍塌了。
“去你房間還是去我房間?”他簡直精蟲溢腦,看不出來我警告的目光,還一個勁兒想往我身上蹭。
“哎我說,小叔你這剛回來,不應(yīng)該先去媽那看一看?”我還不能馬上撕破臉皮,忍著胸前的惡心強顏歡笑。
“不著急”說話間,他的身子已經(jīng)蹭到我胸前了。
“來日方長,著什么急。”我不留痕跡地往后縮了一縮,不想和他有什么正面接觸。
正當(dāng)我想著該怎么解圍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唐鈺瑩的聲音,“是文杰回來了嗎?”
“哎,小媽,是文杰回來了。”我馬上應(yīng)聲,然后沖他壞笑了一下。
“你”他有些氣惱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不情愿地走下樓去,裝作很開心很思念的樣子跑到唐鈺瑩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腰,“媽,是我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見狀,我諷刺一笑,轉(zhuǎn)身上了樓。避免孫文杰真的來找我,順手將門反鎖了一下。可就是這個小動作,讓我經(jīng)歷了一場“人&獸大戰(zhàn)”。
回到房間,我馬上走進(jìn)浴室沖了個涼水澡,試圖將這一天的晦氣都沖掉。可王晨曦那張臉就在我面前晃啊晃,怎么甩都甩不掉。那幽怨絕望的眼神,絕對能讓我內(nèi)疚一輩子。
洗完澡我才發(fā)現(xiàn),浴巾放在外面,伸手想去拿的時候,我竟然摸到了
“啊——”接著,我忍不住大叫出聲,可還沒喊出一秒,就被人捂住了嘴!我剛才摸到了一只手!一只帶著溫度的手!所有的驚恐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掙扎著想要他松開我,可力氣上的懸殊還是讓我放棄了。
“閉嘴,你想把所有人都招來嗎?”一個低沉帶著沙啞的男聲響起,將我從驚恐中拉回來。是人,不是鬼,那就好辦了。哪怕是入室搶劫的,我也能冷靜面對。
我搖搖頭,變得乖了很多,他看我不再折騰,便松開了手,趁機,我轉(zhuǎn)身想要逃跑,卻被他一手抓住,兩個人共同用力,雙雙跌入了浴缸。
一張放大的俊臉貼在我面前,我愣了好半天,才艱難出聲,“你什么時候醒來的?”
沒錯,這人就是孫文昊!此刻正厚顏無恥地壓著我的裸*體!某個部位還很不要臉地頂著我。
“這不用你管。”他還壓在我身上我,一雙眼睛深不見底。
“好,我不管,你先從我身上起來行么?”我無奈地?fù)u搖頭,他真的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呵——你不就是喜歡被男人壓著?”孫文昊突然冷笑一聲,說了一句極具諷刺的話。
“你什么意思?”我一下子惱了。
這種帶著顏色的話我也聽?wèi)T了,但不知為何,從他嘴里說出來,我就特別的介意。可我公司很多大單,就是靠身體賺來的,我也不覺得有什么恥辱。
畢竟,我只是一個植物人名義上的妻子而已。
“你是有多饑*渴?連自己小叔子也不放過?”他不答反問,凌冽的目光掃向我,盤問一般。
“呵小叔子又怎樣?是男人就行。”我被他氣著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總比守活寡強!”我加重了最后幾個字。
輸什么也不能輸氣勢!
“你還真是不甘寂寞?看來那些公子哥,沒能把你伺候舒服了。”接著,類似的話他說了一籮筐,我都照單全收,并且一一返還。
“還好吧,有的用總比干瞪眼強。”我的語氣極其輕蔑,余光還掃了一眼他的下*體,然后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