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裁,已經有一半的防御戰士倒下了!”
“大總裁,如果他們全都倒下,我們就要鑄造起人肉城墻了?”
“大總裁,怎么辦,要投降嗎?”
祁天一聽到此處,非常的憤怒!
他額頭的青筋暴起,臉色通紅。
投降。!
他從未想過,他可以死在現場,但決不能頭像,他可以被敵人抓走,但不能頭像,他可以當場自殺,不能投降。他的人生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
就在他遲疑不定,要不要用人肉抵御第二波暗器的時候,突然,山頂恢復了安靜。
他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抬起頭來,這個時候他看到的境況,讓他終身難忘。本來郁郁蒼蒼的山頂,到處都是翠綠的植被,甚至還能看到蔬果和青菜,當時的祁天一,別提有多高興了,他們登上的可是一塊風水寶地!
可是,很快的,他就被暗器的突然襲來,打破了所有的憧憬。
戰爭是殘酷的,戰爭就是必然要傷亡的。
這樣的暗器,只不過才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他要接受的突如其來,肯定會更多更多……
“大總裁,您先別起來,我派人去看看!”
祁天一選擇了暫時呆在原地,可是他心情非常的緊張,或許還會有大的機關在后面等著他,誰也不知道。
這種未知帶來的恐懼很有殺傷力。
慧謙派了一個屬下去查看,這名屬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踩過地面的草,發出的聲音都會讓他膽寒。
剛才他看到的一幕,真的是太驚心動魄了。
他緩慢的走到了暗器傾瀉而出的大樹面前,他先是用肉眼觀察大樹,并沒有什么不同。
隨后,他帶上了手套和面具,慢慢的靠近大樹,這才發現,他剛才所看到的樹是假的,只是鍍上了一層仿真樹皮,真正的大樹藏在它身后。
戰士用小刀刮開樹皮,發現里面連接著一層比頭發絲更細密的線,這些線盤的很規整,一看就是專業人士所為。
拿出工具,勘測了電源,又查找了線路,戰士得到了一組數據,跑了回來。
面對著祁天一說:“查了十處,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答案!暫時沒有危險了!”
祁天一不放心,又派了兩個人去查看,回來說了一樣的話,暫時沒有危險。
祁天一的心這才放下來。
“你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派了一個代表,站在了祁天一面前,他開始陳述查找經過。
“是機關沒錯,只是,這個機關并非是普通的暗器機關,他里面層層包裹著一個電源,這個電源是充電設備支持,還帶有敏感勘測系統,就是說,一感觸到有人來,他們先是觀察,等所有人全部集結的聲音一旦發出,就像是打開了他們的開關一樣……”
萬只機關暗器同時發射而出,一波,連接著一波……
“還有暗器沒發射出嗎?”
祁天一問:“這個暗器很狡猾,如果現在正在休眠,過一會兒又開始工作,會如何?”
“大總裁,根據我的觀察……”弘達從大樹后面走了出來,他跑向祁天一。
“你說!”
“根據我的觀察,這是個很成熟的暗器系統,應該是一位高人制定的!”
弘達拿了一個拆下來的盒子,打開幫助祁天一來分析。
“對方對我們的戰隊襲擊,是有所保留的?”
慧謙哥祁天一同時問:“什么意思?講清楚一些!”
“對方并不想至我們祁家軍于死地,只是給了我們一點教訓!”
地上的草已經枯黃,發給,帶著毒的暗器有數萬只躺在地上,弘達卻說沒有殺傷力,不會吧!
慧謙也跑了過去,再次驗證,這是他們爬上山頂的第一難,如果是言家的圈套,那得好好的研究一下,言家這么做的意義何在?
而他們既然懂得這么高超的技術,為什么不直接至祁家軍于死地,卻要留有余地?
這完全不合邏輯!
弘達說:“大總裁你看看,地上的草……”弘達摘是一顆草,拿在手上。祁天一大喊:“不要啊,有毒!”
弘達笑了笑說:“我在部落里生活,從小在草地里摸爬滾打,什么毒沒見過!”
“草是被毒毒死了,可是這種毒對人無害!”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設置了一個如此大的圈套,居然是為了敲山震虎,敵軍可真會開玩笑,一點都不符合邏輯推理。
慧謙也跑了過來。
“是的,無毒,只是殺死了植被,對人卻無害!”
祁天一也摘了一顆草看了看,好像真的是如此,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么做沒有傷害到祁家軍,殺死了這么多野草,有什么意義?
祁天一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便是他的二叔祁同海。
祁同海熟知機關暗器,他研究了一輩子的暗器,這個時候,如果他在的話,定能搞定很多事。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個通身白衣服的人,坐著輪椅,從一顆最大的樹枝后走了出來。
——祁同海!
他還沒死……
“二叔?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祁天一沒反應上來,已經有兩個屬下沖了過去,制約住了祁同海。
祁同海很淡定,沒有說話,他的臉色蒼白,像是在發病中。
“我在此養病,已經有十幾天了!”
祁同海是乘坐直升機上來的,當然,他是因為得到了祁天一的軍報,得知祁天一會在此處安營扎寨,所以才來到了這里。
秘密地布控機關,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難,他一輩子研究這些東西,這些,對他來講,半個小時就能搞定,而且,也只是一個初級的暗器流程。
“所以,二叔并沒打算傷我對嗎?”祁天一清退了祁同海兩邊的屬下,走了過去。
“我安裝暗器,一是為了保護我自己,二是為了你……”
“我想告訴你,打仗得處處留心,處處小心,萬不可冒冒失失!”
祁天一突然的感動,他的二叔變了。變得不但是他二叔的身份,也是他父親一般的存在。
“二叔,你能留下來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