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
荒涼中夾雜著塵土籠罩,空氣渾濁的看不清前路,這是一座荒涼的城池,曾經(jīng),這里風(fēng)起云涌了多少英雄好漢,曾經(jīng),這里風(fēng)沙漫天,經(jīng)歷了多少戰(zhàn)爭。
如今,它已經(jīng)沉睡了好幾個月。
它的主人——祁同海,已經(jīng)遠(yuǎn)走他鄉(xiāng),留下的不是老弱病殘,就是幼小孤童。
言溫玉站在了這片土地上。
昨晚,他的爺爺言賦春和他徹夜長談,把當(dāng)今華夏的局勢和發(fā)展趨勢說與他聽。
他聽完之后,內(nèi)心里的恐慌和爺爺一般無二。
那就是,祁天一,將要有獨霸世界的趨勢,他已經(jīng)清掃了一個又一個敵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造就了一個屹立不倒的形象,連同他的妻子林傲雪,被人稱之為當(dāng)今的神話眷侶。
“爺爺,那我們也依附于他,不行嗎?”
“混賬,世上只能有一個王!”
曾經(jīng),言家作為八大家族之首,在東海家喻戶曉,并且一跺腳都能震三震,找你祁天一作為神秘人物出現(xiàn),他們家的威名就開始削弱,甚至有人傳說,言家是祁天一的狗,這樣的話,言老爺子怎么聽的慣。
他是王者一般的人物,他培養(yǎng)他的孫子言溫玉也要做王者一般的角色,怎么能甘心屈于人后。
“爺爺,祁天一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們之間有過長談,他是和我性格相似的人,在人群中,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我覺得相見恨晚!”
言溫玉說的栩栩如生,被言家老爺子呵斥住。
“小子,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他能拿你當(dāng)一輩子的知己嗎?”
言溫玉沒有說話。
“人是會變得!那祁天一是什么人,他是能一夜之間把一個百年家族夷為平地,消滅殆盡的人物!他能對上官家那么狠毒,如今,又波及到了葉家,聽說,葉家保不住了,那葉家老二,是被人連開了兩槍,最后死于汽車之上!”
多么的慘烈啊!
祁天一是一個殺手王者,他不是慈善家!
“有了上官家,葉家的前車之鑒,你還不懂嗎?只有自身強大,還不會被人左右!”
言溫玉明白了,他們言家作為八大家族之一出現(xiàn)的時候,那可是輝煌一世,無人敢來動他們。
真的是,自從祁天一回歸,他就打亂了八大家族的排位,把兩個家族踢了出去,另外安排了兩個家族進(jìn)來,其中有一個,便是樂家。
樂家翻身的速度之快,連言老爺子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玉兒啊,聽爺爺一句勸吧,爺爺將來會離開你,家族就是你的,你就得擔(dān)負(fù)起家族的重任,趁著爺爺還在,爺爺為你能做到多少,你就接受多少,可以嗎?”
言溫玉點了點頭。
于是,他來到了大西北這座荒涼的城。
他朝著一所住處而去。
“慧長老的安身之所,是這里嗎?”
身后的人被風(fēng)沙吹的看不清臉,他點頭,大聲的喊道:“是啊,就是這里,不過聽說,慧長老游玩去了,不知他在不在家!”
言溫玉有預(yù)感,慧長老一定在。
他跑出去的眼線回來稟告他,并沒有在任何城市見到過慧老,所以,他料定,這只是慧長老的一個計謀,他為了保全自己,放出去的假消息,其實,人還在大西北。
這樣的風(fēng)沙,這樣的自然氣候條件,除了言溫玉,不會有人來的。
最惡劣的條件,便是最安全的藏身之處。
“慧長老,言家言溫玉拜上!”
房間內(nèi)很空曠,偌大的內(nèi)室沒有一絲有人住過的痕跡。
“大公子,看來,慧長老真的不在!”
“不在?不可能。”言溫玉走上前,到了主位上,他看到了一個茶杯,杯中還有少量的茶葉,像是剛喝過的。
如果沒有人,這茶葉必然是發(fā)霉的,茶葉如此新鮮,慧長老肯定在。
“慧長老,言家言溫玉來看你了,請您出來一見!”
言溫玉的聲音很大,隨即,他聽見幾聲老人咳嗽聲。
“咳咳……”這就是了,慧長老在。
“稍等!”一聲蒼老的聲音出來,言溫玉的心落了下來,爺爺交代的第一個任務(wù),總算是有了眉目。
爺爺說,必須找到慧長老,他是祁天一的智囊袋,有他在,祁天一穩(wěn)坐王者之位。
過了一會兒,慧長老拄著拐棍走了出來,他的頭發(fā)成了純潔的白色,整個人佝僂著后背,臉上的紋路像刻上去似的。
“言大公子,是你爺爺叫你來的吧!”慧長老捶了捶腿,坐了下來。
他和言賦春倒是見過幾次,那言賦春也是個一代梟雄,那這個言溫玉,自然也是名門之后。
“是的!”言溫玉聽如此說,也沒打算隱瞞。
“你爺爺安好啊!”
言溫玉回復(fù):“我爺爺很好!他讓我來看望你,給你帶點東西……”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慧長老不想這么想,可還是想到了這句話。
看了一眼,全是當(dāng)世的珍貴東西,貂絨,燕窩,人身,蜜蠟……
“這些東西太貴重了些,我老朽當(dāng)不起啊!言大公子還是拿回去吧!”
慧長老一回頭,自然就知道了言溫玉爺孫兩個的目的。
“慧長老,這么大老遠(yuǎn)的,我已經(jīng)帶來了,怎么能拿回去呢,都是薄禮,不成敬意,您千萬別嫌棄!”
慧長老沒有說話。
言溫玉走上前,他要開始他的第二個計劃了。
“聽聞,慧長老畢生所學(xué),繪制出了一張絕世地圖,又根據(jù)地圖秘密地訓(xùn)練了一支強大的隊伍,他們晝伏夜出,隱藏在東海,新城,大西北的各個角落,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也沒有人會攻破他們,對嗎?”
慧長老哈哈一笑,捋著胡須。
“言大公子言重了,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精妙之物,想必是聽錯了吧!”
慧長老不肯承認(rèn),言溫玉更近一步說:“那叫地圖被一個神秘人帶走,我猜,那個神秘人就是祁天一吧!”
慧長老微笑著,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言溫玉著急了,他繼續(xù)說道:“慧長老,你什么也不說,你就覺得我沒有辦法對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