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一和林傲雪在別墅私家影院里看電影,投影屏上播放的是一部歐美恐怖片。
在電影開始之前,林傲雪信心滿滿的說:“我才不怕,電影里都是假的!”
可當電影鏡頭突然切換到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的時候,林傲雪嚇的尖叫了一聲,捂著臉,拼命的往祁天一的懷里縮。
祁天一假裝推開林傲雪:“是誰說的她才不怕呢,現在這樣又怎么說?”
“我沒說我沒說,說了我也可以耍賴!”林傲雪躲在祁天一懷里,眼睛都不敢睜。
電影中的恐怖音樂充斥在整個密閉空間內,祁天一的大笑聲和恐怖音樂一起回蕩。
“好啦好啦,我關掉,不嚇我們家雪兒了。”祁天一喊了一聲“關掉”,電影黑屏,這時候,私家電影院的昏黃小射燈自動打開。
林傲雪的頭從祁天一懷里緩緩抬起來,她拍了拍胸脯:“好恐怖啊,老公,要是我一個人看會嚇死!”
“我怎么會讓你一個人看呢,傻瓜!”
祁天一遞給林傲雪一瓶水,瓶蓋已經幫她打開,林傲雪喝水的時候,祁天一看到她的側臉在小射燈下優美非常,頭發順著臉頰自然的垂落,喉嚨處微微顫動,散發出無限的女人魅力。
祁天一忍不住就對著林傲雪的臉頰吻了一下,林傲雪一口水差點從嘴巴里漏出來。
她看著祁天一,祁天一一臉蠢蠢欲動的樣子,自己老婆十個大美人,讓他怎么忍得住。
“雪兒,我想……”祁天一邪惡的笑了一下,一只手臂搭在林傲雪的肩膀上,順勢就要咬住林傲雪的耳朵。
林傲雪縮了縮說:“這里是電影室啊!”
林傲雪欲拒還迎,手臂阻擋著祁天一,身體卻在接近他。
“那我們去臥室吧!”
祁天一抱起了林傲雪,從昏黃到亮光,只有幾步路,一到室外,林傲雪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大白天的,給人看到了不好,快放我下來!”
林傲雪小腿撲騰了兩下,祁天一走的飛快:“自己家,怕什么!”
剛拐了個彎,迎面就碰見了關愛麗,關愛麗被他們兩個的紅潤神色給驚住了,打招呼也不對,不打招呼也不對。
祁天一打破了尷尬:“那個,關姨,你散步啊!傲雪,她……她的腿疼,我上樓給她檢查一下!”
關愛麗已經聽出來了,這是“欲蓋彌彰”,她點了點頭一擺手說:“去吧去吧,好好地檢查一下,我……我繼續散步去了!”
關愛麗呼出一口氣,回頭看了看,撲哧笑了,年輕真好,使不完的勁兒。
林傲雪差點羞死了,她捶著祁天一:“好明顯的謊言啊,都怪你,說什么腿疼,還幫我檢查,關姨肯定都猜出來了我們兩個是去做那種事!”
“關姨又不是小孩,她看出來了也很正常啊,再說了,我們是夫妻啊,做那種事不是也更正常嘛!”祁天一拐彎就上了樓梯。
“可是……我們也太頻繁了吧,會惹人笑話的,而且還是大白天!”
林傲雪說完,祁天一已經把她放到了床上,雙眸碰撞,兩人的眼里都散發出光芒……
此時的關愛麗拉了拉身上的披肩,準備瞞著祁天一和林傲雪去醫院復查,她的心臟到了每周一次復查的時間。
剛走出別墅大門,在門口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腕表的時間。
她沒發現,她的身后有一個貴婦人在看著她,生的白白嫩嫩,穿金戴銀的,貴婦人懷抱著一只小狗走進了關愛麗。
“哎,你是祁家的保姆吧!”貴婦人說完,關愛麗一回頭,看到了朱夢。
“啊?”關愛麗回了一句,朱夢以為關愛麗承認了,她一拍手,一手抱緊了小狗,一手扯了扯關愛麗身上的披肩:“祁家果然名不虛傳,連保姆身上都穿著真絲披肩呢,怪不得我們家那口子說,祁家的錢多的像金山銀山一樣,一般人羨慕不來呦!”
關愛麗不知道該說什么,裹緊了披肩,禮貌的笑了笑,繼續等車,可是這別墅在郊外,車輛很少,只能憑著運氣攔車。
朱夢看到關愛麗好性子不言語,得寸進尺般,她湊近了關愛麗問到:“他們家,是不是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啊,他們吃飯的碗是不是金的啊!”
朱夢手指著祁家大別墅,還踮著腳尖往里看,一臉的向往。
關愛麗住了這么久,第一次在大門附近看到人,她問:“請問你是誰啊,這附近除了別墅,好像……好像沒有住宅樓了吧!”
朱夢撲哧笑了,扭著肥臀說:“大姐,我們家以后就住祁家隔壁了,聽我家那口子說,是因為上邊有命令,要在祁家旁邊加蓋別墅!”
朱夢拉著關愛麗的手說:“我叫朱夢,新城最大的屠宰場就是我娘家的產業!”
關愛麗“嗷”了一聲,她來新城不久,不曉得屠宰場的事。
朱夢拉著關愛麗繼續說道:“大姐,看你的身材樣貌,他們家對你不錯吧,真是想不到,一個保姆都能穿的這么體面!”
朱夢十分不禮貌的圍著關愛麗轉圈:“我說,你是保姆,別的不說,這出入祁家肯定是自由的吧,能不能帶我進去看看,讓我也開開眼界,回頭好跟我的姐妹炫耀炫耀!”
關愛麗左等右等車都不來,又被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朱夢纏住,他捏住了朱夢的胖手放下:“對不起,我不是保姆,也跟你不熟!我也不會帶你進去!”
朱夢當下就被這幾句話惹的不高興了:“呦,不就是祁家打雜的嗎,再怎么清高也就是干的伺候人的活兒,裝什么清高啊!”朱夢沖上來拉扯了關愛麗兩下。
關愛麗說:“你……”
“我什么我,我不就是想進去看一眼嗎,你不帶我去,我們家那口子可是給祁家辦事的,權利大著呢,小心我回去告訴我老公,讓你老板炒了你的魷魚!”
“仆人就是仆人,裝什么主人啊!”朱夢剛說完,“啪”的一聲,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從臉頰疼到了耳朵根。
“誰啊,誰打我啊?”朱夢潑婦似的喊道,懷里的小狗嚇的跳了下來,跑到了一邊。
“是我!”朱夢看時,和雷大能的眼睛碰上,她的囂張火焰一下子被澆滅了:“啊?老公啊,你怎么打我呢,我做錯什么了嗎?”
朱夢在家里很怕雷大能,雷大能說一她不敢嚷二。
“還敢問做錯了什么?你做的錯事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