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雪就知道是這樣。
“過來替我擦頭發(fā)!”程俊南靠在了長沙發(fā)上,靠在沙發(fā)椅背上,兩臂耷拉在旁邊,林傲雪走了過來,接住了毛巾。
程俊南一把抓住了林傲雪的手臂,林傲雪動彈不得,程俊南一翻身,直接抱起了林傲雪扔在了床上,開始扯她腰間打的結(jié)。
“程總……你不要著急……我……我還沒有洗澡呢!”林傲雪被重重的壓著透不過氣,她快要堅持不住了。
“臭娘們,裝什么裝,我早都看出你是緩兵之計了,小伎倆還想騙過我?”
他把林傲雪的雙臂控制住,就要展開攻勢,林傲雪發(fā)動渾身的力量猛的一腳踢出去,直接踢到了程俊南的要害處,他疼的捂著褲襠嗷嗷叫。
“你敢踢我,我要你身敗名裂!”程俊南忍著疼痛固定好手機攝像頭對準(zhǔn)了包間的床。
一陣敲門聲,他打開了門,進來了兩個男人。
看到門打開,林傲雪想沖出去,被三個男人圍起的人墻包圍,步步緊逼,林傲雪魂兒都要嚇沒了。
林傲雪拼命的掙脫,卻被三個男人聯(lián)合用繩子捆了起來,扔在了墻根,拿著手機一陣狂拍,肩膀頭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被扯破……
……
另一邊的祁天一和鐘澤從中央廣場坐車回公司,一路上,祁天一都悶悶不樂,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有一種大事不好的預(yù)感。
他對鐘澤說:“傲雪現(xiàn)在還和程俊南在一起,得想辦法拆散他們!”
鐘澤說:“如果林小姐愿意和程俊南在一起,那就難辦了!”
祁天一重重捶了一下座椅:“雪兒不會選擇程俊南的,她是我的!”
鐘澤默不作聲,這個小少爺和他父親描述的一模一樣!
祁天一撐著額頭,一想起林傲雪在別的男人身邊,他就惶惶不安,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條信息跳入祁天一的視線里。
“快……快掉頭去金樽會所!”
“少爺,怎么了?”
祁天一急的嗓子冒火,他說:“林傲雪有危險!”
車速很快,十分鐘后,祁天一和鐘澤到達金樽會所門口。
祁天一邊直沖進金樽會所,邊問到:“鐘澤,你對這里熟嗎?”
“少爺,這個會所是康家開的……”
祁天一和鐘澤面面相覷,此事也許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祁天一終于明白為什么鐘景文要派鐘澤跟著他了。
走到前臺,服務(wù)員看到兩個陌生面孔,無動于衷。
鐘澤擋在了祁天一面前,走到前臺。
“有沒有看到程俊南帶著一個女人來會所?”鐘澤敲著桌面說到。
剛才接待程俊南的服務(wù)員一扯肩帶,漫不經(jīng)心的說:“對不起,我們要對客戶保密!”
祁天一焦急的想要爆粗口,他恨不得立即把金樽會所拆了。
鐘澤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我是鐘景文的兒子,請你們最好不要對我隱瞞什么,出了事可別怪我不講人情!”
“什么?鐘總?冒充鐘總兒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鐘澤暴脾氣壓不住了,他一拳砸下去,桌面凹進去一個洞:“我手有點癢了,該拿誰來練練手呢?”
“放肆,哪里來的刁民?”一個高昂的聲音。
金樽會所的經(jīng)理康壽走了出來,他穿著西裝革履,可脖子上得紋身隱約可見,身后站了兩個保鏢,兇神惡煞的,來者不善的樣子。
康壽在辦公室聽到有人鬧事,他熟練的帶著人來前廳查看。
金樽會所不是第一次出事了,她有經(jīng)驗,拿不出預(yù)約卡的都是窮鬼,不必客氣。
“你叫鐘什么我不認(rèn)識,你身后的小白臉我更不認(rèn)識了,你們二位還是出去吧!“康壽頭仰的很高,一副他才是金樽會所老大的架勢。
“程總的大名也是你們叫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康壽不把祁天一和鐘澤放在眼里。
鐘澤剛從國外回來,金樽會所的人不認(rèn)識他也不稀奇,祁天一早就對鐘景文打過招呼,他要隱藏身份。
可金樽會所對待客戶的態(tài)度未免也太差了。
祁天一一拍鐘澤的肩膀,大吼一聲:“跟他們廢什么話,快去救傲雪!”
鐘澤聽了指令,和祁天一直直的沖向二樓。
“快攔住他們!”
康壽一發(fā)話,兩個保鏢立刻追了上去,保鏢是練家子,康澤也不是吃素的。
四人扭打在一起,一出手,鐘澤占了上風(fēng),三兩下就把兩個結(jié)實的保鏢從二樓踢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一樓大廳經(jīng)理的腳下。
“兩個廢物!”經(jīng)理對兩個保鏢說:“滾!”
康壽親自追了上去,大罵到:“哪兒來的兩個臭屌絲,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們二樓包間的門堅固無比,并且都是從內(nèi)到外的密碼鎖,每個小時隨機換,只有持預(yù)約卡的客戶才有資格拿到密碼!”
康壽哼笑一聲,滿是不屑:“上去了也是白瞎,得!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可以去瞧瞧,當(dāng)是見世面了!”
祁天一早都看這個康壽不順眼了,可他更在意林傲雪的安危,林傲雪就在二樓的某個包間內(nèi),遲一分鐘,她都有可能會有危險。
祁天一握緊拳頭大喊:“雪兒,你在哪兒?”著急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理智,他一間房一間房的敲門,手掌重重的砸在門上。
無人應(yīng)答。
康壽笑了:“隔音很好,你喊破了喉嚨,里面的人也聽不到!”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預(yù)約卡,趕緊滾!”經(jīng)理瞧不起的看了一眼祁天一。
這時候,鐘澤和祁天一手機同時響了。
祁天一打開手機,看到微信里一個陌生人發(fā)過來一張林傲雪的照片。
照片中的林傲雪被繩子困住,頭發(fā)散亂,小臉慘白,雙目緊閉,似乎已經(jīng)暈了過去,身上也有了細(xì)細(xì)的勒痕,祁天一心疼到了極致,他一咬牙,心碎的聲音。
祁天一撲過去一把揪住了康壽的衣領(lǐng):“媽的!敢碰我的傲雪,我滅你九族!”
“年紀(jì)不大,口氣倒不小,你以為你是誰啊!”經(jīng)理一點也不怕祁天一。
持有預(yù)約卡的程俊南可是大客戶,只要程家人多照顧會所,那生意好的沒有懸念。
祁天一看到了康壽胸前的工牌:“康!壽!我記住你了!”
“記住我也奈何不了我,傻屌!憑著你和你帶來的二逼,想進我會所的包間,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