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本以為這件事會成為秘密,除了鴻鈞及鴻鈞的核心弟子,沒有人其他人會知道,沒想到讓鎮(zhèn)元子給知道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鎮(zhèn)元子有地書,太一死后他回來,用地書一看,什么事他都一清二楚了,瞞得過誰也瞞不過他鎮(zhèn)元子。
“哈哈!”
通天教主嘲笑:“元始啊元始,別再給自己找借口了,還什么不幫會得罪鴻鈞,沒辦法只能幫他,這不過是你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黑暗而已。”
“不瞞你說,鴻鈞也派人找過我,當(dāng)時我直接拒絕,我就坦白的說,這種弒君的事我干不出來。”
“之后我還特地去找太上,他說鴻鈞也派人找他了,他也婉言拒絕前去幫忙。”
“然后我想去問問你,太上說你也沒去,我還以為你真沒去,沒想到太上幫你打了掩護(hù),那時候你選擇去了。”
“怪不得鴻鈞掌控三界之后,重新排位三清地位,把你從三十三重天調(diào)到三十五重天,把太上調(diào)到三十三重天,原來是你立功了,太上沒有去幫,鴻鈞不高興把他和你調(diào)換了地位。”
“在此之前,太一道兄按實(shí)力給我三人排位,太上最強(qiáng)居他的三十六重天之下的三十五重天,我實(shí)力第二居三十四重天,你實(shí)力最弱居三十三重天。”
“鴻鈞掌權(quán),昊天稱帝后,說元始為萬物之始,當(dāng)列通天之上,太上在大道之下,不足以通天,當(dāng)列通天之下,從此三清你地位最高,原來這其中有貓膩。”
“但是我還以為,你和昊天關(guān)系好,他稱帝把你推的更高,現(xiàn)在才知道,你立功了,鴻鈞也從之前偏向我,變成偏向于你。”
“當(dāng)時你就是為了地位能凌駕于我和太上之上,才去幫的鴻鈞是不是?”
三清雖是盤古三魂所化,但實(shí)際上各懷鬼胎,正如人有三心二意,就是三魂七魄搞的鬼,每個人的三魂心都是不齊的,吃著碗里惦記著鍋里,就是三魂心不齊的表現(xiàn)。
人往往結(jié)婚的對象都不是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也是三魂心不齊的表現(xiàn),因?yàn)槊總人,就沒有真正喜歡的女人,三魂心不齊,看到一個女人動心了,或許是天魂動心,看到另一個女人動心了,或許是命魂動心,又喜歡另一個女人或許是地魂動心。
總之,無論娶到什么樣的女人,人都會認(rèn)為不是自己最喜歡的,因?yàn)檫有兩魂惦記著其他女人。
同樣的道理,三清是盤古的三魂所化,雖出自同一個人,但有著他們各自想要攀附的對象,有著各自的想法,是永遠(yuǎn)做不到一條心的。
心不齊也就有了矛盾,有了矛盾也就有了沖突,有了沖突相互間的關(guān)系就惡化了,沒有盤古肉身主體控制這三魂,為此就變成了三個明爭暗斗的個體。
太上不幫鴻鈞,是因?yàn)樗牡匚粔蚋吡耍瑤土锁欌x也給不了他更高的地位,不如不幫。
通天不幫鴻鈞,是因?yàn)樗潜P古的惡念,他喜歡權(quán)利,太一給以了他令他滿意的權(quán)利,也就不去幫鴻鈞了。
元始幫鴻鈞,是他不滿足于太一給予的地位,也不滿足于鴻鈞嫌他資質(zhì)沒太上通天好,在兩方都不看好的情況下,他就想討好一方,而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這便是他幫鴻鈞干掉太一的原因,也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一切,地位三清中最高,在鴻鈞面前最受寵愛,真正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諸天萬界除鴻鈞他最有話語權(quán)。
“不錯,你說的都對。”元始天尊道:“咱們各為其主,且看誰笑到最后就行。”
葉辰眼角一抽,一股殺機(jī)從他身上狂涌而出,瞬間籠罩整個五莊觀。
“弒君謀逆,你覺得你還能笑到最后?”
話音落下,他催動四象封天決,四道氣息朝四個方向狂涌出去。
“不好!”
元始、女媧、陸壓臉色猛地一變,紛紛飛起,逃出五莊觀,躲避四象封天決的禁錮。
見狀,通天忙道:“鎮(zhèn)元道兄,快去把人參果樹挖到南瞻部洲去,這樣你就不用守在這了,我去太一道兄拖住他們,不讓沖擊波沖擊進(jìn)五莊觀。”
鎮(zhèn)元子笑了笑:“這里的土壤最適合人參果樹,除了萬壽山的土壤,任何一個地方的土壤都種不出如此鮮美的人參果。”
“胡說八道。”通天教主翻著白眼:“玄女之前種的人參果,我又不是沒有吃過,說實(shí)話那時的人參果,可比你現(xiàn)在的人參果好吃,你把人參果樹種在這,味道不僅沒有變的鮮美,反而吃起來沒有那么水靈了。”
說到這,通天教主眉頭猛地一皺。
“莫非這...”
咳咳...
鎮(zhèn)元子干咳兩聲,提高嗓子道:“太一道兄,把四象封天決收了,莫要在此打架,不好不好。”
來的時候,他和通天就商量了,釋放四象封天決,逼走女媧和陸壓,然后讓鎮(zhèn)元子挖人參果樹去南瞻部洲。
現(xiàn)在有機(jī)會,鎮(zhèn)元子卻不挖,他也沒辦法,強(qiáng)扭的瓜不甜,而且鎮(zhèn)元子還神神叨叨的,感覺這人參果樹大有秘密,而又不方便問,只好斷了挖走人參果樹,帶走鎮(zhèn)元子的念頭了。
于是他收了四象封天決,朝元始、女媧、陸壓喊道:“你們?nèi)o朕等著,總有一天,朕會來一一收拾你們。”
“太一師兄,我好像沒怎么得罪你吧?”陸壓道人苦惱道。
實(shí)際上,他與太一沒有任何隔閡仇恨,之所以幫鴻鈞,無非是鴻鈞實(shí)力強(qiáng),沒想到太一這么快就發(fā)展到難以遏制的地步,不得不讓他產(chǎn)生恐懼心理。
“你幫鴻鈞還沒得罪朕?”
葉辰?jīng)]好氣道:“現(xiàn)在選擇中立還來得及,去游玩你的山水去,繼續(xù)幫他們下去,就別說沒得罪朕的話。”
“這...”
陸壓道人甚是為難。
女媧娘娘道:“陸壓師叔別被他嚇到,他現(xiàn)在是飛揚(yáng)跋扈,給人感覺不可一世,等我?guī)熥鸪鲫P(guān),局勢就會徹底改變,那個時候看他還怎么飛揚(yáng)跋扈的起來。”
經(jīng)女媧這么一說,陸壓堅定了立場。
葉辰也懶得跟女媧較勁,她是鴻鈞的弟子,幫鴻鈞在情理之中,挑不出毛病。
不過他還是撂下一句話:“離鴻鈞出山還有十五年,朕會在他出山之前攻克須彌山,等朕攻克須彌山之日,便是你們的死期,都等著吧。”
然后與通天教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