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諾推著仿佛定時炸彈一樣的孟望舒走在前面,言余杭跟在他們身邊,傭人推著行李箱和言晴晴一起走在最后面。
看著前面這一家三口的好光景,言晴晴心中實在怒氣難平。
他們把事情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孟望舒居然還站在言諾那一邊!
她心里恨得牙癢癢,當初她就不該去惹上尚乾那個窩囊廢,害得她錯過孟望舒這樣的大腿,還讓言諾撿了個便宜!
不能再讓她這么得意下去了!
言晴晴怒視著前方和諧的背影,心中暗暗籌劃,她一定要讓言諾徹底滾出孟家,讓言諾把原本屬于她的一切都還回來!
言諾帶著言余杭再次在孟家莊園里安頓下來。
不同以前,孟望舒基本很少搭理她,最多也是陪言余杭玩玩。
言諾倒是理解,畢竟經歷了這么多事兒,孟望舒能給她好臉色看那才怪呢。
本來也是自己理虧,所以面對孟望舒的冷言臭臉,言諾都默默承受。
言晴晴被打的事兒還沒有定論,那些打人的人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查不到蹤跡,孟望舒因為處理公事,還有調查這件事,所以常常不著家,很多時候都是言諾帶著言余杭和言晴晴共處一個屋檐下。
“那你可得好好提防著她。”今天許朝語得空能給言諾打個電話,兩人聊了聊情況后,許朝語便叮囑言諾道:“孟望舒不在家里,言晴晴肯定憋著壞招要對付你!”
“知道了。”言諾笑著說道:“你放心,她一個人還打不過我和言余杭兩個。”
“她居然是一個人?”許朝語有些意外,“她沒收買幾個孟家傭人來對付你?”
“估計收買不了。”言諾回想起這幾天的情形,說道:“這孟家的傭人都對她不冷不淡的,好像不怎么待見她。”
言諾起初以為自己被接回以后,孟望舒對她態度冷淡,連同著傭人們對她也不會有好臉色看。
卻沒想到大家對她依舊是畢恭畢敬,反而對于言晴晴倒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那肯定是孟望舒給他們下了命令,讓他們別好好對言晴晴!”許朝語在那頭堅定的說道。
“怎么可能!”言諾根本不信,“他為什么要帶著傭人排擠言晴晴?”
“你傻呀!言晴晴當初是怎么進來孟家的?賣慘進來的,孟望舒又不是傻子,肯定看出她圖謀不軌了!”
許朝語都快被言諾這糟心的理解能力給急死了,“孟望舒這次把你接回來,肯定就是用來懟言晴晴的,就是要告訴她,你才是孟家的女主人,言晴晴那都是做春秋大夢!”
“行了,你別胡說了。”言諾截斷了許朝語的幻想癥。
她是孟家的女主人?孟望舒才不是那么想呢,他只把她當成了會畏罪潛逃的嫌疑犯而已!
要不是為了看管自己,讓自己不要“畏罪潛逃”,現在她和言余杭還住在外面呢!
“我哪里……”
“好了,別說這些了,監控錄像的事情查的怎么樣?”許朝語還想接著說,言諾趕忙把話題轉到了正事兒上。
“還在查,太難找了,我在想,你要不要先把死亡診斷書的事情抖出去?”許朝語成功順著言諾的話題說了過去。
“不行。”言諾搖頭否認,“死亡診斷書只能作為輔證,證明我媽是死于他殺,但是不能證明是言強國殺的,而且死亡診斷書一旦出來,言強國一定會再想辦法去毀掉,這是原件,不能出差池……”
言諾話說一半,突然猛然一個直覺,感覺后面有人在盯著自己。
她頓時住了嘴,捂住電話,警惕轉身盯著房門。
她沒有開口問是誰,她只是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沒有任何征兆的打開了門,門前的身影被嚇到,一個慌張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驚慌失措的人,正是言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