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望舒!有話好好說!你不要動手!”酒店寬敞的大床上,言諾驚恐的掙扎著。
“好好說?”孟望舒冷哼一聲,“說什么?說你后面還有多少個男人等著你去解決?”
“我不是……”言諾想要反抗,卻被孟望舒單手控制住。
他身子壓近,冷峻的臉龐頓時逼近言諾,“不是什么?言晴晴,你養(yǎng)著那么多男人在身邊,還跟我裝什么圣女?”
“既然你這么不介懷,陪我睡一晚想必也不是什么難事吧?”說話間,孟望舒已經(jīng)和她坦誠相待。
“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言諾惶恐的想要逃開。
她沒想到孟望舒會把她的一句話誤解成這個樣子,更沒想到他會因為這句話做到這個地步。
他不是不喜歡她嗎?
難道就為了那可笑的占有欲,才一次一次的要攻陷她嗎?
她不想成為他憤怒的發(fā)泄口!
言諾掙扎著要逃跑,卻被孟望舒固定雙手,舉過頭頂,整個人無法動彈。
“孟望舒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言諾慌亂的搖著頭,聲音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哽咽。
這個男人明明不愛她,為什么要一次次的折磨她!
言諾奮力的反抗和嗚咽的聲音讓孟望舒頓住了身子。
身下的那個女人哭得梨花帶雨,委屈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想擁她在懷中,加倍呵護。
可剛剛那些不要臉的話明明是她親口說出來的,她現(xiàn)在又為什么要哭成這樣?
想用這委屈的模樣騙他住手?然后再溜出去找別的男人?
這種謊話他不會再信了!
“如果我偏要過來呢?”孟望舒冷著臉,沉下了身。
言諾感覺身體一陣疼痛,男人用屈辱的姿勢禁錮著她,用兇狠的動作欺占著她,她身上痛苦,心中更加酸楚。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言諾含著淚,絕望低喃,卻無人回應(yīng)。
許久之后,孟望舒離開了言諾的身體,而她也已經(jīng)渾身無力。
“這是一張五千萬的支票。”
孟望舒穿好衣服,站起身,撕下一張紙放在床頭柜,“既然我們已經(jīng)決定要離婚,這一次就不是夫妻義務(wù),我付你錢。”
言諾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孟望舒,神情冰冷道:“你把我當(dāng)成賣身的了?”
“沒有。”孟望舒轉(zhuǎn)身,看著言諾,平靜的道:“因為我不知道其他男人給不給你錢。”
廢話這么多,他最終還是認(rèn)定她是一個浪蕩的女人?!
“孟望舒!”言諾虛弱的起身,抓起床頭的支票,丟到孟望舒身上,“帶上你的臭錢滾蛋!”
孟望舒沒有接支票,紙張無力飄落在地上,他低頭看了一眼,沒有撿起,只是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就快走到門口,他卻聽到身后傳來女人虛弱的聲音,“等等!”
言諾靠在床邊,雙眼直視著孟望舒,眼中有憤怒難遏。
是她隱瞞身份,隱瞞言余杭,欺騙了孟望舒,所以他對自己如何發(fā)火她都認(rèn),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可以侮辱自己。
在今夜之前,她想過留在他身邊,她對他動了心,不想輕易離開。
可是現(xiàn)在,她這顆心已經(jīng)涼了,之前的聽到離婚二字的所有痛苦,都抵不過孟望舒這一場實際的羞辱,她不想再容忍了!
言諾撐著身子,緩緩開口道:“孟大少,既然要離婚,我們就定個時間吧。”
“明天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