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下怎么辦,主人來了的話,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其中一個看門人慌了。
另一個則是冷靜許多,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就破罐子破摔,兩人開始向地下走去。
大多數的人員都在安心的搞自己的研究,就算發現兩個人進來了,也并沒有引起他們太多的注意。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博士的實驗室,推開門之后的景象讓兩人震驚,硬是捂著嘴才沒有叫出聲。
地上的那具尸體連已經完全毀了看不出面容,這間實驗室是博士專用的,看來殺掉這個人的也是博士。
難怪博士要逃了,主人很有可能是下列命令要這個人殺掉博士,但是沒有想到會被博士反殺。
“換衣服。”一人忍著惡心,走到了屋內,拿出了一套博士常穿的衣服,基本上全程是閉著眼睛,將地上躺著的人的衣服撕下,再為他套上博士的衣服。
另一個人始終傻呆呆的站在一邊,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同伴要做什么。直到他的同伴拿起了地上的刀。
動手的那人拿著刀,閉著眼在尸體的身上不停地劃著,皮開肉綻,整個場面看起來令人覺得非常不舒服。
旁邊的人想要走過去幫忙,但是同伴阻止了他。已經差不多了,就算是神仙來了,也看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將身上的衣服和剛剛撕碎的衣服放到一個大盆里。顫抖著手點燃,雖說他我心理準備以后要常做這種事,但是真正坐起來,還是會害怕。
看著燃燒的衣服,平川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能幫你做些什么?”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人走了過來,聲音顫抖的說道。
平川在心里罵了他一聲廢物,但是表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任何情緒。
“幫我把這些東西都打碎。”
這個他可以,剛剛一只旁觀的那個人沒有猶豫,快速的走到架子前,伸手將架子推倒扯倒。
玻璃器皿碎裂的聲音傳到了外面,但是大家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平川拿出了一根火柴,扯著另一個人走到門口,然后點燃火柴,扔在了地面上,火瞬間就燒了起來。
平川得意的笑了一下,他猜的沒有錯,這里面很多液體都是易燃液體,并且,很多液體混合在一起,恐怕還會弄出更大的聲音。
兩個人淡定的向門外走去,走到最上面滴那一層,從外面鎖上了門。并且臨出門前,平川擰動了控制氧氣輸入多少的閥門,他將氧氣開到了最大。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如果他不擰動閥門,里面的人也會窒息而死。
平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突然覺得,人在被燒死的時候,一定比窒息更痛苦。
另一個人反應過來了平川想要做什么以后,他快速的搶過了鑰匙,想要把門打開。
“你瘋了嗎?如果他們跑了出來,主人來了以后死的就會是我們兩個。”平川抓著了正在開門鎖的手。
“為什么明明沒有必要的?只要把尸體偽裝好,就足夠了,為什么要殘忍的殺害里面的人?”他終究還是不能完全做一個惡魔。
“你不要太天真了,博士和那個人的身形相差很大,一眼就能看出來,只有完全的毀尸滅跡,才會把這件事遮蓋過去。”平川激動的解釋道。
平川的面容看著特別扭曲,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另一個人瘋狂的搖著頭,他做不到,那么多的人命。
里面傳來了敲門聲,急促而又慌張,平川甚至可以想象里面的人絕望的樣子,不知為何,莫名的感覺倒一些興奮。
“你以為你很善良嗎?別忘了。剛剛那些試劑,你也有幫忙打碎,如果不是那些試劑,這火怎么可能會燒得這么順利?”平川放開了自己的手。
不屑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剛剛點火的時候這個人的沒有阻止,兩個人向外走的時候,這個人也沒有給屋子里的人任何提醒,直到他鎖上了門,這個人才開始緊張,說什么要救人?
呵!如果真的想救人,從一開始就不會跟隨他一起行動。
拿著鑰匙的手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放下了。他已經淚流滿面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復。
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著,從日落等到了日升,半夜的時候,敲門聲就已經沒有了,整個地面下陷了一大塊,因為地下的建筑已經完全坍塌了。
雖然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但是r國警方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接下來,我們去哪里?”握著鑰匙的人失魂落魄的問道。
“糾正一下,不是我們去哪里,而是我去哪里。”平川獰笑著說道。
或者鑰匙的人也發現了不對,他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繩子套住了。他回頭看著拿著繩子的人。不解的看著他。
為什么,明明都已經已經逃出來了,為什么不一起走呢?把為什么要把他在這里殺死,既然一開始他就是要死的,為什么要給他希望。
“不要用這么可憐的眼神看著我,沒有用的,你依舊要死。”平川慢慢的勒緊了自己手中的繩子。
“為什么?”握著鑰匙的人有點委屈的問道。
“為什么?因為這一切都需要一個替罪羊啊,不然要怎么解釋這門是怎么上的鎖呢?”平川看著眼前對人慢慢絕望的眼神,笑得更加開心了。
里面的證據已經摧毀了,外面的證據現在握在這個人的手里,這世界上也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在這里工作過。
“可是……”他已經被繩子勒的說不出話了,但是他還是想問,被勒死的人脖子上會有印子,平川依舊會被查出來。
“我只要把你吊到樹上,一切就都完美了,天衣無縫。”平川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本來他是真的想留下這個人的,要怪只能怪這個人心中的該死的善心,有善心的人最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