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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楊公明已經(jīng)完全脫離楊家血脈,等同于說,自己也好,楊烈也好,楊破軍也好,全都已經(jīng)不是楊家的子孫了!
楊辰可以不在乎這個,可是,楊家不可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楊辰身上,這樣的事情,對于一個傳統(tǒng)的大家族而言,無異于滅頂之災(zāi)!
楊家就算再怎么有名望,也只是一個家族而已,如果頂著的是全國人民的不滿與抗議,那么再怎么有功勞,也必然只有樹倒猢猻散的命運!
郭雪華已經(jīng)快要說不出話來,在那里抹著眼淚,“兒子……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看來是有人順?biāo)浦哿恕?
楊辰喃喃了句,思忖了片刻后,望向蔡妍那兒,“妍妍,你知道岳偉兵父子,就是中海大學(xué)那校長。”
蔡妍知道此刻情況嚴(yán)重,一絲不茍地點頭,“岳家在江南地界也是老家族了,我當(dāng)然知道,怎么了。”
“幫我查一查岳偉兵一家的情況,我懷疑他們已經(jīng)出事了”,楊辰道。
蔡妍好奇楊辰怎么會這么說,可也不敢多問,立刻撥打電話過去,讓jing局里值班的jing員查一查。
可剛一詢問,那邊的jing員卻是回報了一個剛剛才得到的重要訊息!
蔡妍掛斷手機,睜大了雙眼道:“岳家……在昨天晚上全死了!從岳偉兵和他兒子岳子鵬,以及他們家的女眷和直系血親,全死了……是被槍殺的!”
整個屋子里寂靜一片,就連剛剛還在扯著芭比娃娃頭發(fā)的小藍藍,也因為沉重的氣氛而乖乖窩在林若溪懷里不敢出聲。
楊辰頭疼地摸了摸額頭,“真是神通廣大啊……借刀殺人,還不留痕跡。”
“老公,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林若溪不解問道。
楊辰苦澀地笑了笑,將昨天從岳偉兵那已經(jīng)得知這個秘密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
一眾女人們都面露驚愕,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然發(fā)展地如此迅速。
“那……那岳家的人,不是你派人殺的?”蔡妍迷糊地問。
楊辰伸手在女人額頭上點了下,笑罵道:“你這什么腦袋,要是我要讓岳家的人死?至于要用槍去解決?這明擺著是同樣知道這個秘辛,但不想顯露的人,故意暗中借刀殺人。”
“什么人會干這種事?誰還知道當(dāng)年的事?老元帥的那些親兵的子孫,難道除了岳家還有別的?”
“有肯定是有,但未必是那些子孫做的”,楊辰冷笑道:“如果不是自認(rèn)為能在我手下活下去,沒人敢做這種蠢事……”
女人們越聽越犯惑,也不知道楊辰在想些什么。
忽的,楊辰站起身來,對林若溪道:“若溪,準(zhǔn)備下簡單的行李。”
林若溪將藍藍放到沙發(fā)上,起身問道:“是去燕京?”
“不錯”,楊辰轉(zhuǎn)頭對郭雪華道:“媽,你也得回去一趟了。”
“這……咱就這么回去,要不要跟你爺爺通報一聲?現(xiàn)在燕京肯定炸開鍋了!”郭雪華著急道。
楊辰搖頭,“說什么也沒用了,反正過兩天就是李鈍那小子結(jié)婚,我們遲早要過去,就今天走。”
林若溪也不再多問什么,安靜地點頭,返身回樓上整理行李。
楊辰用寬慰的眼神看著幾個女人,“不用擔(dān)心,我肯定不會有事的,只是剛回來又要離開了,等辦完燕京的事,我回來教你們快速提升修為的法子,我離開的ri子可不許偷懶”。
女人們勉強露出笑顏,卻是難以抹去客廳里的愁云慘淡。
與此同時,位于北極冰層下的實驗室內(nèi)。
巨大的玄冰實驗室又被擴建了不少,之前嚴(yán)不問所設(shè)計的儀器照常地運作著。
在zhong yang的一處手術(shù)臺邊,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白se大褂的文韜,正面se冷漠地看著手術(shù)臺上,扭曲掙扎,卻被束縛著的實驗體。
這實驗體,不是別人,赫然是寧國棟!
赤身躺在白se手術(shù)臺上的寧國棟,面目猙獰,全身青筋暴露,肌肉顯得充滿爆炸xing!
“呃……啊……”
寧國棟的喉嚨里發(fā)出齒輪摩擦似的聲音,痛苦難以想象,就仿佛身體被無限撕裂一般!
“叫什么,想要讓自己從太監(jiān)變回男人,還想要變強,這點苦都吃不了,你覺得可能么?”
文韜冷笑一聲,伸出手,沖著遠(yuǎn)處正笑吟吟看著的羅翠珊招了招手。
羅翠珊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換了身火紅se的護士服,但胸前純粹以蕾絲鏤空裝打扮,下身則是超短裙,里面有沒有穿內(nèi)褲就不得而知了。
見文韜示意,羅翠珊很配合地從旁拿起一支充滿某種紅se藥劑的針筒,送到文韜手上。
文韜拿過針筒后,瞄了瞄寧國棟的*。
只見,原本已經(jīng)成了一團爛肉的兩腿之間,寧國棟的分身,已經(jīng)不知何時長出了新的一根巨大之物!
正是這新生的巨物,讓寧國棟生不如死!
“這是最后一劑,這里面的基因改造液,是我把嚴(yán)不問留下的又改造過的,你是第一個接受全新等級改造的人,你該感到榮幸”,文韜得意笑著,就要把針插入寧國棟的動脈。
這時,羅翠珊一把拉住文韜,嘟嘴道:“小瘸子,你確認(rèn)沒問題,我可只有這一個兒子呢。”
文韜冷哼,蔑然道:“怎么,你這母狗這時候倒開始護犢子了?不是你說要把他治好的么?他又說要變強,那連第一步的身體改造都無法進行,還指望去接納神石的反物質(zhì)力量?”
“不是……我只是想……你才剛?cè)诤狭藝?yán)不問的記憶芯片,會不會……”羅翠珊猶豫著。
文韜不悅道:“你是覺得我不如嚴(yán)不問!?笑話!你懂什么!嚴(yán)不問的所有記憶和知識,全都在他的大腦芯片里,我現(xiàn)在不僅按照他的融合方式進行了融合,而且還做了他沒來得及做的改進實驗,你難道還不相信我!?”
“不不不……”羅翠珊忙嬌笑著撫摸文韜的胸口,“我知道小瘸子最厲害了,那國棟就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寧國棟見羅翠珊也不攔著,只好閉上眼,承受更殘忍的下一波痛苦。
等文韜將整支藥劑注入寧國棟的體內(nèi),寧國棟全身痙攣,竟是直接痛暈了過去!
“哼,沒出息”,文韜不屑道。
羅翠珊伸手摸了摸寧國棟的鼻息和脈搏,確認(rèn)沒什么問題后,目光落到了兒子的雙腿之間……
當(dāng)見到寧國棟新生的器官竟然如此龐大粗壯,女人難以遏制地死死盯著無法挪開目光。
文韜戲謔地笑道:“怎么了,母狗,是看上自己兒子的貨se了?”
羅翠珊難得臉se泛起了羞紅,“怎么會呢……再怎么說,這也是我兒子。”
“那可未必,你已經(jīng)死過一回,又換了一身的血肉,就算從血緣上,你們也已經(jīng)不是母子了”,文韜咧嘴邪笑,“只是名義上的母子罷了。”
羅翠珊咽了咽喉嚨,眼里竟是閃爍出幾絲渴望,氣喘吁吁起來。<宮,繼續(xù)蠱惑道:“現(xiàn)在寧國棟處于體內(nèi)肌體極度亢奮期,你看,他的那根棍子,一直就在那里漲著,如果你現(xiàn)在去嘗試一下,沒有兩個小時,恐怕都不會歇下去,你不是很喜歡猛男么?這正合適……”
羅翠珊眼里露出格外興奮的光彩,剛伸手要去碰觸寧國棟的身體,卻是猛一回收,忙搖頭道:“不行……他……他是我的兒子……”
文韜撇嘴,倍感無趣,冷哼一聲后,轉(zhuǎn)身就要繼續(xù)搞研究。
正在這時,實驗室大門被打開,楊烈從外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來,大罵道:“你們到底在搞什么混賬的事情!你們這是要把楊家徹底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