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正打算睡覺呢。只聽到門又砰砰砰的響了起來。我以為是江一楓,打開門不耐煩的吼道:“又干嘛?”
一見是婆婆,我擠出一絲抱歉的笑意。婆婆冷著臉瞧著我,“你,出來陪我看電視。”
“可是我要睡覺了。”我十分不爽的抗議。
“看完了再睡!”婆婆一副不容反駁的口氣。
“為什么呀,我又不喜歡看電視劇。”平時也沒見她這么熱情呀。
“我不能讓你干擾到一楓和桃花。”婆婆道出心里的擔(dān)憂。
“我睡覺怎么干擾他們了。”
“你就在隔壁,難保一楓不受影響;再說了,你要忍不住是偷聽什么的,影響他們那個——什么的——質(zhì)量。”
我:……我沒這么無聊好嘛。算了,跟她解釋她也不會信。我索性披了睡袍道:好吧好吧,我們?nèi)タ措娨暋?
看完抗日神劇,又看婆媳大戰(zhàn)劇,聽著婆婆把電視里的那個媳婦罵的體無完膚,狗血淋頭,直聽到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我對這些劇情實在沒什么興趣,沒看多久,眼皮就一個勁兒的打架,實在是太困了。
“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也太安靜了吧。”婆婆時不時瞄瞄樓上,嘴里嘀咕著。
“您要是不放心,可以上去看看。”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兒子那身體肯定是沒得說。再說桃花那骨盆一看就是能生的。哪像你,瘦骨嶙峋的。”
我去,這也能扯到我。算了算了,看在她是長輩的份上懶得計較。
我打了個盹醒來,一看手機,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就算要造人,這都三四個小時,應(yīng)該也早就造完了吧。
“媽,我實在扛不住了,我得睡覺去了。”我迷迷糊糊地站起身,這次她無論說什么我也不會再待在電視機前了。
婆婆瞄了一眼樓上,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去吧去吧。”
得到允許,我?guī)缀跏鞘帜_并用的爬到樓上客房。燈都沒開,摸到床邊,拉開被子倒頭就睡。
突然感覺身邊熱乎乎的一個人我嚇得大叫一聲從床上彈起來。緊接著,嘴就被人捂住了。
難道家里進賊了?這個念頭瞬間蹦入腦中,條件反射的對著背后那人胡亂一陣拳打腳踢。
“噓,是我!是我!”我聽出是江一楓的聲音,立即停止了動粗。
“江一楓?”
“渺渺?渺渺?你沒事吧?”婆婆在房門外敲著門。
我答道:“哦,沒事!有只蟑螂!”
“蟑螂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別吵著一楓和桃花睡覺!”婆婆訓(xùn)斥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江一楓揉著小腿肚子,痛的齜牙咧嘴,“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啊,這么粗魯,剛才差點謀殺親夫,你知道嗎?”
“誰讓你鬼鬼祟祟摸進我的房間。”
“誰鬼鬼祟祟,我光明正大進來。是你在外面看電視看得這么晚,進房還不開燈。”
我:……這倆母子真是一個德行,都不講理!“話說你不是跟桃花睡嗎?在這干嘛?”我推開江一楓。
“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的丈夫送到別的女人床上。”江一楓恨恨罵道
“誰讓我沒有辦法給你們江家傳宗接代呢。”
“是嗎?你真不行嗎?”江一楓說著猛地把我壓到身下,手也不老實的抓住我胸部。
“你想干什么?”我死死的按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亂摸。
誰知這家伙干脆就五指并用,索性抓住我的胸部不住的揉捏,“方渺渺,我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
“你休想!你放開!放開!”我扯開他一只手,另一只手又侵占上來。我倆幾乎像打架一樣,雖然我蠻橫的抵抗,可還是被江一楓占了上風(fēng)。
他那個地方抵住我的敏感部位,正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的電話恰好響了。
也許是怕婆婆聽見,江一楓停止動作拿起電話走到衛(wèi)生間。
我的手機也亮了,是陳佳佳發(fā)過來的信息。“你猜那個項鏈的主人是誰?-吳海珊”
吳海珊?江一楓的初戀情人?他們不是三年前就分手了嗎?難道說這幾年他們其實一直在一起?
來不及細(xì)想,就聽到江一楓掛掉電話走了出來,悶聲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這么晚,你去哪兒?”
江一楓頗有興致的彎下腰盯著我的臉道:“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我的行蹤了?”
黑暗中他那雙大大的眼睛透著兩點晶光,顯得格外攝人心魄。那雙大手又要欺上來,我躲開道:“我才懶得關(guān)心,我是怕你大半夜出去被人綁架了,或者撕票了,我沒法向你媽交待。”
“按理我這會應(yīng)該跟桃花睡在一起,就算被綁架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也是,那您自便!”
江一楓穿了衣服,悄沒生息的走出去。我站在窗口,看到他的車駛出車庫。
他去哪兒,是去吳海珊那兒嗎?剛才打電話的人是否就是吳海珊?他說話那么溫柔,似乎還笑了幾下。
不知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有點煩悶。
算了,關(guān)我屁事啊,他們要有什么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才好呢!我罵了自己一句,滾回床上,悶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