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城很生氣,今天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見明暖依了,于是他開車來到了明暖依的樓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就一直看著明暖依屋子的方向。
他本來以為明暖依在房間里,可是到后來才知道明暖依是去和許少晨約會了。
當他看到兩人擁吻的一幕時,他只覺得氣血上涌,直接沖到了腦子里。
雖然知道他們兩個在談戀愛,擁吻這些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的心里卻就是感到不舒服。他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當時沒有下車。
可是當許少晨一走,他就忍不住了,他此刻只想消除許少晨在明暖依的嘴里留下的氣息。
早在顧離城吻上自己的時候,明暖依就已經認出了顧離城,準確的說她是認出了顧離城身上的氣息。
所以她才不自覺的沉醉在顧離城的激吻里。
過了好久,顧離城終于舍得放開明暖依了,此時的明暖依雙唇已經通紅,甚至還有些紅腫。
她眼色迷離地看了一眼顧離城,低低的喊了一聲,“小叔!”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樣子看起來無辜到了極點。
顧離城的心里升起一股無法壓抑的欲望,他低罵了一聲,隨機打橫將明暖依抱起,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車上,放在了后座上。
“小叔!”
明暖依感覺自己的頭有些劇痛起來,她不知道顧離城現在放在車上需要做什么。#@$&
下一秒不等她反應過來,顧離城已經撩起了她的衣擺,他溫暖的大手肆意的鉆進了她的衣服里,正用力**著她。
她剛想反對,可是忽然覺得自己渾身涌起了一抹異樣的感覺。
她的腦子里全是在夢里兩人交纏的場景,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她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渴望,想要被人狠狠的填滿。
看著眼神迷離的明暖依,顧離城自己也不好受,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他的某個地方已經忍得隱隱作痛了。
他從來不知道明暖依也有這樣的一面,她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就要上上去蹂躪一番。%&(&
她是不是也是這樣躺在許少晨的身下,任由許少晨在她身上馳騁呢!
一想到這個,顧離城的手愈發的用力起來。
他毫不留情的褪下了明暖依的絲襪,將她的裙子撩到了腰際,他迫不及待的拿下了自己的褲鏈。
看著他期待了許久的地方,他的眸子一片殷紅。
他正要緩緩的沉下去,可是這個時候,明暖依的電話卻響了。
他本來不想理會,可是處于沉迷中的明暖依卻突然被驚醒了一般,她猛地坐了起來,驚恐的看著顧離城。
“小,小叔!”
明暖依的酒一下子被嚇醒了不少。
她看著此時他們的樣子,腦子轟的一聲就炸開了。
他們在做什么?
她怎么又和顧離城?
明暖依連忙低頭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的眼睛還突然看到顧離城的昂揚,她突然有些害怕,那么大的東西,好恐怖!
明暖依整理好衣服,正準備推開顧離城,卻被顧離城牢牢的抓住了手臂。
“小叔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明暖依的眼睛里充滿了哀求的意味,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這副模樣惹得顧離城更想蹂躪她。
兩人就這么看著對方,誰也不退步。
明暖依的電話響個不停,終于明暖依忍不住掏出了包里的電話,她正要說話,顧離城卻猛的低頭咬住了她的脖子,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怎么了,暖依?”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顧離勝緊張擔憂的聲音。
因為明暖依不小心按到了免提,所以顧離勝的聲音直接在車廂里響了起來。
“沒沒事!有一只老鼠,我被嚇到了!”
明暖依慌張的說道,她的話換來的是顧離城更加用力的啃噬。
他甚至拉起了她的毛衣,趴在了她的胸前噬咬著她敏感的地方。
“你怎么還不回來?少晨給我打電話說把你送到樓下的,你人呢?”
電話那頭的顧離勝焦急的說道。
剛才許少晨給他打電話說已經把明暖依送到樓下了,問她到家沒有,他給她打電話打不通。
他等了半天都還沒有看到明暖依的身影,不由嚇了一跳。
“我就在樓底下,我的頭有些暈,馬上就上來!”
明暖依忍住胸口傳來的不適感,斷斷續續的說道。
“要不要我下來接你,你自己能行嗎?”
“不,不用了,我馬上就上來!”
明暖依著急的說完,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她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的顧離城,都快要哭了,
“小叔,爸爸要下來了,快,快放開我!”
聽到明暖依的話,顧離城終于從明暖依的身上起來,他的眸子里全是明暖依看不懂的光芒。
明暖依不敢再去看顧離城,連忙打開車子跑了下去。
顧離城看著她的背影,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猙獰的欲望,他的眸子里晦澀莫名。
明暖依剛跑到樓上就看到顧離勝打開了門,
“暖依,你怎么臉這么紅?”
“我喝了酒!”
“少晨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喝了酒也不把你送上來!”
顧離勝抱怨著,他剛才在家里都快要擔心死了,一直都不見明暖依回來。
“嗯,我的頭好暈啊,我想先休息了!”
明暖依說完有些慌亂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酒早已經清醒了,準確的說是被嚇醒了。
剛才如果不是顧離勝的電話,她現在恐怕已經和……
明暖依不敢再想下去。
她偷偷的站在窗邊,看著顧離城的車還停在那里。
她就這么看著,直到看到車子開走,她才躺回到床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顧離城開著車直接到了天宮,這里最頂層的包間是他和池墨靳他們的根據地。
他本來準備一個人喝一點酒,打開包間卻發現池墨靳竟然也在。
“你怎么來了?”
池墨靳看到顧離城,有些訝異。
顧離城沒有說話,只是徑自為自己開了一瓶,一口氣喝了一大半。
“怎么了?”
池墨靳看著顧離城,有些訝異。
自從顧離城被催眠以后,他就很少這么喝酒了,準確的說是沒有什么事再能調動他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