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蘭的私人公寓里。
季心蘭生病了,有點發燒。
為了發燒,她昨晚上可是在冷水里泡了兩三個小時。
終于如愿以償了,她撥出了數個電話,又用一個星期前準備好的匿名帳戶付出幾筆款項以后,就給鄭北野打了電話,問鄭北野能不能過來陪她一下。
鄭北野聽到這樣的事情,簡直受寵若驚。
他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趕了過來,就連原本打算去萬星拍賣行拍幅畫送給季心蘭的念頭都打消了。
趕到季心蘭的公寓,季心蘭躺在床上,面色潮紅,她額頭上貼著一條毛巾,毛巾都已經發燙了。
“我送你去醫院!编嵄币翱吹郊拘奶m這副樣子,急壞了,一把就要將季心蘭抱起。
“別。”季心蘭虛弱無比,搖頭,“北野,我不想去醫院,發燒不要緊,燒退了就好了,我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你能不能留在這里陪陪我?”
“那我下去給你買點藥!编嵄币俺林樀。
“好。”季心蘭虛弱的開口。
鄭北野替季心蘭重新換了一條毛巾,匆匆下樓買藥去了。
季心蘭摘下毛巾,繼續打電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事成之后,我會給予豐厚的回報!
“一定要趁亂的時候行動,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
鄭北野回來的時候,季心蘭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額頭上的毛巾,又開始發燙了。
鄭北野倒了水過來,替季心蘭拿藥,讓她吃下去。
季心蘭吃了藥犯困,她又怕一個人呆著,難得的向鄭北野撒嬌:“北野,我好困!
“那你睡一覺!
“你能不能在這里守著我,我不想一個人。”
“放心,我會在這里守著你!碧熘,這樣的事情于他來說就像上天的恩賜,他恨不得守她一輩子。
……
拍賣會場。
已經拍到第十三幅畫了,司語馨和司琴仍然一無所獲。
江悠悠神情淡定,反正司語馨司琴不叫價,她就不叫價。她們一叫價,她就壓著她們競價。
氣得司語馨大聲罵娘,司琴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終于,第十七幅畫結束了,也就是到了最后的壓軸三幅畫了。
司語馨又準備回頭嘲諷江悠悠,卻聽到主持人說話了:“接下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我們的金帛大師委托我們送一幅畫給他的小友。這幅畫,叫做忘年交。”
兩個禮儀展開一幅畫,竟然不是小幅,可見,并不是送普通的朋友。
司語馨和司琴對視一眼,難以置信。
司語馨咬牙道:“絕對不可能是江悠悠,她根本不配!
“我也覺得不像,她不可能認識金帛這樣的大師的!
才說完,下一刻就打臉了。
主持人激昂的說道:“金帛大師要送畫的對象是,江悠悠小友!
光束在全場尋找著,幾束光驟然集中的打在江悠悠身上。
江悠悠起身,雙手合十,朝著主持臺前一輯,從容道:“謝謝!謝謝我的好朋友金帛,也謝謝萬星拍賣行。”
說完,她徑直上臺領畫。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真是要多風光有多風光。
司語馨和司琴的臉都綠了。
江悠悠站在臺上領畫以后,還別有深意的朝著司語馨和司琴笑,兩個女人更是氣得別開了臉。
司語馨一跺腳,生氣道:“畫沒有拍到一幅,氣是吃飽了,不呆了,憋死了!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司琴也追著出去了。
司家好些人都出去了,大部分人都慶幸沒有給江悠悠臉色看。他們算是看明白了,江悠悠與司廷昊一樣,都不是省油的。
司琴和司語馨離開后不久,江悠悠也覺得沒什么意思,與岳凌風說了一聲,提前退場了。
兩個人走出會場,岳凌風讓江悠悠等他一下,他去洗手間。
結果,岳凌風一轉身,就有兩個女人沖過來說看到司廷昊的車子在不遠處,應該是在過來的路上出車禍了。
江悠悠嚇了一跳,立即沖向馬路。
她沒有完全信任兩個女人,但是她想要親眼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出了車禍。
她匆匆給岳凌風發了條短信:我有急事,先走了。
她沖向路邊,就有人從身后突然往她鼻子處捂了一條毛巾。
她用力的扳住那只手腕用力一擰,骨頭脆響的聲音在空氣里波動,男人痛呼了一聲,悠悠又是一個掃膛腿過去,男人直接被踹翻在地。
但是悠悠也同時摔倒在地,她強撐著想要爬起來,但是沒有了力氣,意識也漸漸渙散,她只來得及問一句:“你們是什么人?”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冷水潑醒的。
悠悠睜開眼,便看到水泥地板和臟兮兮的空柜子,空架子,還有一些發著臭氣的輪胎,這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倉庫。
“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悠悠問。
“你長得這么美,你說我們想要做什么?”一個男人邪肆的走近。
悠悠下意識的往后縮,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全部被綁住了。
她環顧四周,這里很空曠,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自救的利器。并且,她距離門的距離很遠,門口還有兩個男人把守著。
想要逃走,是沒有可能了,只有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也不知道司廷昊現在知不知道她被綁架了?岳凌風會不會來找她?
她突然后悔自己發短信的時候應該提一下誤以為司廷昊出事才離開的,現在說了有急事,也不知道岳凌風會不會當回事?
“想什么呢?”一個男人在江悠悠面前蹲了下來,“是想著誰會來英雄救美嗎?”
“哈哈!”另一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女人就是喜歡做夢。”
“告訴你吧,這里是城郊,距離中心城區兩小時車程,等有人趕過來,我們兄弟都爽了幾百遍了!
“大哥,你先來,現在就開始吧,我們也等不及了呢。”
江悠悠心下一個咯噔,瞳孔劇烈一縮。
現在怎么辦?
想要等人來救,是行不通了。
自救,也沒有條件。
悠悠眉頭死死的擰成一個結。
她突然痛呼一聲:“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