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股價之約,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再提,也就默認七日之約司廷昊贏了。
司廷昊公開了自己LK創始人的身份,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之前那些反對司廷昊上位的聲音也全部都熄了,現在司家大部分人都支持司廷昊出任司氏總裁,甚至有人想著主動借錢給司廷昊拿濱江項目,順便搞好關系。不過想到司廷昊是LK的創始人,他們又打消了念頭。
LK的創始人,怎么可能缺這五十億呢?
于是,一個個都很期待接下來司家的發展。
有人歡喜有人憂。
司廷昊這邊淡定了,司澤墨極不淡定了。
原本以為通過江悠悠那見不得人的身份,再加上寧景賢的媒體公然開黑,足以讓司廷昊手忙腳亂,也足以讓司氏的股價連續下挫。只要連續下挫,司廷昊就回天乏力。
沒想到,寧家的那個老太婆突然醒了過來,重新引導了輿論。明明江錦書是被人強了,卻說得江錦書大仁大義殺身成仁,又說江悠悠在寧家舉步維艱,一切都成了寧景賢的錯。大家各種力挺江悠悠。
緊接著,司廷昊LK創始人的身份又曝出來,大家紛紛支持司氏。
一場踩死江悠悠的輿論,生生變成了司廷昊的秀場。
司澤墨眸子里閃過冷冽的寒芒。
司家家宴以后,他就將車子直接開到了季心蘭家樓下。
撥通季心蘭的電話以后,他語氣不善:“下來。”
季心蘭窩火:“司澤墨,你是陰魂不散了是嗎?你是我的誰?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給你三分鐘!”司澤墨警告。
季心蘭更窩火了:“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季心蘭直接掛斷了電話。
司澤墨火氣也上來了,直接把季心蘭與寧雨桐見面的圖片調出來,發給季心蘭。
稍后,季心蘭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季心蘭沖著電話咆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能與寧雨桐見面嗎?寧雨桐現在孤立無援,病急亂投醫,求我把她媽撈出來,我已經拒絕了,你威脅不到我!”
司澤墨冷笑:“那么,我現在把這些照片發給司廷昊?”
“你隨意!”季心蘭又掛斷了電話。
司澤墨寒著眸子,再給季心蘭發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季心蘭與寧雨桐去找陸淮辰的照片,一張是季心蘭與寧雨桐一起去江悠悠以前出租屋的照片。
照片一發出,司澤墨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司澤墨冷笑一聲,慢悠悠的接起,里面傳來季心蘭咆哮的聲音:“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司澤墨:“三分鐘,下來說!”
砰——
電話掛斷。
司澤墨定了個三分鐘的倒計時。
兩分五十秒,季心蘭匆匆的來了,直接拉開了副駕的門:“說吧,你想要做什么?”
“你們去江悠悠以前的住所做什么?”司澤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透著一點威脅。
季心蘭淡聲:“關你什么事?”
司澤墨笑了笑。
季心蘭又故作淡定道:“是不是說實話你就會放過我?”
“如果是實話的話,我會考慮。”司澤墨仍然笑。
“寧雨桐找到我,說以前江悠悠與陸淮辰十分恩愛,他們之間除了那些親密的照片以外,一定還有別的東西。她又把陸淮辰約了出來,我們三個人見了一面,陸淮辰說他手里有的東西全部都給寧雨桐了。陸淮辰說他去過江悠悠以前租的房子,有一面墻江悠悠用來貼照片,除了江悠悠和她媽媽以及她奶奶的照片以外,就是她與兩個閨蜜以及陸淮辰的照片。我心動了,就與寧雨桐一起去了江悠悠的出租屋,我把那面墻上的照片拍下來了。”季心蘭說著,直接把手機里的照片調出來,遞給司澤墨看。
她的這段話,確實句句都是實話,就算司澤墨去向陸淮辰求證,得到的也會是這樣的結果。
因為,她真正的目的,并沒有告訴陸淮辰,只有她和寧雨桐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拿到江悠悠的日記本。還是寧雨桐提出來的,寧雨桐找到她的時候,對她說,江悠悠有寫日記的習慣。
有一年暑假的時候,江悠悠陪奶奶出去看荷花去了,江悠悠忘了關房間門。寧雨桐進了江悠悠的房間,看到江悠悠的日記。江悠悠在日記里寫道,她現在覺得生活很寧靜很簡單也很幸福,朋友二三,感情生活穩定,奶奶身體健康。她希望一切都順順利利,畢業以后,工作一兩年就與陸淮辰結婚,以后也許會有兩三個孩子,那時候,他們會是真正快樂幸福的一家人……幸福大抵就是這樣吧?愿媽媽在天堂安息。
寧雨桐繪聲繪色的說,江悠悠在日記里面多次提到與陸淮辰的感情穩定,她們要是拿到這本日記,一定可以讓司廷昊吃醋,到時候,再讓陸淮辰多在江悠悠的世界里晃蕩,就不信離間不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后來她們一起去找陸淮辰,她還特意與陸淮辰說了讓他努力追求江悠悠的事情,陸淮辰表示他一直都在努力。
之后,她們問陸淮辰要了江悠悠之前出租屋的地址,她就與寧雨桐一起去了。她們用一把錘子輕而易舉的敲壞了江悠悠出租屋的門鎖,之后她不止拍到了墻上的那些照片,還順利的拿到了江悠悠的日記本,剛才,她就窩在家里看江悠悠的日記,被司澤墨的電話打擾,所以,她氣性很大。
司澤墨看著照片,挑挑眉頭:“憑這個東西,你覺得能離間司廷昊與江悠悠之間的關系?女人,你是不是對男人有什么誤解?”
“什么誤解?”季心蘭沉著眸子問。
司澤墨冷嗤:“男人對于女人的曾經,是并不愿意計較的。男人甚至對于難啃的骨頭有著天然的嗜好,他們喜歡征服的感覺。從一個男人手里搶走一個女人,并讓這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這是很讓男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季心蘭反駁:“如果強行搶走了一個女人,卻發現這個女人的心還停留在原來那個不如他的男人身上,會不會很有挫敗感呢?”
司澤墨挑挑眉頭,笑了:“也許會有那么一瞬間的挫敗感,但這會激活一個男人更大的斗志。親愛的,你知道男人一生都只有兩個追求嗎?”
“什么追求?”季心蘭問。
司澤墨笑:“女人和事業。你也看到了,司廷昊現在完全被江悠悠迷住了,就連……”
說著,他看著季心蘭。
季心蘭沉著臉急切的問:“就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