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老爺子似乎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在這里住了。
而且,他也很識趣:“你們住樓上,我住樓下,你們愛干嘛干嘛,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愛干嘛干嘛?說得好聽!
秦朝陽不悅地皺眉,要是一個忍不住要那啥,被撞見,豈不是尷尬了。
男人很沖地回了一句:“打不打擾,是要我說了才算的吧?”
沐晨有些尷尬地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輕聲道:“老公,別這么跟爺爺說話,他要住,就讓他住唄。”
雖然她也不希望家里有外人住,可看老爺子的樣子,已經(jīng)是打定了主意不肯走了,說再多怕也是沒用,還不如讓他住下來,再想辦法將他哄開心了,到時候他目的達到了,就自然會走了。
還沒等秦朝陽有再多的抗議,老爺子立馬喜笑顏開:“還是小晨懂事!”
說著,就自顧自地朝著飯桌走去,還沖著廚房喊了一聲:“吳媽,開飯了。”
“好的,老爺子!”吳媽立馬應聲,把飯菜都端了出來。
秦朝陽一臉黑線,這才幾分鐘,家里做主的人就換了,變成老爺子了?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不能惹毛了老爺子,只能悻悻地拉長著臉,跟著在座位上坐下了。
一頓飯,只有老爺子和秦綿綿吃的開心,至于沐晨和秦朝陽,一個是尷尬,另一個是極度不爽。
好不容易送走了秦綿綿,秦朝陽便摟著沐晨要上樓,卻沒想到直接被老爺子喊住了。
說是吃完飯要走動走動,利于消化,然后不由分說地拖著兩個人出去散步了。
雖然非常無奈,可兩個晚輩還是認命地跟了出去。
只不過,才走了沒一會,老爺子就說走不動了,要回家,還說不用理他,讓他們再走會,消化消化,但是路上要注意安全。
這又是哪跟哪啊?夫妻兩人一臉懵逼地看著老爺子自說自話地回了家,站在原地風中凌亂了。
沐晨望著老爺子輕松遠去的背影,還有些不解:“老公,你說爺爺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秦朝陽挑了挑眉,老爺子能有什么意思,想必了安排了什么節(jié)目了吧。
他也沒戳穿,淡淡道:“別管他了,反正都出來了,就再走走吧。”
他倒要看看,老爺子到底準備了什么“驚喜”給他。
可結果,一直走到逛回了家,也沒遇到什么事情,秦朝陽有些懷疑了,難不成是自己猜錯了,老爺沒有要玩什么花樣?
站在門口,伸手輸入密碼,卻發(fā)現(xiàn)提示密碼錯誤,男人皺了皺眉。
沐晨歪頭疑惑地看著自己的老公:“怎么了?門打不開?”
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便伸手要去口袋里摸鑰匙。
可是找了老半天,卻發(fā)現(xiàn)衣服兜里只有車鑰匙,根本沒有門鑰匙,他才想起,出門的時候衣服是老爺子塞給他的,敢情,早就著了道了。
看來,密碼也是老爺子改的,鑰匙也是老爺子收起來的。
但是,老爺子到底在玩什么?
無奈,秦朝陽只能按響門鈴,可等了老半天,根本沒人來開門。
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了,老爺子這是要他露宿街頭么?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悠揚的佛音,是老爺子的電話。
秦朝陽一臉不悅地接起了電話:“爺爺,你到底在玩什么?”
電話那頭的秦老爺子語氣很是正經(jīng):“朝陽啊,我好像把你家門鎖弄壞了,剛才我讓司機接我回家了,你跟沐晨進不去的話,就回來住吧。”
回去住?這才是老爺子的最終目的吧!
秦朝陽終于了然了。
可老爺子越是要他回家,他就越是不會回去,而且,老宅里還住著林惠芬,到時候小丫頭不免又要搞得不開心了。
想逼他回家住,這方法,也太爛了點。
自己就是開酒店的,難不成還怕沒地方住?
“不用麻煩了,我去住酒店!”秦朝陽說著,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回頭,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小丫頭,他淡淡道:“看來今晚只能住酒店了。”
沐晨也不去追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反正老公說住酒店,就住酒店唄,想來,也是老爺子偷偷做了什么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結果了。
就這樣,夫妻兩人住進了帝尊酒店。
而秦家老宅里的老爺子,卻是一臉不爽,他轉頭問站在身后的秦綿綿:“我的主意,很爛么?”
秦綿綿尷尬地笑了笑,這哪里是爛,而是爛到家了,她以為老爺子會真的住下,卻沒想到只是唱空城計,其實根本就是想哥哥回來住而已。
但是,她又不能明說,刺激老人家,討好地說著:“沒啊,是哥哥太精明了而已。”
老爺子自豪地揚頭:“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我的孫子,自然精明。”
秦綿綿是徹底被爺爺?shù)淖钥浣o打敗了,只不過,她也想讓哥哥回家來住,這樣,她就能和這個有趣的大嫂多點時間接觸了。
于是,為了自己著想,她裝作好意地給老爺子出主意:“爺爺,我跟你說,你要是真的要哥哥回來,其實也很簡單,我告訴你哦。。。”
說著,湊著老爺子的耳邊,神神秘秘地說了一通。
說完了,還一臉得意地笑著:“爺爺,我的主意,很棒吧。”
老爺子笑的一臉開懷:“好,就按你說的辦。”
這邊廂兩人暗中盤算著,可那邊帝尊酒店里的人,卻是毫不知情。
秦朝陽帶著沐晨住進了專屬于他的1218號總統(tǒng)套房,一進門,便不由分說地將她壓在了門上。
沐晨根本來不及反應,一陣驚呼,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禁錮在了男人懷里。
秦朝陽雙手撐著門,呈壁咚姿勢,一如當日。
沐晨本能地往后縮了縮脖子,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緊張。
看著懷里有些緊張的小丫頭,男人邪魅地笑著,眼神里,還閃著精光。
習慣性地抬手,他拂過了她的臉頰,低沉的嗓音想起:“老婆,還記得當日發(fā)生的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