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披了衣衫,雪白的小腳剛下地,就被司隱撈了回去:“魚魚好像對為夫的能力不太滿意。”
“啊?”溫魚愣了愣,連連搖頭:“我只是體力太好了。”
司隱:“……”
幽幽盯了她一會,提著她的腰按在懷里。
溫魚驀地瞪大眼,男人強(qiáng)硬扣住她的下巴,掰過去,堵住了她所有不滿。
第二日晌午。
溫魚揉著小腰,給崽崽送食。
小崽子乖乖喝乃乃,溫魚把她抱懷里,親她軟乎乎的小臉蛋。
想到司隱對她的態(tài)度,小手摸著崽崽的小腦瓜,溫魚軟聲說:“爸爸不是不喜歡崽崽,只是一時(shí)為人父,有點(diǎn)不習(xí)慣。”
“粑粑是你噠,窩不在意。”崽崽舔了舔嘴角,打了個(gè)飽嗝。
溫魚感動的一塌糊涂。
崽崽真懂事。
不像臭爸爸,還吃孩子的醋!
溫魚正在心里數(shù)落司隱的不是,崽崽在她懷里轉(zhuǎn)過身,香嫩嫩軟乎乎的小手,攬住她的脖子:“媽咪要對粑粑好一點(diǎn),粑粑不容易。”
溫魚滿臉小問號:“???”
崽崽嘆了嘆,她現(xiàn)在相信一孕傻三年是真的惹。
小小手掌揉揉溫魚的頭,崽崽窩在她懷里:“窩會陪著媽咪噠!
溫魚覺得事情不對。
這時(shí),司隱推門進(jìn)來,叫她們吃飯。
溫魚肚子癟癟,抱著崽崽去了飯廳,就把這事給忘了。
今天是正月初一,萬國來朝的日子。
其他國家的使臣,提前幾日到了京城,今晚便要一同進(jìn)皇宮面見皇帝。
一家三口吃完飯,司隱特意弄了一套親子裝,三件加厚的紅色披風(fēng)兜袍,給溫魚系上,指腹蹭了蹭她的小臉。
崽崽早就習(xí)以為常,系上披風(fēng),坐在窗前看雪景。
到了傍晚。
司隱弄來兩盞漂亮的花燈。
溫魚喜歡這些東西,開心接過,親了他一下。
反觀小崽子,似乎對這東西不感興趣。
直到,司隱丟給她一塊惡鬼面具,小崽子眼睛一亮,戴在臉上,酷酷的揚(yáng)起小下巴:“媽咪,窩帥不帥?”
溫魚眼角抽了抽,拿起手里的招財(cái)貓貓面具:“這個(gè)你喜歡么?”
崽崽搖搖頭:“太幼稚惹!
還蠻喜歡貓貓面具的溫魚,扎心了。
崽崽這么可愛,香香軟軟的,女孩家家的為什么會喜歡那些奇怪的東東?
“花燈會要開始了,我們出發(fā)吧!
司隱擁著溫魚的腰肢,溫魚拉著崽崽的小手。
一家三口出了街,瞬間成為整條街最亮眼的風(fēng)景線。
司隱沒戴面具,那張俊美的容顏直接暴露人前,整條街的女子目光全被他勾了去。
盛唐民風(fēng)自由,大膽。
很快就有一些穿著坦露的女子上來搭訕。
溫魚氣的沖她們呲呲牙,把司隱摟緊:“他是我夫君,我崽崽的爹爹,不準(zhǔn)看!”
司隱心情愉悅的笑了,揚(yáng)手拈訣,屈指一彈,行人的目光漸漸轉(zhuǎn)移,好似沒看見他們一樣。
溫魚把貓貓面具給他戴上,惡聲惡氣:“不許摘下來!”
司隱寵溺低笑:“好!
冷酷帥氣的崽崽,小手背在小身子后面,像個(gè)小老頭似的嘆了嘆。
害,腹黑如粑粑,把媽咪吃的死死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