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本來不渴,被他說得突然有點渴了:“那就喝叭。”
審問室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容冶只能去外面接水,順便……透透風。
也不知道為什么,跟那小姑娘待在一塊,空氣里仿佛有一股子熱氣,直往他身上吹,熱燥燥的。
說不上難受,但也沒那么舒服。
可一旦小姑娘把眼神落在他身上,他就舒服了。
清楚意識到這一點,容冶愣了愣,暗罵自己:真他媽畜生!
小姑娘才十五,想什么呢!
容冶走出審問室的時候,陸敬業和駱瑜曼急忙圍上來:“警察同志,我們家小魚還是個孩子,她只是見我被欺負才動手,平時她很乖的。”
孩子?
那這孩子還挺能的,都會x騒擾他了。
乖……
哪里乖了?
拽上天還差不多。
容冶在心里吐糟,表面還是維持冷面隊長的形象:“我們警方辦事秉公依法,只是按規矩辦事,只要她乖乖配合,不會為難她。”
夫妻倆這就放心了:“我們家小魚可乖了,您好好問,她都會說的。”
容冶無聲嗤了下,轉身走進角落,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向他們說了句:“要喝水嗎?”
夫妻倆有點怕他,連忙擺手:“不了,謝謝。”
容冶沒說什么,拿起紙杯接了兩杯水,重新回到審問室。
“謝謝……警察哥哥。”溫魚伸出小手去接,態度好的不得了,像是變了一個人。
小姑娘還有兩幅面孔呢。
容冶把杯子給她,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那一瞬間像是通了電,電的他身形一僵,心尖跟著顫了顫,有點癢。
剛才到外面透了透風,現在又開始熱了。
警署的風扇壞了嗎?
容冶趁著小姑娘喝水時,揪起領口扯了扯,緩解一下熱意。
奈何眼睛還是管不住,直勾勾地朝小姑娘望過去。
仿佛是渴極了,溫魚一口悶,全往嘴里灌,小小的嘴,顯然盛不了這么多水,有些溫水順著嘴角滑了下來,沿著頎長白皙的脖頸,進了衣領……
容冶急忙移開視線,也學她,一口把紙杯里的水喝完!
可他還是覺得不夠。
溫魚喝完,伸出小舌,舔了舔唇角的清水:“好甜吶。”
甜?
他們喝的是同一桶的水嗎?
容冶盯著自己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
溫魚其實還想再喝一杯。
她從清洲村大老遠跑過來,不但渴,還有點餓。
“我……。”
“還要嗎?”
兩人異口同聲。
容冶愣了愣,看見小姑娘乖巧點點頭,把手里的紙杯遞給他,軟趴趴柔糯糯地說:“要,謝謝警察哥哥。”
媽的,他現在相信了!
她想乖的時候,是真他媽乖!
——
溫魚喝完,伸出小舌,舔了舔唇角的清水:“好甜吶。”
甜?
他們喝的是同一桶的水嗎?
容冶盯著自己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
溫魚其實還想再喝一杯。
她從清洲村大老遠跑過來,不但渴,還有點餓。
“我……。”
“還要嗎?”
兩人異口同聲。
容冶愣了愣,看見小姑娘乖巧點點頭,把手里的紙杯遞給他,軟趴趴柔糯糯地說:“要,謝謝警察哥哥。”
媽的,他現在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