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老板一見矛頭指向他,立馬站了出來。
“你可別瞎說,我當時聽見你媽喊救命,從小窗子口看見鄭向陽打你媽,我想幫忙來著,是鄭向陽他把門給反鎖了,我進不去!”
“對啊,我們進不去!”店里的伙計在一旁應和。
“哦?那就是說他在里面打我媽,你們都聽見了,想幫忙幫不了?”
溫魚眼里閃過狡黠的光,嫩生生的小臉天真又無辜,看不出絲毫異常。
飯店老板和伙計:“是啊!”
連叔轉身盯他們倆:“那么,兩位目擊證人跟我走一趟吧。”
老板和伙計:……這他媽關他們什么事啊!
關城警署。
連叔剛把人帶進門,迎面走來一個青年。
“容隊,客來飯店有人犯了事。”
冷峻的青年微微側頭,鋒利的眼神掃了一眼胖老板和他身邊的伙計:“帶他們進去,我親自審。”
胖老板和伙計滿臉拒絕,嘴上卻一個字也不敢放。
這個容隊是關城出了名不好惹的人物,只要你犯了事,誰來都不好使,要是敢送禮,第二天就治你個賄賂罪。
青年轉身離開。
連叔揚了揚下巴:“還不快去,讓容隊等久了可沒好果子吃。”
兩人連忙小跑跟上。
*
關城醫院。
溫魚陪駱瑜曼驗傷,陸敬業等在外面。
鄭向陽傷得比較重,處理完傷勢也沒醒,不過也更方便取證。
哪怕這個年代的鑒定技術不發達,但是根據鄭向陽指甲里的血跡和駱瑜曼脖子上的抓痕,證明是他傷了人。
只要警方那邊撬開目擊證人的嘴,鄭向陽回到關城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瞞不住了。
處理完傷勢,一家人來到警署。
連叔沖他們招招手:“來,先坐下等會。”
溫魚剛坐下,連叔笑著遞給她一個棒棒糖:“丫頭,你是怎么把壞人打成那樣的?”
聽他們同事說,那孫子腦袋上破了一道大口子,命根子也傷得很重。
溫魚打開糖紙,填進嘴里:“我的身體里可能藏著神奇的力量,一旦家人遇到危險,我的力量就會——砰——爆發!”
“噗。”連叔正喝著水,沒忍住,差點噴她一臉。
“真的,我從清洲村跑過來的,厲害叭。”溫魚眉眼彎彎,笑起來很甜,可愛極了。
連叔也有閨女,隨他,像個男孩,小裙子也不愛穿。
現在瞧著溫魚這副可愛模樣,連叔心里父愛泛濫的不要不要的,想捏捏她的小臉。
“連叔。”
冷冽不帶絲毫情緒的男聲傳來。
溫魚吃糖的動作一頓,看見一條長腿從審問室的門里邁了出來。
青年站在門口,身軀挺拔修長,黑硬的板寸頭,很短,俊容冷峻硬朗,下頜線精致且鋒利,喉結很明顯,說話時一滾一滾的,很……誘人。
一身古銅色皮膚,黑衣黑褲,肩寬腰窄,屁屁……
“小主人,他就是……。”
“哦。”溫魚在心里冷淡應聲,面無表情收回視線。
青年這時朝她望了過來,看到坐在長凳上的小姑娘,吃著糖,一雙穿著布鞋的小臟腳,優哉悠哉晃蕩著,不諳世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