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沒多想,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
掌心微微泛紅。
溫魚氣鼓鼓著小臉,“啪嘰”拍在許清疏臉上:“大壞蛋!”
許清疏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抓住她的小手,在手背上啄了幾下。
第一次被抓到的時候,許清疏還知道羞恥。
后來,許清疏也開始不要臉了。
他啞聲笑問:“你是怎么發現的?”
分明每次都幫她洗干凈了。
“我的小鼻子靈著呢,哼!”溫魚捶了他一拳,卻被許清疏扣住腕子,扯進了懷里。
兩人膩歪一會,起了床,繼續趕路。
為了出行方便,溫魚穿上昨晚買的一套男裝。
沈長安見到她的時候,皺了皺眉,但很快就恢復如常,大大方方的道歉:“之前是我誤會了,希望許兄和溫姑娘不要介意……。”
“我介意。”許清疏冷然打斷他的話:“魚是我娘子。”
沈長安眼里閃過一絲痛色:“許兄年長我幾歲,小弟稱貴夫人一聲嫂子可好?”
“不必。”
許清疏明擺著不想跟他有瓜葛,拉著溫魚退了房,先行趕往京城。
哪知道,剛到京城,又碰見了沈長安。
許清疏越是不想搭理他,沈長安越是湊上來:“許兄為何對我這般冷漠?”
此時溫魚不在。
許清疏不跟他虛與委蛇:“若有男子對你家娘子有別的心思,你會對他有好臉色?”
沈長安一噎,不說話了。
門外。
吃著桂花糕的溫魚,瞪圓了眼。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這時,聽沈長安說:“是,我的確喜歡過溫魚,但自從我知道她是你娘子,便打消了這份心思,斷然不會做出搶人發妻之事!”
沈長安坦誠又道:“我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許兄若是不愿,那便算了。”
溫魚又往嘴里,丟了一個桂花糕。
小腦筋轉了轉,推門走了進去。
沈長安臉色微變,莫名有些心虛,然而看向她的眼神里,卻沒有任何愛慕之意。
許清疏神色清冷,沒有半分動容。
沈長安話已至此,不愿再待下去,甩袖離去。
溫魚勾住男人的脖子,喂他一塊桂花糕,想到心中的疑問,往他懷里一坐,明目張膽的動手動腳。
“魚,你做什么?”許清疏氣息微亂。
溫魚不出聲,繼續作亂。
許清疏推開她就要跑,卻被溫魚拉回來,按到桌子上。
光天化日之下,窗戶還開著,食樓外面的街道上全是行人。
許清疏:“魚,放開我!”
溫魚偏不放,更加惡劣地打開了窗戶。
許清疏咬著牙,紅著眼回頭瞪她,就像被惡霸欺負的小姑娘似的。
溫魚湊上去,吧唧一口:“真可愛。”
許清疏呼吸一滯,狹長的眸子里,清晰閃過瀲滟水光,快要被她逼瘋了。
溫魚非但不心疼,還嘻嘻笑起來。
“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從未欺負過你,你卻這樣對待我。”許清疏俊臉羞的通紅:“你到底想干什么?”
溫魚眨了眨明媚的大眼,嬌嫩的臉上,寫滿了無辜。
忽地,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你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