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疏漲紅著臉,不想給。
溫魚伸出小爪子,氣哼哼地威脅:“你給是不給?”
許清疏動了動唇,視線忽地定在那火爐上,沖過去就把懷里的小冊子,丟進火爐里。
溫魚氣極:“……你燒它做什么?”
她還沒看完呢!
剛才是故意騙他的!
把書燒掉的許清疏,緊繃的神經,終于軟化下來:“那本是禁書,看不得。”
“嘴上說看不得,眼睛還是看了。”溫魚顯然沒準備放過他:“你燒書,代表你心虛,我看你不止看過,還研究過,對不對?”
“沒有,真的沒有!”許清疏只粗略看過幾眼,早就記不得內容。
他還是堅持剛才的話:“小生真的沒看清楚。”
“你是在暗示我么?”溫魚總覺得他是故意的:“沒看清我的,還是沒看清她們的?”
許清疏還沒答,掌心里的嬌人兒,就扯掉了衣服。
“現在可看清楚了?”溫魚掐著腰問,想了想,又擺出一個“S”形的姿勢。
魚魚才是最美的,哼!
許清疏鼻頭一熱,慌忙捂住鼻子!
可那掌心里,就像有一塊燃燒的炭火,燙的他心尖發顫:“魚……。”
炙熱的視線,控制不住落在溫魚身上,咽了咽口水,許清疏鬼使神差地點點頭:“魚最好看。”
溫魚立馬開心了。
剛要把衣服穿上,突然被人抓住腕子:“小生想看的更清楚一點,可、可以嗎?”
溫魚見他眼神不太對勁,連忙搖著頭拒絕:“不可以。”
男人眼神瞬間黯淡。
溫魚剛想趁機掙脫,突然瞧見許清疏眉心一閃,隱現出一枚神格印記。
完了!
色神來了!
送到嘴邊的肉,他要是能放過,那就不叫色神了!
溫魚使勁掙脫,抱起衣服,跳到書桌上。
哪知道,還沒站穩,炙熱的大手就把她抓了回去,溫熱的薄唇,在她后背輕柔蹭著:“魚,想我么?”
“不想,放開!”溫魚只是皮一下,沒想到把他招來了。
忽地,白嫩的臉蛋,被粗糲的舌,舔了一下。
溫魚渾身一激靈:“你冷靜一點,我現在可是一個小寶寶!”
男人啞聲低笑,親了親她的小臉蛋:“我知道,我又沒準備做什么。”
溫魚松了一口氣:“我冷,你放開我,我穿衣服。”
她這番區別對待,立即引起了男人的不滿:“剛才對書生那么主動,現在我來了,又要跑,魚,這不公平。”
“我剛才是逗他玩,他又不會對我做什么。”溫魚拎得很清楚。
男人涼涼笑了,又開始吃自個的醋,陰陽怪氣冷哼:“如果他不想對你做什么,我又怎么會出現?魚,你偏心。”
低啞的嗓音里,滿是幽怨與控訴。
溫魚差一點就心軟了,可緊接著又踢他:“你們是一體,別亂吃醋,搞得我很花心似的。”
“我不管,就要看,你不給我看,就是偏心!”
男人此時就像一個沒吃過糖果的孩子,臉也不要了,任性耍脾氣。
溫魚很無奈。
得,那就公平一點。
溫魚妥協了:“只能看一下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