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稚!”楚雅沖上去拉開何多多,揚手就要打她:“不要臉的臭女人,他是我的!”
何多多可不是軟柿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抬腳用力踹在楚雅肚子上:“你才是勾|引姐夫的臭婊砸,還有臉罵我!”
楚雅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屁|股摔了下去,疼的吱歪亂叫。
溫魚聽到動靜,剛要開門,發(fā)現(xiàn)門縫底下有張紙條。
【謝謝溫小姐,相機在夏老板那里,我和秀兒退房了,感謝您的幫助。】
溫魚轉(zhuǎn)身看向屋里的男人。
“他們什么時候走的,你怎么沒告訴我?”
夏琛從身后抱住她,下巴蹭著她的香肩:“當時天還沒亮,你睡得正香,我哪里舍得叫醒你。”
“還不都怪你,非弄那么久。”害她都沒來得及跟秀兒妹妹告別,連冥界都沒去成。
男色誤人,當真說的沒錯!
“啪!”樓上又傳來響亮的巴掌聲。
溫魚推開他,跑到院子里往上望,看見楚雅被何多多薅著頭發(fā)打臉,笑嘻嘻沖夏琛招手:“快來看打架。”
陸稚聽到她的聲音,俊臉倏冷。
一想到井底的怨氣,被她吸走了大半,周身迸出陰郁駭人的冷意。
可他又能怎樣?
打又打不過。
他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那人,陸稚撓心撓肺的癢!
他對溫魚說:“我想跟你談談。”
溫魚搖搖頭:“不談。”
她拉著夏琛,從魚池里捉了幾條魚,裝進桶子里去了地下室。
陸稚一拳用力砸在欄桿上!
怎么辦?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奪回那些怨氣?
滿臉戾氣的少年,邁著長腿離開。
路過楚雅時,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褲腿,還沒等她開口,陸稚抬腳踹在她腰上:“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沒用的東西,滾遠點!”
少年一改先前溫柔模樣,仿佛變了一個人。
溫魚之前對她的警告,突然在腦海浮現(xiàn)。
難道他真的在騙她?
楚雅想向他問個清楚,卻被少年無情地踢開。
地下古堡。
“這魚想怎么吃?”
“糖醋魚叭,今天想吃酸的。”
“酸的?”夏琛的視線落在她小肚肚上:“懷上了?”
“你覺得可能么,你那什么都是涼涼的,怎么可能懷得上嘛。”
小姑娘說話百無禁忌,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夏琛輕咳兩聲:“前廚有番茄醬,幫我去拿一下。”
“哦。”溫魚從冰箱里拿了一根雪糕,吃著來到前廳。
自從上次碰見陸稚和何多多開小車車,她就沒來過前廚。
捏著小鼻尖,掀開廚房的布簾,剛找到番茄醬,察覺身后似乎有人。
她一回頭,就看見夏琛扣著陸稚的肩,把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別想打她的主意,否則你會死得更快。”
陸稚踉蹌著,撞到沙發(fā)椅背上:“夏琛,你跟她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就不能成全我嗎?”
“你這么壞,干嘛要成全你,才不要嘞。”溫魚拿著番茄醬跟著夏琛離開。
回到地下室的廚房里。
溫魚正幫忙做糖醋魚,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她仰著小腦袋,耳朵動了動:“好像是從你的房間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