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成功出逃之后,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沒接,對方就一直打。
溫魚覺得不像詐騙電話,就按了接聽。
結果——
對方一直不說話。
溫魚“喂”了兩聲,突然聽見喬墨白的聲音:“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你什么時候有我的號碼?”溫魚好奇地問。
“我問你在哪?”喬墨白固執地,只問她這一個問題。
溫魚看了看陌生的四周:“還在別墅區里,你不用擔心,我能回家。”
“站著別動!”
喬墨白說完,就掛了電話。
溫魚聽聲音就知道,色神生氣了,而且還氣的不輕。
她站在路燈下,吹了一會冷風。
反復審視,捫心自問。
以前見到色神,恨不得扒了他,把他就地正法。
現在怎么變成她逃跑了?
這不該是她的作風吖?
難道,她變矯情了?
一道刺眼的亮光,從遠處打過來,黑色的敞篷跑車,穩穩停在她面前。
穿著白色浴袍的男人,精致的俊容陰沉駭人,墨色的碎發還滴著水。
溫魚:“白白……。”
喬墨白猛然抬起頭,清雋的娃娃臉上,一片鐵青:“你還想跟我拜拜,你還想走,我就這么讓你害怕么?”
溫魚急忙擺手,解釋:“我是喊你白白,小白臉的白。”
“你說我是小白臉?”喬墨白瞪圓了漂亮的桃花眼,控訴怒瞪她。
溫魚閉上嘴,索性不說話了。
“還不快上車!”
喬墨白氣得發抖,也冷得發抖。
溫魚瞧他牙齒打顫,慌忙去脫羽絨服,想給他穿上。
“穿好,我不冷!”喬墨白一伸手,又把羽絨服拉鏈,給她拉了上去。
同時,單臂一伸,撈住她纖細的腰肢,直接撈進車里,按在副駕駛座上:“你要是不想,我不強迫你,不許走。”
他說完,也不等溫魚回答,發動車子開了回去。
溫魚見他凍得鼻子都紅了,心疼壞了。
眼見車子進了車庫,溫魚勾出他的脖子,坐進他懷里,傾身去吻他的鼻尖:“你身上好冰。”
她把羽絨服拉鏈拉開。
溫熱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掌,探進自己的羽絨服,環住她的腰肢,然后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
喬墨白心尖一燙,暖在心頭。
他用力把她揉進懷里,無聲擁著她。
小姑娘的身體,又軟又暖,小小的一只,抱在懷里卻無比的心安。
喬墨白心頭軟成一片。
他瞬間就妥協了。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我再也不強迫你了,魚,乖魚魚,留下來好么?”
他真是蠢。
竟然把她給嚇跑了。
溫魚趴在他的肩頭,軟糯的聲腔小聲咕噥:“你還愿意么?”
喬墨白身形一僵,漂亮的桃花眼里閃過驚喜,欣喜若狂的點頭:“愿意!”
長臂一伸,剛想去打開車門。
一只溫軟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掌,慢慢地與他十指緊扣。
溫魚直起身子,明媚的大眼,亮晶晶地靈俏動人。
另一只手,也被她抓住,驀地拉高,按在他清雋的俊容兩側。
溫魚緩緩傾身,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