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跟在她身后,滿眼寵溺。
瞧著她神氣的小模樣,又瞧了瞧她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腰,男人喉結滾了滾,腳步不由放慢了些。
“快點跟上。”溫魚回頭喚他。
祁遇三兩步走到她身后,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里,挑起下巴親了親她的小嘴:“等會準備怎么對付他?”
“我負責拍暈,你負責扛走。”
“不是還要訓話么?”祁遇揚眉提醒。
“對哦。”溫魚“哎呀”一聲:“繩子忘買了。”
祁遇面帶微笑,笑的讓人頭皮發麻:“敲斷他的脊椎骨就行了。”
溫魚有些為難:“他怎么說也是你弟,這樣不好叭?”
“長兄如父,你就是他的母,打罵揍砸,那都是教他向善,為他好。”
“有道理。”溫魚很是贊同。
畢竟祁焰真的犯了錯誤,還吃了人家不負責。
但同時,她又感到疑惑:“你們真的是親兄弟么?”
“不像么?”祁遇挑眉笑了,冷峻眉眼瞬間柔和了幾分,惑人心魂。
“像,你坑弟弟的時候,我確認過眼神,嗯,是親哥!”
兩人有說有笑,到了祁焰的辦公室。
祁遇負責踹門,踢出綁架的氣勢來。
暗色調歐式風格的辦公室里。
一個編著臟辮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眼神狠厲望過來:“什么人?”
溫魚昂首挺胸:“祁焰他父母!”
祁遇輕聲低笑:“兄長和嫂嫂。”
溫魚看向旁邊緊閉的房門,眼珠子轉了轉,遞給祁遇一個眼神,小聲道:“分頭行事。”
她拿起平底鍋,沖到門口。
祁遇搶先她一步,抬腳把門踹開,搶過她手里的平底鍋,快步走進去。
溫魚只看見一條雪白的長腿,門就被祁遇甩上了。
不愧是親兄弟,都喜歡裸||睡吖。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身后傳來男人的疑惑聲。
溫魚轉過身,男人看到她那張臉時,細長的眼冷瞇起:“原來是你。”
前幾天。
他們干掉一個欺虐寵物的變|態男,被對面的小丫頭瞧見了,當晚他就變成原形,爬進她家,往沒喝完的咖啡里,加了幾滴毒液。
沒想到,她命這么大。
不但沒死,還跟祁焰的哥哥搞在一起。
“你見過我?”溫魚瞇起眼瞧了瞧,小腦筋轉了轉,立馬想明白了:“你是毒蝎,給我下過毒?”
男人正是毒蝎。
卻見他唇角冷勾,摸了摸小胡子:“你不是沒死么,現在又成了祁遇的女人,我們也算是一家人……。”
“誰跟你一家人,我記仇著呢!”
溫魚冷哼一聲,從放平底鍋的紙箱里,拿出一瓶殺蟲劑。
毒蝎面色一驚!
轉身剛想逃,一道刺眼亮光照過來,他急忙用手去擋!
與此同時。
房間里的祁焰,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察覺一道犀利的眼神,緊盯著他的后腦勺。
他睡眼惺忪睜開眼:“老古板,你怎么……。”
話說一半,看見祁遇手上拿著平底鍋時,祁焰眼瞳一縮,猛地一激靈!
“有話好好說,先把鍋放下!”
祁焰捂著腦門坐起來,緊緊揪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滿眼防備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