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他是男人。”
傅君深挑起她的下巴,俊美的臉離的極近:“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跟別人親近!
男人低柔的聲音里,除了幽怨,還隱著一絲惱意。
他的小呆貓,什么時候才能開竅?
本以為感情這種事,急不得。
可是隨著一次次的親密,他漸漸變得貪婪。
貪得無厭地想占據(jù)她的全部!
哪怕一刻,也不想跟她分離,甚至產(chǎn)生過更極端的念頭。
……想把她抓回去,圈養(yǎng),成為他的禁||臠。
可是那樣的話。
她會不開心。
男人扯了扯薄唇。
只要她不喜歡上別人,他有的是機(jī)會。
若她喜歡上別人……
男人幽幽眼底,閃過暴戾銳利的猙獰驚光,神色倏地冷厲。
溫魚敏銳察覺到危險氣息。
她一把抓住傅君深的手腕:“答應(yīng)你的事,我不食言,可它是魚,是食物,就像小魚干一樣。”
傅君深無奈低嘆。
長腿微彎,單膝觸地。
他近乎虔誠地,在她咬破的傷口上,輕輕印下一吻:“魚,你喜歡我嗎?”
喜歡……
溫魚一瞬間的迷茫,眨巴著大眼:“喜歡的!
說是喜歡,眼里不含半點(diǎn)情愫。
傅君深莫名有種說不上來的挫敗感。
他自虐地問:“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比我更厲害的人,會跟他生崽崽嗎?”
“?”干嘛突然問這個?
男人卻將她的遲疑,看在眼底。
心頭像被尖銳的鈍物,細(xì)細(xì)密密的刺著,眼底抑不住地閃過一絲受傷。
他忽然抬手,把自己的手腕抽回。
溫魚心頭驀地一緊:“色神……?”
他怎么了?
傅君深緩緩站起,唇角勾起的笑意,涼薄了幾分:“餓了吧,先去吃飯!
男人輕柔抱起她,來到飯廳坐下。
溫魚甩了甩魚尾:“這個好麻煩。”
“等會用吹風(fēng)機(jī)吹干就好了,平時不要沾水。”
傅君深把她攬?jiān)趹牙,像喂寶寶一樣,夾起一塊魚肉:“吃魚!
溫魚乖乖張口,咽下鮮嫩的魚肉:“好吃!
男人勾勾唇,卻沒說什么。
默默夾著魚肉,喂她。
溫魚眨著纖長的眼睫,一口一口吃下,心里卻莫名有些不舒服。
悶悶的,不自在。
吃完晚飯。
傅君深把她抱到臥室。
進(jìn)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吹風(fēng)機(jī)和一個紙袋。
“我讓助理買了衣服和睡衣,你先穿著,明天再帶你去商場!
一件嫩藕色的吊帶睡裙,白色毛衣打底,和棕色針織背心長裙,連鞋襪也買了。
“謝謝!睖佤~禮貌點(diǎn)點(diǎn)頭。
傅君深打開吹風(fēng)機(jī),只吹了一會,赤金色的魚尾,漸漸變成了筆直嫩白的人腿。
他出去了一趟,端了一碗濃香四溢的魚湯進(jìn)來。
“時間不早了,喝了它,早點(diǎn)休息。”
一雙明媚靈俏的大眼,閃著亮光。
溫魚屈膝半跪在床邊,雙手捧住湯碗,像個饞貓一樣,一口氣把魚湯喝光!
她意猶未盡地舔著唇角:“謝謝。”
傅君深眉頭微蹙:“以后跟我不用說謝謝!
男人接過湯碗,關(guān)了燈:“晚安!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