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曜拿出帕子,幫她擦凈血漬,隨手把臟了的帕子丟進(jìn)垃圾桶,擁著溫魚離開。
蘇父也沒有逗留。
除了焦急打電話的助理,沒人在意曾祠生的死活。
曾父知道了這件事,替他丟人,勒令曾祠生不要再去打擾蘇魚!
他偏不聽,天天往蘇家跑。
對話基本如下↓
曾祠生:“蘇魚,我愛你,我甚至可以為你去死!”
溫魚:“哦,真的么?那你去死叭。”
曾祠生:“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殘忍?”
溫魚:“殘忍么?我覺得還好吖。”
曾祠生:“你難道忘了我們以前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了嗎?”
溫魚:“我們在一起過嗎?”
曾祠生:“你真的不在意我的死活?”
溫魚:“我在意,請你死遠(yuǎn)點,不要弄臟我家的大門。”
……
曾祠生每次去。
溫魚都拿著小板凳,坐在門口等他。
把他的心,扎的千瘡百孔,還揮手跟他說再見,讓他有空再來。
曾祠生想搞蘇家,可是他搞不過。
漸漸的。
他死心了,也認(rèn)清了。
女人的嘴,比淬了毒的刀子還毒,他為什么還要犯|賤上門找罵?
曾祠生和蘇曼秀結(jié)了婚。
可他們的婚姻只維持了半個月,就隨著越來越多的爭吵,雙雙爆料,讓對方的名聲盡毀后,離了婚。
在那之后,星曜的父母回了國。
溫魚和星曜訂了婚。
當(dāng)晚。
溫魚躺在男人懷里,突然想起一件事:“蘇魚死于空難,星曜不會也……。”
“不錯,星曜也上了飛機(jī),跟蘇魚是鄰座。”
溫魚抿抿唇:“好可憐哦。”
“你要是舍不得,我們就不走了。”男人在她唇角吮了吮,滿眼寵溺。
人類壽命不過百年。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去哪都可以。
溫魚撅著小嘴,搖頭:“蘇魚和星曜都是獨(dú)生子女,我生不出崽崽,他們兩家還是要絕后。”
就算能生。
她也不舍得把崽崽留在這里。
溫魚想啊想,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星曜呢,你把他的魂魄給我。”
“你想怎么做?”男人拿出一個金色的球給她。
“我去找哥哥們幫忙。”溫魚急忙起身。
男人俊眉一擰,把她扯回懷里:“你告訴我,我也能幫你!”
他堂堂神界大佬,難道還幫不了她?
非得找那群野哥哥?
“你有媚藥嗎?”溫魚問。
男人聞聲揚(yáng)眉:“要拿東西做什么?”
溫魚藕白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小聲嘀咕了一句,順勢在他臉上親一口:“乖啦,我先去找哥哥,等會我們分頭行動。”
說著,懷里的人兒就不見了。
到了后半夜。
溫魚拿了兩管媚藥回來。
“都搞定啦,咱們分明兩路,各找各爸媽。”
溫魚跑到蘇家夫婦屋里頭,屏住呼吸對兩人吹了煙。
不一會,就起了效果。
剛回到房間,被男人從身后抱住:“怎么辦,我不小心中了藥。”
男人跟妖|精似的,溫魚被他磨的得了逞。
一月后。
蘇魚和星曜雙雙罹難的消息,傳了出來。
蘇奶奶哭暈了過去。
辦完葬禮的當(dāng)晚,蘇、星兩家夫婦和蘇奶奶做了一個夢。
夢里,蘇魚和星曜說,下輩子還做他們的孩子。
第二天醒來,蘇母和星母身體不適,去醫(yī)院一檢查,兩人都懷了孕。
幾個月后,兩個孩子出生,跟蘇魚和星曜長得一模一樣。
兩家人悲喜交加,感慨萬分,給他們定下了娃娃親,漸漸也隨著時間撫平了心里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