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魚肉又是什么?”溫魚皺眉思索。
他除了吃過她的小魚干?
還吃過她的什么?
每次都喜歡說一半,讓她猜,壞蛋!
星曜笑著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個字。
溫魚眨眨眼,白嫩的小臉驀地一紅,“啊嗚”一口把魚肉全部吞了下去,給他碟子里丟了一塊大魚頭!
哼,又搞顏色,臭色神!
星曜看著碟子里半張的魚嘴,實(shí)在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下口。
溫魚吃飽了,打了個飽嗝,雪白的手撐著下巴:“怎么不吃吖,我給你的夾的魚頭不香么?”
星曜抬眼看向她,微微一愣。
女孩兒軟白嬌俏的臉蛋,染上一片艷色緋紅,眼眸迷蒙,醉醺醺的。
看來是白酒的后勁上來了。
這小丫頭呀,果然是在強(qiáng)撐。
星曜心頭一疼,放下手里的筷子。
“怎么不吃,這可是我給你夾的。”溫魚撅著小嘴,不高興地鬧脾氣。
蘇母朝他們看過來。
“小魚怎么了,醉了?”
“沒醉。”她嘴上說沒醉,眼神卻在打飄,看到蘇父身上去了。
星曜連忙扶她起來:“抱歉,我?guī)胤啃⑿ⅰ!?br>
“還是我來吧。”蘇母剛想起身,卻被蘇父拉住:“去吧,辛苦了。”
“伯父客氣了,我應(yīng)該做的。”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蘇父掩不住的開心。
回到房間。
星曜打了一盆熱水,動作輕柔地給溫魚擦臉,又喂了些熱茶。
“我睡一會,別吵我哦。”溫魚說睡就睡,抱著枕頭一會就沒了動靜,男人叫了兩聲,她也沒應(yīng)。
見她睡下,星曜的動作愈發(fā)輕慢,生怕把她吵醒了。
該擦的地方,都擦了個遍。
星曜在床邊坐了會,蹬了鞋子也躺了進(jìn)去,把溫魚攬進(jìn)懷里。
小丫頭哪哪都是軟的,嫩的。
太好抱了。
星曜滿足喟嘆一聲,闔上眼。
下瞬,雙目忽地睜開,修白的指尖在女孩兒小臉上一戳:“小妖怪!”
溫魚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動也沒動一下。
男人猛地皺眉,淡金色的光芒一閃,身形憑空消失了。
……
半路。
曾祠生接到發(fā)小邀約的電話,掉轉(zhuǎn)車頭,去了城郊的燕山度假村。
蘇曼秀坐在副駕上,看著窗外的積雪,陰陽怪氣地開口。
“你說,如果你重新追求她,她會不會回心轉(zhuǎn)意?”
這個“她”自然是指蘇魚。
曾祠生卻覺得無比厭煩,陰沉著臉,嗓音冰冷:“你想說什么?”
“就……字面上的意思嘍。”蘇曼秀揚(yáng)揚(yáng)眉:“你不是對她念念不忘嗎,為什么不去試試?”
女人語氣輕柔,夾著譏誚興味。
似乎很期待,也很好奇。
曾祠生猛踩剎車,在路邊停車。
冷戾的氣息突然逼近,曾祠生用力掐住蘇曼秀的脖子:“賤|貨!如果不是你,我當(dāng)年早就跟她在一起了!”
蘇曼秀兀自笑了。
“別把自己說那么無辜,就算當(dāng)年沒有我,蘇魚要是見到那些東西,也不會接受你!”
她用力將他推開,眼里透著恨意。
“你再說一遍!”曾祠生眼底近乎暴戾殘虐的驚光,鋒芒畢露。
他用力掰過女人的肩,放倒了副駕座椅,牢牢將她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