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楚風趴在地上猛咳。
溫魚歪著頭,蹲在他面前:“為什么要殺我?”
楚風看著她那張嬌稚無害的臉,心里頭更氣,眼神愈發陰冷銳利:“大少爺的身子本就不好,你還饞他的身子,你是想害死他!”
饞…他的身子……
溫魚仰著下巴,非常不贊同:“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
楚風眼神冷得嚇人:“昨晚不是你?我去打板子的時候,你跟爺在屋里頭又再作甚?還有剛才……。”
“剛才沒有。”溫魚嘴快,反駁了一句。
楚風臉色沒有好轉,反而揪住她的話:“那就是說之前有!”
溫魚動動唇,咕噥兩下,沒反駁。
她做的事,她自然不會否認。
可是,這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溫魚哼哼著起身,踹了他一腳:“你好兇,你家爺都沒說什么,你兇我,還想殺我,信不信我踹下去。”
楚風想到他在水里撲騰,她在他身邊花式游泳的場景,眼角狠狠一抽!
猛咳了一聲,不說話了。
溫魚吃軟不吃硬。
別人對她兇,她更兇。
但是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白嫩的小臉氣鼓鼓板著,見他不吭聲,也就消氣了。
消完氣。
溫魚一邊擰衣裳里的水,一邊說:“你放心,你家爺本事大著呢,死不了。”
就算死不了,也抵不住被她折騰!
楚風正想反駁,突然聽她說:“項炎的義父,是黑風寨寨主,你作為生死殿的人,應該先他一步查清楚幕后主使,如果殺他義父的殺手,也是生死殿的人,你總歸要管的吧。”
溫魚和何歡都是妖。
她們靠氣息辨別人類的身份。
不管他們的易容術,有多高明,也瞞不過她們的眼睛。
楚風不知道她的身份,心頭猛地一驚:“這些都是爺告訴你的?”
溫魚轉了轉眼珠,點頭:“算是吧。”
當初在生死殿里。
那個莫蒼突然說,殿主要見她。
溫魚也不傻,立馬猜到殿主有可能是色神。
后來跟何歡一起逃出生死殿,遇到楚風,又得知色神是鳳景寒,串在一起想想,生死殿的殿主,極有可能就是鳳景寒。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她是來幫何歡的。
如今將項炎的事,透露給楚風。
楚風到生死殿一查,一定會稟報給鳳景寒。
鳳景寒知道了,她也就知道了。
她就等著坐享其成了。
溫魚樂得有點想笑。
想起男人的話,稍稍收斂了些,“嘻嘻嘻”笑了三聲。
楚風嘴角一抽,也不知她笑什么。
但她說得對。
事關生死殿,他必須先查清楚,到底是誰買兇殺人?
另一邊。
何歡把琉璃瓶交給了項炎。
楚風將兩人帶回生死殿,追查買兇殺人一事。
當他查到買主是鳳歡之前的一個小丫鬟,后來被人贖了賣身契,離開了丞相府,立即命人將她帶來問話。
人是帶來了。
卻已經被滅口。
楚風將此事稟報給鳳景寒。
溫魚得知了此事,說是要見尸體。
鳳景寒陪她一同去了義莊。
溫魚獨自一人進去,一會就出來了。
回到丞相府。
溫魚陪著鳳景寒,在府里各個院子附近散步,用小鼻子嗅著每個人身上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