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姿態慵懶且強勢,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動作卻無比輕柔,小心翼翼,仿若對懷里的少女視如珍寶。
鳳景寒在她粉白通透的臉蛋上,輕啄了兩下,啞著聲問:“現在就要?”
竟然是完全縱容的語氣。
溫魚卻有些不滿:“我來找你是為了正經事。”
她才不貪心呢。
若不是他不依不饒,她一次就夠了。
“正經事?”鳳景寒眼眸微瞇。
見她神色淡淡,眉眼間的春意媚態盡褪,脖子上的紅痕,也沒了。
男人莫名有些不爽。
眼底漸漸聚攏著無聲的暗涌。
他微微克制著,似笑非笑地問:“什么正經事,說來聽聽。”
溫魚拿出琉璃瓶。
瓶里睡著一個拇指般大小的女人。
“魂霧越黑,越說明她心術不正,可是現在何歡答應了項炎,要把這女人的魂魄還給他。”
“你擔心這女人會報復?”鳳景寒說出她的疑慮。
溫魚點點頭:“我擔心她會跟何歡搶身體。”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
溫魚轉頭看他:“我只是把壞人抓了,沒有弄死她,如果這個女人報復,到時候跟我杠上,我一定弄死她,你就會抓我。”
小丫頭嘴里說著“弄死”。
軟白稚嫩的小臉,卻沒有半點表情。
這種反差萌,落在男人眼里,眼底蓄起的暗涌,也漸漸消散,盡數化作了一汪攜著寵溺之色的春水。
鳳景寒湊上去,在她嘴角啄了一口:“我有法子。”
“快說!”溫魚眼睛亮晶晶。
一回頭,嘴角蹭到了兩片薄唇。
鳳景寒呼吸一滯,微微克制著,輕挑起她的下巴,一臉矜傲與驕冷:“說之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唔?”
溫魚的聲音,突然被男人劫了去。
她皺著眉躲開:“快說什么事。”何歡還在等她呢。
男人卻像粘人的大狗,不依不饒。
溫魚一把捂住他的嘴,低低哼哼著:“你說不說?”
鳳景寒微微低嘆。
又沒忍住。
他這個神仙,自制力和定力太差了。
雖然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
可他不想錯過她。
只不過,這小妖怪似乎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呢。
鳳景寒幽幽望著她,淡金色眸光中,透著妖冶與蠱惑。
他低低喃道:“小妖怪,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我有,我便給你,但前提是,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能跟任何人有過密的舉動。”
她心里若是沒他。
他便一點點走進她心里。
直到完全占滿。
但在這期間,她只能是他的。
溫魚皺皺眉,有些不贊同:“我又不是你生的,怎么會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鳳景寒差點憋出內傷。
“我是說,你剛才包括現在跟我做的事,不許跟別的男人或女人做,只能跟我做,明白嗎?”
溫魚認真想了想,點頭。
“可以,沒有比你更厲害的神仙了,一般的小妖怪,我也看不上,對女人也沒興趣,那好吧,答應你。”
鳳景寒又是一聲低嘆,滿滿的無奈。
她這話里的意思……
敢情是說,以后見到比他厲害的神仙,她有可能還會改變主意,隨時爬墻頭,給他戴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