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慕容曉晨說要去她打工的地方再拿一些東西,于是兩人吃過早餐就趕了過去。
當司機把車停在金木武館的時候,文都抬著嘴角,臉上露出了慧人心脾的笑意。
巧合,竟然也能這么美好,真好。
“文都,你在笑什么?”慕容曉晨看見文都那有一些陰森的笑容感覺有一些奇怪,所以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文都搖搖頭并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平時就在這里打工嗎?”
“是呀,”慕容曉晨點點頭說道:“待會進去的時候你不要亂說話,這里的人都很厲害。”
“嗯嗯,我知道!蔽亩蓟坌囊恍。
“我知道”這三個字,文都想要表達他知道里面的人都很“厲害”,但是慕容曉晨卻理解成了文都不會亂說話。
兩個人臉上帶著笑意,并排走了進去。
但是,金木武館里面的學員,看見文都之后突然混亂了起來。
“大師兄,那個砸場子的又過來了,咱們快去通知師傅吧!”
“不好啦,那個人又來砸場子了!”
文都:“……”
慕容曉晨:“……”
慕容曉晨想要問詢問一下,但是看著走過來的那個年輕人,她覺得現在不是問話的最好時機。
“你又來這里做什么?”金正走過來直接問到。
金正板著臉,表情也略微有一些冰冷。
“你爸呢?讓他出來見我。”文都淡淡的說道。
“你…!”
金正把想要說出來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而且昨天晚上父親對自己說“以后無論做什么事都不要招惹昨天過來砸場子的那個人!
“蟲皇!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一句沉穩的聲音從學員的后方竄出來,金木臉上帶著笑意走了過來。
別跟他臉上笑呵呵的,其實他的心里真的很慌。
金木想不明白,那些事情不是過去了嗎,可是為什么蟲皇又過來了一次?難道他覺得報復的還不夠!
“你好啊,又見面了!笨匆娊鹉,文都也露出了笑臉,眼前這個金木,可比他兒子的金正會做人多了。
“閣下大駕光臨,是金某的罪過呀!苯鹉緝刃幕帕艘幌抡f道。
文都搖搖頭:“我這次過來沒有別的事情,只是陪我沫姐過來拿一些東西!
而旁邊的慕容曉晨已經看呆了,雖然她在這里工作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可知道這個金木武館里面的都是什么人,可是這些人為什么對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這么客氣呢?
無論怎么想慕容曉晨都想不明白。
“花沫,你姐姐?”金木一慌,他看向自己的兒子金正。
這個清掃武館的女人已經來這里兩個多月了,金木也見過兩面,但讓他害怕的事,害怕自己的兒子和這些徒弟欺負了蟲皇的姐姐。
萬一真的是那樣的話,那自己這個武館也不用開了。
“你好,金木館長,我叫花沫,之前是這里的員工,這次回來我拿一些東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