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靜雅再次和戚郎在一起后,靜雅就耐心地向他灌輸一些老謀深算遇事要三思的謀略,這也逐漸讓戚郎有種脫骨換胎的變化。她一再告誡戚郎,在這個社會上打拼,靠的不是猛打猛沖,而是頭腦。雷彪猛打猛沖,現在還在蹲監獄呢。你要學陳聰,看人家陳聰是如何開疆拓土的。
靜雅一直教導戚郎要向陳聰學,沒成想今晚這次事件,戚郎要比陳聰老練穩重的多。
陳聰道:“這么說來,奔雷虎是東北幫的老大,駱駝是新疆幫的老大,他們都成了耿博的勢力,而權仁則成了耿博的保護傘?”
戚郎點了點頭,道:“是的,事實就是這樣。”
陳聰緊皺眉頭問道:“這么說來,耿博現在是黑白通吃?”
“對,沒錯,這王八羔子今非昔比,咱們不得不小心謹慎才是。”
陳聰陷入了沉思,如果耿博真的像戚郎說的這樣,還真不好對付了。稍有不慎,就會引起刀光劍影。自己如果沒有公職的話,根本就沒有這么多的顧慮,但公職在身,陳聰不得不認真考慮對策了,絕不能莽撞行事。
這時,戚郎又道:“陳聰,對耿博的情況,大蝦最為了解,我現在打電話就把他叫過來。”
陳聰點了點頭,戚郎立即給大蝦去了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董雪的突然出現,把陳聰的計劃全部打亂了。陳聰今晚本來心情大好,沒想到現在卻變得極其糟糕,而且是從來沒有過的糟糕。
戚郎現在行事處事的確是成熟老練了不少,靜雅在他身上的努力沒有白費,戚郎估摸著大蝦快到的時候,就提前下樓了,在樓前等著大蝦。
大蝦一到,戚郎就把今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詳細地告訴了大蝦,讓大蝦先把陳聰這邊的情況掌握起來,這樣,大蝦到了樓上,就能和陳聰直接對話了。
大蝦沒想到陳聰今晚還有這遭遇,心中也很是惱火,他立即和戚郎上了樓進了雅間。
“聰哥,今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也是非常生氣,但狼哥說的對,你絕對不能魯莽行事,耿博這狗日的現在很是牛逼嘚瑟,他不但和奔雷虎駱駝他們稱兄道弟,和權仁也掛上了關系,更重要的他現在和王超關系也非常不錯。”
陳聰頓時吃了一驚,問道:“王超?”
“對,就是那個省政法委副主任的兒子。”
這一下,讓陳聰感到格外震驚,耿博怎么和王超還掛上關系了?
王超是自己的死對頭,權仁也一直在虎視眈眈地暗中盯著自己,而自己對奔雷虎和駱駝一無所知,只是道聽途說而已。這就比較難辦了。陳聰緊皺眉頭,怒火再次上涌。
“麻辣隔壁的,這個社會上的垃圾太多了,耿博、權仁、王超、奔雷虎、駱駝這些人都該去死,最起碼得讓他們去蹲監獄。”陳聰的突然暴怒,把哥幾個都給嚇了一跳。
陳聰罵完之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但他沒有絲毫猶豫,掏出手機就撥通了李群的電話。
“李哥,你在哪里?”
 
“哦,是陳聰啊,我在家睡覺呢。”
李群正睡的非常香甜的時候,被電話鈴聲吵醒了,他還以為單位是有什么緊急任務呢,沒想到是陳聰打來的電話。
“李哥,你別睡了,我在皇宮酒樓,你馬上過來。”
“啊?你回省城了?”
“嗯,我昨天回來的。”
“這么晚了,有啥事啊?”
“有特別重要的事,我要和你談。”
李群已經從陳聰的語氣中聽出了陳聰是真的遇上事了,而且是遇上的非常糟糕的事,忙道:“好,我馬上過去。”扣斷電話后,李群立即下床穿衣。
戚郎大蝦他們幾個當然知道李群是干啥的,陳聰在這個時候找李群,是最正確的選擇,這不是莽撞,而是策略。
扣斷電話后,陳聰立即對戚郎道:“狼哥,你吩咐廚房再上一桌酒菜,李群等會就來。”
“嗯,好,我這就去安排。”
陳聰對大蝦道:“大蝦,你調查一下,看看耿博和他老婆是不是真的離婚了。”
大蝦道:“不用調查了,我早就知道這事。耿博和他老婆是離婚了,他老婆被甩后氣急敗壞,叫上娘家人去找耿博算賬,把耿博給暴打了一頓,結果第二天,他老婆的那幫子娘家人就遭到了報復,一個被砍去了手,一個被砸斷了腿。從此之后,耿博身邊竟然有了四個保鏢,這四個保鏢是奔雷虎的手下。”
聽到這里,陳聰更是怒不可遏,怪不得耿博今晚接自己的電話,口氣那么硬氣,原來是背后有人在給他撐腰。
就在這時,李群來了,他一進門,就發現陳聰的臉色很是猙獰,忙問:“兄弟,你這是咋的了?”
大蝦不但適合當密探,嘴巴也挺溜,陳聰沒有開口,大蝦將今晚的事簡略地和李群說了說,李群終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眾人開始坐下,大蝦動手開酒,李群坐在陳聰身邊,道:“兄弟,你沒必要生這么大的氣,遇到事要慢慢來嘛。”
“李哥,可我等不及啊,如果董雪真的嫁給耿博那個王八羔子,那我可真的就會愧疚難過一輩子了。”說到這里,陳聰感到有些惡心,董雪說的很對,她對陳聰太了解了,如果她真的嫁給耿博,那還真能惡心陳聰一輩子。
戚郎端酒起身,道:“來,咱們先喝幾杯酒。陳聰,你今晚已經喝的不少了,就別喝了,我們幾個陪李哥喝。”
眾人紛紛舉杯,但陳聰卻是一杯也沒落下,杯到酒盡,喝的很是干脆利索。
幾杯酒下肚之后,大蝦給李群點燃了一支煙,李群深吸了一口,道:“耿博這人,我沒有聽說過,但奔雷虎和駱駝卻是如雷貫耳。”
“李哥,兄弟我這么晚把你叫來,就是請你幫這個忙,將奔雷虎和駱駝兩個團伙一網打盡。”
聽到這里,李群抬頭看了看戚郎大蝦草狼和蝎子,欲言又止。陳聰忙道:“李哥,他們幾個和我都是過命的好兄弟,當著他們的面,想說啥就說啥,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