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兩人不知不覺將一瓶白酒給喝干了,陳聰喝了六兩,和梅喝了四量。
陳聰有些酒意了,和梅腮暈潮紅,顯得愈發(fā)嬌媚性感,很是誘人。
吃過飯后,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看了會電視。大半個小時過后,和梅突然說道:“陳聰,你這里就一張床,晚上咱們怎么睡?”
陳聰咕咚一聲,將整口茶都吞了下去,他困惑不解地看著和梅,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直到現(xiàn)在,兩人雖然還沒有突破底線,但自從那次在五星級酒店之后,兩人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是突破底線了,只不過是身體還沒有突破底線。和梅百里迢迢地來到這里,不就是要和自己親近一下嘛,她怎么還說這樣的話?
陳聰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像個傻逼一樣,呆呆地看著和梅。和梅卻很認(rèn)真地道:“你這宿舍也太小了,你睡床我睡沙發(fā),可在沙發(fā)上也睡不開啊,我看這樣吧,我還是出去開個房間吧。”
此時的陳聰,終于有點(diǎn)回過味來了,趕忙問道:“和梅,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啊,咱們兩個總不能晚上在一個床上睡吧?不然,這算是未婚同居還是私通呢?我看還是分開睡的好,你說對吧?”
陳聰懵了,他正因?yàn)樽约簺]有提前買好套套,而躊躇不定,擔(dān)心一炮而下之后,讓和梅懷孕。聽和梅這樣說,他只好回道:“對,你說的很對,我看這樣吧,你在這里睡,我去市委招待所再開個房間。”
和梅隨即點(diǎn)頭道:“嗯,我看這樣也行。”說著,她再次坐了下來。
又過了一刻多鐘,陳聰打了個哈欠,起身道:“和梅,你早點(diǎn)休息,我去市委招待所了,市委招待所就和這棟樓緊挨著,很方便的。”
陳聰是認(rèn)真的,他心里是這么想的,嘴上也是這么說的。但他不知道的是,和梅此時的肺都已經(jīng)氣炸了,這丫頭古怪精靈,她方才那么說,目的是為了刺激陳聰,好讓陳聰主動一些,沒想到這個榆木疙瘩竟然還真要離開。
陳聰說完這話,發(fā)現(xiàn)和梅沒有回應(yīng),不由得扭頭看去,這一看之下,讓他大吃一驚,只見和梅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變了,她的臉色仍舊嬌紅,但卻不是羞澀所致,而是氣的,就連她的胸口也是一起一伏的。
“你這個笨蛋,一點(diǎn)也不懂什么叫情調(diào)。讓你走,你就真走啊?”和梅說到這里,委屈的眼圈都紅了,淚珠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陳聰有些懵了,但隨即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原來這丫是在故意逗自己的,急忙返回身來,坐在和梅的身邊,嘿嘿笑道:“和梅,你到底是讓我真走還是假走?”
“不告訴你。”和梅真的來氣了。
“要是真走呢,那我就走。要是假走呢,那我就不走了,嘿嘿。”
“滾。”
“好,這可是你讓我滾的,那我只好滾了。”說著,陳聰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當(dāng)陳聰走到門口時,身后傳來一聲大喝:“你給我站住。”
陳聰急忙回頭,卻發(fā)現(xiàn)和梅已經(jīng)氣的站了起啦,她伸手指著陳聰,嬌聲怒道:“你真是個榆木疙瘩,怎么就一點(diǎn)也不開竅呢?”
我的乖乖,這丫聲音這么
大,別把外人給引來了,陳聰忽地一下轉(zhuǎn)身沖了回來,一不做二不休,上來就緊緊地抱住了和梅,嘴唇瞬間吻住了她的紅唇。
和梅開始還氣憤地抬手捶打了他幾下,但幾下過后,她的氣煙消云散,開始主動配合起陳聰?shù)膭幼鱽恚完惵斢诌M(jìn)入了熱吻狀態(tài)。
這一次,陳聰沒有等和梅催促自己,就直接將她橫抱起來,來到了床邊,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但與此同時,陳聰卻停止了親昵的動作,道:“和梅,很是抱歉,接到你要來的電話后,我就出去買菜了,但卻把最重要的一樣?xùn)|西給忘記買了。”
和梅此時的目光有些迷離,她嬌柔地問道:“什么東西?”
“套套。”
“套套?”
“嗯,是的。”
“呵呵,你小子原來早就居心叵測啊。”和梅很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是啊,你到達(dá)市委大院門口的時候,我正奔跑著要去買套套。可你一個電話就把我召了回來,我也就沒有顧得上去買套套。”
“原來你當(dāng)時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是要去買套套的啊。”
“嗯,不然,我也不會那么拼命了。”
“哈哈……”和梅再也忍俊不禁,頓時笑的花枝招展。
“哎呀,你聲音小點(diǎn),別讓外邊的人聽到了。”
和梅急忙抬手捂住嘴巴,但她卻是笑不可止。
笑完之后,和梅突然很是嬌羞地道:“你這個傻帽,我今天能來找你,早就都準(zhǔn)備好了。”
“啊?你已經(jīng)買了套套了?”
“我的大姨媽才結(jié)束,正處于最安全的狀態(tài),隨便你怎么折騰,也不會懷孕的。”
就這番話,頓時讓陳聰從綿羊變成了公牛,他不敢胡作非為,因?yàn)樗潞兔窇言小5兔返拇笠虌尣抛撸藭r她正處于最安全的時期,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心中沒有了羈絆,陳聰也從前怕狼后怕虎的綿羊變成了無所畏懼的公牛,他立即喘著粗氣開始脫衣服。
和梅雙眸微閉,目光迷離,整個身子處于極度酥軟的狀態(tài),陳聰將自己脫光之后,又快速地將她那身新潮時髦的衣服除去。
現(xiàn)在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有辛勤的耕耘才是最迫切的事。
陳聰終于進(jìn)入了和梅的身體,粗喘聲和嬌喘聲交織在一起,整個房間里響起了令人蝕骨的昧樂。
……
正當(dāng)快要到達(dá)極樂狀態(tài)時,突然之間,傳來了刺耳的手機(jī)鈴聲,把陳聰與和梅都給嚇了一跳。
這種時候,突然響起手機(jī)鈴聲,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悲催的手機(jī)鈴聲了。
“是你的手機(jī)在響。”和梅嬌媚羞態(tài)地輕聲道。
是自己的手機(jī)在響,陳聰很是惱火,這是哪個狗日的在這個時候打來的電話?真他媽的。
陳聰只好欠起身子,伸手一把將手機(jī)抄了過來,但他一看來電顯示,整個人驚呆了,因?yàn)榻o他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朱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