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于是就上了戰場,因為天玄功的關系,他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于是心高氣傲,跟著上了前線。
作為一國皇子,身邊自然是侍衛眾多,就算他是上了戰場,所以慕容將軍就派了一隊親兵保護他。
那個時候的祁君宸,以為身懷天玄功這樣至高無上的武功心法,就能天下無敵,于是就成天想要往戰場上跑。
可他是皇子,更何況才十歲年級,慕容將軍為了他的安危,于是就將他困在后方。
這一天,風和日麗,老將軍出兵巫月河。
祁君宸終于找到了機會對他身邊的親衛們道,“你們可是姑父的親衛,此時姑父正在前方殺敵,你們卻在這里逍遙,真真是太過貪生怕死。”
親衛們聞言不干了,他們自然也想上陣殺敵,可是奈何,他們被困在這里保護一個小屁孩。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突然冒出來,我們也不用陪著你,現在將軍在前線,對抗鳳家軍,你知道嗎?那可是鳳家軍。”
“鳳家軍?很厲害嗎?”
十歲大的奶娃娃,一臉的疑惑,眼中有著濃濃的求知欲望。
“當然,鳳家軍是大夏最強的軍隊……”
“不!
鳳家軍是五國中最強的一支軍隊是,鳳老將軍治軍有方,他們的士兵上了戰場只有戰死,沒有投降。”
只有戰死,沒有投降?
奶娃娃不相信,在生死面前,他就不相信,有人會心甘情愿的服死。
那一刻的奶娃娃祁君宸并沒有想到的是,到了后來他在鳳家軍中,見識到了一旦成為鳳家軍之后,那股子的毅力。
還有視死如歸,馬革裹尸。
“我不相信,你們肯定是騙我,鳳家軍有什么好怕的?這世界上就沒有人不怕死的。”
奶娃娃的這話,惹來了眾人的一陣的哄堂大笑,“不相信?不著急,再有兩三年,你就該明白,我們今天說的,絕對不是騙你的,甚至還會有你意想不到的。”
經過今天的這一群輕微的交談,奶娃娃到底是對鳳家軍感了興趣。
那天晚上,他穿上了一身并不合身的士兵衣服,走近了慕容將軍的帥帳。
“胡鬧!你年級尚小,岸上的功夫你都還沒有學好,你竟然就想著要下水,去操練?”
慕容將軍聽見祁君宸要參與水軍訓練,直接給否了。
甚至說他是胡鬧。
“姑父,我沒有胡鬧,岸上的功夫我以后可以慢慢帶著連,但是這水里功夫可是刻不容緩,您想,要是萬一哪天鳳軍來犯,萬一咱們需要跳進這巫月河逃生,我若是不會水下功夫,那且不是……”
祁君宸這話還沒有說完,就惹來慕容將軍一陣大怒。
“住口,你個混小子,怪不得你父皇說你玩逆不堪,讓我代為管教,你看看你說的什么話?鳳軍來犯,我大齊兒郎迎戰便是,為何要逃,你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慕容將軍說罷,就上前去取馬鞭,想要好好教訓一下自家這個不諳世事的侄兒。
祁君宸見狀眼中露出驚恐,慕容將軍的馬鞭,聽說殺死過不少逃兵的。
甚至聽說那還是他家父皇所賜,要是慕容將軍要打他,他真是連躲都不敢躲。
“別別別!姑父,孩兒要學水下功夫是假,但是想要探敵情是真。”祁君宸急中生智。
忽然找出這么一個借口,為的就是不挨慕容將軍這頓鞭子。
“哦!你且說說,你想怎么做?”
祁君宸眼珠子咕嚕一轉,連忙道,“姑父,孩兒來著軍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也聽了不少關于大夏和咱們大齊的軍事,大夏之所以能那么強盛還不是因為有鳳家軍,而鳳家軍的水軍,又是五國之最,您說,我要是混進鳳家軍,習得他們操練水軍的方法……”
“啊……姑父……您怎么還打我?”
祁君宸這話還沒有說完,身上就挨了慕容將軍一鞭子。
“你個混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打鳳家軍的主意,還想跑人家軍營里去?我看你是氮肥了。”
最終祁君宸沒能征得慕容老將軍的同意,而是被打了好幾鞭,身上有著無數鞭痕的被抬回了帳篷。
因為祁君宸受傷,親兵們對奇駿的看管倒也松懈下來了。
于是這給了祁君宸機會。
原本混入鳳家軍中的想法只是突然靈光乍現,隨口一說。
誰知道這幾天這個想法就在他的腦海,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這一天晚上,天上元月高掛,外面知鳴叫,祁君宸穿上一聲農家孩童的破衣裳,開始實行他的計劃。
水下練兵他是沒有參與過訓練,可是他之前在大齊的王宮倒是學過游泳的。
不過并不精通。
巫月河今天晚上格外的漂亮,天上的元月照映在河水里,像極了一個大大的,他很想念的燒餅。
可惜他進了軍營別說是燒餅了,就算是能吃一點青州小差,那都是不容易的。
默默的嘆口氣,他將寫好的信放在岸邊,用石頭壓上,于是就跳了進去。
游啊游,祁君宸朝著鳳國的水域游了過去,結果,遠遠的,他就看見一個相似仙女一樣的小姑娘,在河里跳舞,她的沒有個旋轉,每一個動作,都全數進入他的眼中。
終于,在他忘記動作的時候,他也嗆了幾口水,最后直直的朝著湖底沉了下去。
后來,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一只小手抓摟住了他的腰,一張唇朝著他的唇印了上來是,用力的給她度了一口氣。
然后就把他撈上了岸。
他感受到自己的胸前被人用力的擠壓,他想說話,但是喘不上氣來。
耳邊還有人在說,“這孩子這么小,身上還有這么多傷,看樣子是不行了,二妹,你放棄吧!”
“不!每一個鳳家軍,都是我大夏的棟梁,他這樣刻苦練習的人,將來必定會成為我大夏的一代良將,我不能放棄。”
這女孩的聲音,在這一刻植入了他的記憶。
再后來他又感覺到了唇被人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