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姚群來了!’
魏振海推門進來,讓室內原本正準備聽小飛接下來會怎么做的眾人,略微郁悶,佐軍更是忍不住開口質問道;‘她來干嘛?’
對這個問題,魏振海卻沒法回答,因為對方根本就只說了一句,去,通知小飛一聲,我要見他!然后他就在張建軍的示意下奔來通知了!
對于姚群會來,小飛并不意外,笑呵呵的說道;‘沒想到,她那么急躁,請她進來吧!’
天馬大門前的姚群,很是郁悶,在她看來,她進入天馬還不跟去自己的場子一樣方便,但誰知高大的張建軍居然攔住了她。
這讓她不屑的用力想要將對方推開,結果換回的卻只是對方身體的微微抖動,以及她的差點跌倒,這讓她頓時羞惱,于是她身后跟著的熊昭,熊貝,帶著一干兄弟立刻對著張建軍掏出了黝黑的槍。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張建軍沒有害怕,因為隨之從天馬的大廳內,奔出了一行十幾名白襯衫黑西褲的男子,他們手中也是一水的黑星,然后指向姚群等人。
‘群姐,這里是我飛哥的場子,想要進去,需要我飛哥同意,不然誰都別想!’
‘嘿嘿,好大的口氣,在開陽,當初桑青,尤滑剛,在我面前都沒有那么大的口氣!’
姚群冷笑,內心更是惱怒,因為小飛居然真的將天馬當成了他的地盤,這完全是對她的一種無視和侮辱。
‘桑青,尤滑剛,嘿嘿,他們有什么資格,和我飛哥相提并論!’
張建軍說的是心理話,在他心中開陽能配稱為梟雄的只有小飛一人,所謂桑青,尤滑剛,甚至居楠,都根本是小丑而已。
‘井底之蛙!’
姚群為小飛手下的心氣震驚,畢竟在她看來,不管是桑青,還是尤滑剛,都絕對稱得上梟雄人物,甚至姚群自問,若不是自己有一個好的出身,那么實際上她是不一定有兩人的成就的。
尤其是尤滑剛,雖然有和她一樣的出身,但對方并沒有接替居楠,而是后來憑借自己的手段又拿回了居楠的東西,但就是這樣的人,在小飛手下眼中,也不過是小丑,那么是不是可以說,在小飛的心中,對方也是這樣想的呢?
姚群因為桑青和尤滑剛的關系,突然想到幾乎可以說是和他們差不多時間上位的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小飛心中,又是怎么樣一副評價?
不過姚群估計,自己最起碼應該比桑青和尤滑剛地位高,畢竟自己是弄死了桑青,逼跑了尤滑剛,甚至連他小飛都差點滅掉的人物。
‘小昭,小貝!’
內心思緒紛紛,嘴里姚群卻一點沒有服軟,直接開口呼喊自己的兩個親信手下,然后在兩人看過來之后冷冷說道;‘給我推過去,我看在開陽誰敢開槍打我的人!’
隨著姚群的開口,小昭小貝兄弟兩人并排帶著一干手下,直直的對著張建軍帶領的人員走過去,這讓張建軍的額頭一瞬間見汗,雖然他看起來憨厚,但實際上腦子并不笨,若是不會發生流血事件,那么他不介意強橫一些,但若是可能會有流血沖突,那么他就不得不慎重了,畢竟面前的人是開陽的一方女老大,是需要飛哥認真對待的人物,并且最重要的是,對方還是申申哥的女人!
‘建軍哥,怎么辦?’手下的詢問,讓面對逐漸逼近的小昭小貝,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的張建軍狠狠咬咬牙,然后就準備下達有人挑釁就開槍的命令。
對面一直注視張建軍表情的姚群,原本還很篤定,畢竟在她看來,對方一個小頭目,怎么也不會敢'在自己面前齜牙,但誰知,對方真的就咬牙,露出狠厲的表情,這讓姚群突然內心一涼,后悔剛才的咄咄逼人,但此時已經成了騎虎難下的形勢,若是她不能堅持下去,那么她一定會被外人,以及小飛看輕,這對于她掌控開陽的局面極其不利,所以她只能咬牙堅持。
卻不知張建軍之所以下定決心,也是因為他知道'他們剛回開陽,還沒有建立足夠的威信,若是讓姚群隨便欺辱,那么他們能不能在開陽立的下去,就是一個未知了,所以他也只能堅持!
‘再跨前一步我們就開槍了!’
張建軍當先舉起槍,而在他的面前,小昭小貝卻毫不退縮,并也立刻握緊了槍,然后繼續靠近,但只有他們知道'他們的手心都已經不自己的出汗。
就在雙方因為各自的面子不得不臉龐狠厲的握緊手上的槍,互相對視,導致沖突幾乎一觸即發的時候,一道呼喊在這個時候響徹。
‘飛哥,讓群姐進去!’
‘呼!’
一片呼氣的聲音,從雙方鼻子里發出,這讓對方都聽出了對方剛才是在強撐的事實,但卻沒有人嘲笑對方,因為他們真的都不愿意這樣沖突,倒不是他們怕死,而是他們都知道,這種因為進不進的問題引發的沖突,沒有必要。
‘哼!’
姚群冷哼了一聲,盡管她不愿意承認,但卻知道自己也是長松了一口氣,這讓她今后在和小飛的人打交道中更加謹慎,因為對方從上到下似乎都是一個較真的性格!
被人領著走出樓梯,姚群微微吁了口氣!是的,她沒有坐電梯,而是走的樓梯,以至于爬到頂層有些氣喘,盡管跟隨她的手下很不理解,但只有她知道,她不乘坐天馬電梯的原因,是因為害怕!
當初居楠就是被對方弄死在電梯里的,盡管她知道小飛現在不至于這樣對她,并且自己還有一個申申女人的身份做為保護傘,但她就是不舒服,所以絕不愿乘坐天馬的電梯。
‘群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十一層的高樓居然爬樓梯上來!’
小飛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和昨晚沒有什么變化,甚至離的老遠就伸出了手,一副主人的樣子。
對于小飛這樣,姚群盡管膩歪,但還是立刻伸手和對方握了握,不過嘴里卻說道;‘飛哥,在我們開陽的天馬休息的怎么樣!’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