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如實的點點頭,一臉的茫然之色,“不知道啊!”
洛子謙無語道:“那你談的什么戀愛?”
顏夕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沉聲道:“說清楚,什么禮物?”
洛子謙被顏夕一兇,頓時后悔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多事兒,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而且看顏夕那樣子,要是他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恐怕還不能全身而退了。
“呵呵呵!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又不了解你家蘇總啊!”洛子謙一臉無辜道,此時,他早已經沒了八卦的心思,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顏夕眉頭緊皺,兀自低語道:“可我也不了解啊!”
洛子謙臉頰抽搐了一下,該說顏夕腦殘還是心大?跟一個不了解的男人談戀愛!
“那你就以男人的角度想一想,會喜歡什么禮物,而且還能表達誠意的!”顏夕接著道。
洛子謙哭喪著臉,頓時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送什么禮物,沒辦法,這個時候只有搬救兵了。
洛子謙乘機給顧婉柔發了條信息,順便附送了一個定位。
半個小時后,顧婉柔趕到。
“夕夕,你跟蘇總怎么了?嚴不嚴重?”顧婉柔一出現,便立即詢問顏夕的個人問題。
顏夕聞言,眉頭緊擰,一臉不悅的掃過洛子謙,一字一頓道:“是你告訴她的?”
洛子謙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隨即道:“多個人多一份力量嘛,她有經驗,說不定還有好的建議呢?”
顏夕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便不打算再追究洛子謙的大嘴巴。
而后,她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讓顧婉柔推薦一個禮物,用來道歉。
顧婉柔在得知前因后果后,也不禁瞪了顏夕一眼,罵道:“你敢不敢再蠢一點?他問你就說?”
顏夕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道:“那不然呢?”
“糊弄啊!你不是最在行的嗎?怎么談個戀愛,你能把智商談成負數?”顧婉柔毫不留情的說道。
顏夕竟沒有還嘴,讓洛子謙看得心驚膽戰,暗忖,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在這方面,還是顧婉柔有權威,連顏夕那個固執的女人,也不得不聽她的。
“但送禮物就沒有必要了,這樣一來,你豈不就承認你錯了?那日后還怎么樹立你的權威?”顧婉柔接著道,一句話卻讓洛子謙三觀盡毀。
“做錯事,難道不該道歉嗎?”洛子謙忍不住道。
誰知,顧婉柔立即瞪了他一眼,沉聲道:“她哪里做錯了?是不該有過去,還是不該如實告知?”
洛子謙語塞,張了張口,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這么說來,顏夕的確沒有做錯。
那誰錯了?蘇尹錚么?怪他太小氣了?
“你這種思維根本不適合談戀愛,你還是去打官司吧!”洛子謙惱羞成怒道,可偏偏他竟然還覺得顧婉柔說得有道理。
他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竟然被這個女人給帶偏了!
“你閉嘴,說得好像你很會談戀愛似的!要說錯,就錯在顏夕說話沒有藝術,還有就是蘇總小氣,但這也可以辯證來看,恰恰如此,能說明蘇總對顏夕是在乎的!這種行為的學名叫做吃醋!”
顧婉柔一本正經道。
而顏夕和洛子謙竟聽得十分認真。
不得不說,她的話還真有幾分道理。
“那我應該怎么做?”顏夕接著道。
顧婉柔嘴角一勾,臉上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幽幽道:“不作為,以不變應萬變!”
“你這是在加深矛盾,顏夕別聽她的!”洛子謙急忙反駁道。
“你懂什么?男人吃醋不就是要讓人哄著嗎?咱們絕對不能慣這種毛病,否則他們會變本加厲,然后一點一點的煩死你!”顧婉柔正色道。
顏夕不語,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了顧婉柔說得那種情景,嘴角狠狠抽了抽,一臉無語。
“你這是什么歪理?男人難道要點關心,還不對了嗎?你們女人要求男人要懂你們,可你們怎么不懂男人?”洛子謙再次出聲道。而且情緒越發的激烈,他仿佛代表著男人,在對女人提出控訴。
但顧婉柔卻只是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道:“男人需要有自我調適的能力!”
洛子謙氣急,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看著兩人爭論不休,顏夕卻一直沒有插話,而是靜靜的看著。
最終,在兩人都吵累了的情況下,顏夕突然道:“我好像明白了。”
此話一出,兩人的神色皆是一變,一臉嚴肅的盯著她道:“你明白什么了?可千萬別像他(她)說的那樣做!”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
在聽到彼此的話后,兩人互相瞪著對方,都不認同對方的意見,并頗有還要再干一場的架勢。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顏夕淡淡的掃過了兩人,幽幽道。
扔下這話,她便瀟灑離開,剩下兩人坐在原地,面面相覷。
“她到底明白什么了?”顧婉柔忍不住道,臉上全是茫然之色。
洛子謙則是連連搖頭,一臉不解,“不知道,但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也是!”顧婉柔附和道。
兩人眉頭輕皺,皆是一臉的擔憂,這一晚,他們總算是是有相同的觀點了。
“都怪你,亂教她!”隨后,洛子謙斥責道。
顧婉柔不服氣,反駁道:“你胡說,明明是你亂教,你現在還怪我頭上了!”
“是你!”
“是你!”
兩人爭執不下,并又一次干起來。
但兩人誰也沒有贏,可彼此都不服氣。
“喝酒,輸的人對贏的人說,我錯了,敢不敢?”
洛子謙挑釁道。
顧婉柔不禁輕笑一聲,滿臉嘲諷的掃過洛子謙,幽幽道:“你確定?”
“哼!敢不敢?”洛子謙正色道。
他喝不過顏夕,他還不信,喝不過顧婉柔,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柔弱,但他知道,她內心卻十分強勢,甚至可以跟顏夕相媲美,否則這兩人也不會這么好了。
但不管怎樣,喝酒這事兒,他還是有信心的。
于是乎。兩人開始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