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和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的僵在那里。
“阿慕……”
男人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帶著一絲沙啞,停在慕清和的耳中,竟然有那么一點讓人臉紅的性.感。
柔軟相互觸碰,慕清和沒有主動也沒有躲避。
這似乎是最好的信號,江簡微微探頭,便將觸碰發展的更加極致。他的吻格外的溫柔和綿長,帶著不容置喙的侵襲,掠奪至口腔深處。
“唔——”
窒息感逐漸加重,慕清和伸手抗拒,才讓江簡放開她。
紅著臉用額頭抵住江簡的下巴,不敢跟他對視,慕清和大口的喘息,才逐漸的平緩下來。
“睡吧。”
盡管感覺某處像是要爆炸一樣,可江簡仍舊努力壓制,閉著眼睛平息自己的想法。他的小姑娘才剛剛開始對他歡喜,一切還要慢慢來。
“嗯。”慕清和點點頭,閉上眼睛,可心臟仍舊像是擂鼓一樣。
兩個懷春卻不敢亂動的人,靜靜的相擁著,在清冷如波的月色中,緩緩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早,慕清越按時趕了過來,還帶著早飯。
“這一整本書,你翻來覆去,你看過開篇那幾頁!”慕清和一手捏著包子往嘴里送,一邊翻看慕清越的三五,不滿的皺眉。
慕清越癟癟嘴,將豆漿遞到慕清和的手里,把她往江簡病床的方向推。
“你別想逃避!”慕清和順勢做到床邊上,瞪了一眼慕清越,母親去世,教導的責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慕清越還有一年就高考了,絕對不能松懈。
“姐夫……”
慕清越被看的頭大,慌忙向江簡求救。
“你叫誰都沒有用!”慕清和轉身看向江簡,被熾熱的眼神定的有些心虛,但仍舊拔高了聲音。“江簡,你盯著他點,別總是讓他玩游戲!”
“嗯,阿慕,你放心就是了。”
江簡點頭應了下來,順便將慕清越不滿的眼神掃了回去。
慕清越在心底哀嚎連連,這兩人聯手,以后還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你不要著急走,讓段醫生幫你再換一次藥。”江簡沖著慕清越揮揮手,慕清越立即跑去叫段清風了。
慕清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膝蓋,感覺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
“嗯。”
“阿慕。”
江簡看著女人精致的側臉,心頭一動。
“嗯?”慕清和疑惑的轉頭看向江簡,眼神清亮。
“等忙完這一段時間,我們去約會吧,游樂場、電影院,或者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還有他想帶著她去的摩天輪,十年前的那個地方,是他們的初遇。
“好呀。”
慕清和一怔,歡快的應了下來。
約會這件事情,其實很久就考慮了,只是因為各種事情,都沒能成行。
“我想去那個新建成的游樂場,聽說里面還有鬼屋。”
慕清和一臉期待的看向江簡,她有一點的私心,想要對比一下,江簡給她的感覺,是否完全洗刷掉了顧明軒的印記。
其實這也是慕清和對自己不自信的一種表現,她是不再愛顧明軒了,可是畢竟兩人相處了二十多年,有些東西已經成為了習慣,甚至于本能,難以改變。
江簡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點頭應承。
眼看著氣氛又要變得粉.嫩起來,病房門被推開,段清風端著醫療盤,扭著腰走了進來。
“清和,等你回了劇組,給厲老頭帶句話,問他是不是忘了我了,這幾天也不搭理我,讓人家獨守空房,好不寂寞。”
慕清和正因為險些被抓包而猛喝豆漿緩解尷尬,段清風這一句話,直接讓她一口氣卡在嗓子眼,劇烈的咳嗽起來。
不是她多想,實在是段清風的話太讓人誤會了。
“紙巾。”
江簡一邊幫她拍背,一邊遞了紙巾給她。
“咳咳……”慕清和嗆咳的兩頰通紅,好久才平緩下來,用紙巾擦了一下,她才看向段清風,又忍不住想要笑。“好的,我一定會帶到的。”
“有這么好笑嗎?”
段清風不解,發表疑惑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工作。
慕清和穿的是長裙,稍微往上一掀就露出膝蓋的傷口來。段清風去掉包裹的紗布,仔細觀察了一遍。
“恢復的不錯,比你身后這位先生好多了。”
清潔、消毒,最后換了一個輕薄的紗布。
慕清和又看著段清風幫江簡換藥,傷口的紅腫已經消退了,膿液也基本上沒有了,段清風把引流條撤掉,然后就是熟練的清潔消毒包扎。
“明天吧,我再看看傷口情況,如果恢復良好,你就回家養著去。”
段清風將醫療垃圾都收拾整齊,語氣頗為惋惜。
“每次看見你,我都替我們厲老頭發愁,他已經那么老了,再找不到女朋友,就真的孤獨終生了。”
江簡的唇角微微抽動,沒有說話。
其實厲安辰比江簡只大四歲,段清風一口一個厲老頭,連帶著江簡都叫老了。
慕清和也沒有回話,她一會兒還有事情,沒有時間和段清風聊天,這個人只要一聊起來,絕對的沒玩沒了。
一旁的慕清越更不用說了,對這種話題完全沒有興趣。
“姐,你的手機。”
慕清越拿著手機晃了晃,提醒慕清和。
看了一眼屏幕,是白筱雨,慕清和拿起自己的包,看向江簡。
“我得走了。”
江簡點頭,沒有出聲,但眼神明顯有些委屈。
慕清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老是能從江簡身上看到這些和他不符的情緒,但卻因為這種差異,反而心生歡喜。
這樣的反差萌,在慕清和看來,是自己對于江簡的與眾不同。
走到病床邊,慕清和掃了一眼低頭看課本的慕清越,鼓足勇氣飛快的在江簡的唇角啄了一口。
正欲后側,后頸卻被攔住了去路。
江簡用左手按住她的后腦勺,用力壓向自己,然后在慕清和的唇上狠狠的吸允,然后又咬了一下才松開。
“你瘋了!”
慕清和又羞又惱,臉頰通紅。
一是慕清越還在,二是他的左手很容易牽扯到傷口。
江簡笑的得意,指了指再次亮起的手機。
“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