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諾嘴角帶笑,十分認同秦厲的做法。
她不想欠月雅人情,思來想去的話,那還是秦厲的想法最佳。
“而且我也可以給你引來很不錯的資源。”顏諾繼續(xù)補充道。
可月雅臉上卻又說不清的猶豫。
顏諾是看不懂,畢竟作為一名藝人。最希望得到的就是資源,而且月雅現(xiàn)在正是在上升期,肯定大量需要質(zhì)量優(yōu)佳的資源,可簡童卻沒有從她臉上看到任何喜悅的神色。
“月雅,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這些都是你應(yīng)得的。”顏諾言語肯定。
誰知道月雅的目光就移到了秦厲身上,顏諾看在眼中,可她在這個時候不能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未等顏諾再開口,月雅就一臉笑意的看向她。
“諾姐,你能幫我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xù)嗎?我剛才聽到醫(yī)生說我需要住院幾天時間了。”
秦厲牽住顏諾手腕,“不用,我去就好。”
就在秦厲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月雅神色低落,“諾姐,你是會擔(dān)心我跟秦總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會怎么樣嗎?”
顏諾黛眉微皺,連忙否認。
“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需要我當(dāng)然要幫你辦理。”
聽后,月雅言語之間充斥委屈意味。
“因為諾姐,我們關(guān)系現(xiàn)在緊張。肯定有狗仔想要拍到我們不愉快的場面,但你幫我辦理了入院手續(xù),那就是佐證我們關(guān)系是甚好的。就如同你發(fā)博說的那些一般,但要是秦總幫我去辦理,狗仔們會說我跟秦總有不好的關(guān)系,你說呢?諾姐。”
月雅所說的,顏諾是沒有辦法反駁,因為月雅說的卻是在理。
為難的看向秦厲,顏諾牽著他手腕。
秦厲眸色復(fù)雜,語氣多有冷意,“顏諾,你去幫月雅辦理入院手續(xù),我在這里等你。”
雖然心中不快,可顏諾還是選擇按照秦厲所說的,離開病房。
在顏諾剛剛離開后,月雅雙手撐在身側(cè),半靠在床頭。
“秦總,我想你跟諾姐在一起是不是已經(jīng)受夠了?因為諾姐性格的原因,也讓你們一度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對于秦氏集團更是受到過不止一次的沖擊。”
秦厲并不多在意,坐在一側(cè)的凳子上,明眸落在月雅身上。
“所以,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聞聲,月雅扭頭對上秦厲雙眸,“我能有什么想說的,只是單純覺得你跟諾姐的性格不對罷了...”
手中拿著月雅的住院手續(xù),顏諾神色落寞。
月雅跟秦厲之間,她不是沒有想過。沒有回去病房,顏諾一個人走到私立醫(yī)院的后花園中。
她想要冷靜一番,不能讓自己有過激的情緒在。
就在顏諾剛坐在公共昌長椅上的時候,就感覺到身后好像是有什么動靜。
她不解的轉(zhuǎn)過頭去,面前突然出現(xiàn)兩個帶著口罩的黑衣人。顏諾下意識的反應(yīng)是狗仔,但是在她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時候,就被那兩個男人給控制住了。
顏諾想要反抗,可其中一個男人捂住了顏諾的口鼻,一股刺鼻的味道讓顏諾覺得難受,沒有幾秒,她就開始覺得自己渾身乏力。
手中是月雅住院的單子滑落在地上,兩個男人趕緊帶著顏諾離開,并未注意地上的單子。
低頭玩了一眼腕表,已經(jīng)半個小時過去了。秦厲劍眉微皺,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點就算是顏諾在磨蹭也應(yīng)該回來了。
“總裁。”李賀從門外走了進來,身邊跟著鄧翹楚。
鄧翹楚跟秦厲打了招呼,就在房間里面找起來顏諾,“秦總,顏諾去了哪里?”
“去幫月雅辦理入院手續(xù)。”秦厲語氣微冷。
可鄧翹楚卻覺得不對勁兒,“我剛才跟李賀遇到一塊的從大廳穿過上來的電梯,可在繳費的那里并沒有見到眼的身影。”
突然就覺得什么事情不對勁兒,秦厲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李賀,找人出去尋顏諾。”
匆忙交代后,秦厲率先離開病房。根本就不在意在病床上的月雅。
鄧翹楚也是覺得情況不對,就趕緊走出病房,李賀是緊隨其后。三人在醫(yī)院里面找尋著顏諾的身影。
在后花園的小道上走著,鄧翹楚嘗試叫出‘顏諾’的姓名,可沒有人回應(yīng)。
神色焦急,鄧翹楚不禁小跑起來。
就在經(jīng)過一個公共長椅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踩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住院手續(xù)。
鄧翹楚心覺不妙,彎腰講單子給撿了起來,赫然看見住院人的那一欄填寫的是月雅。
她敢肯定,顏諾之前一定是來過這里。焦急的看向四周,月雅分離呼喊著,“顏諾,顏諾!”
可半天仍是沒有聲音回應(yīng),不再耽誤,鄧翹楚拿著那些單子找到了正在醫(yī)院前面廣場尋找的秦厲。
“秦總,我在后花園發(fā)現(xiàn)了這個!”鄧翹楚氣喘吁吁的把手中單子交到秦厲手上。
拿起一看是月雅的住院手續(xù)單,秦厲眸色更沉,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戾氣。
正巧此時,李賀也搜尋無果后回到秦厲身邊。
“李賀,立馬給我調(diào)出來醫(yī)院的監(jiān)控。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帶走了顏諾!”秦厲語氣冷的懾人。
李賀不敢耽擱,轉(zhuǎn)身就往醫(yī)院的辦公樓而去。
而鄧翹楚則是緊張不已,“秦總,您的意思不會是顏諾已經(jīng)遭人綁架了吧?”
扭頭看向鄧翹楚,秦厲沒有再多解釋,直接進了住院部。
并不知道秦厲想要做什么,鄧翹楚現(xiàn)在就只能是干著急。她連忙坐上車,要回公司,畢竟對于這種事情她是要跟老板匯報的。
病房內(nèi),月雅半靠在病床上。
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她也在猜測顏諾到底是去做了什么。
‘砰’的一聲病房門被推開,月雅受了驚訝,連忙看向大開的病房門。
“秦總,你嚇了我一跳。諾姐找到了嗎?”月雅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靜,甚至是嘴角帶笑。
可秦厲渾身逼人的寒意讓她感覺到顏諾的事情是不是那么簡單。
“你對顏諾做了什么?”
秦厲開門見山,不跟月雅有半句廢話。
但月雅也是被問的云里霧里,“秦總,您在說什么?您不會認為諾姐現(xiàn)在不見,跟我有關(guān)系?”
步步靠近病床,秦厲目光如劍,令誰看了都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月雅,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顏諾現(xiàn)在在哪?”
月雅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她現(xiàn)在不過是要拉遠秦厲跟顏諾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要出手對顏諾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