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緊鎖,秦厲站起身,口袋的電話震動不停。
掏出,秦厲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放在耳邊,“喂,李賀,有結(jié)果了嗎?”
“總裁,綁架小少爺?shù)哪菞潉e墅在李凝毓李小姐名下。而且還發(fā)現(xiàn)李小姐跟夫人最近參演的那部劇的導(dǎo)演有過密的交集。”
秦厲雙眸更是多冷了幾分。
“繼續(xù)往下查,別讓顏諾知曉此事。”
“是,總裁。”
掛斷電話,秦厲站在窗前,渾身寒意逼人。
次日,顏諾將顏修交于保姆,由保姆送他去學(xué)校。把顏修送到門口,顏諾沖他擺了擺手。
關(guān)上門,顏諾就聽到身后傳來動靜。
回頭一看,鄧翹楚神色激動的朝顏諾跑了過來。
“翹楚,什么事情?”
鄧翹楚深呼吸,平復(fù)了一下情緒,“顏諾,你昨天讓我查的那棟別墅有線索了,是掛在李凝毓名下。”
聞言,簡童雙眸漸漸攀升光亮。
“翹楚,跟我去一趟別墅。”
聽后,鄧翹楚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顏諾,你不是瘋了吧?現(xiàn)在那個李凝毓在別墅里面,咱們要是回去的話,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可顏諾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她稍作打扮,就帶著鄧翹楚回到了秦厲的私人別墅。
算著時間,這個時間點上秦厲已經(jīng)去了公司里面。
商務(wù)車停在別墅外面,鄧翹楚坐在位置上,是替顏諾 捏了把汗。
“顏諾,我真的不知道咱們回來還有什么意義,不是已經(jīng)知道那個李凝毓就是綁架修修的兇手了!”
顏諾側(cè)目看向她,震驚從容。
“我們沒有證據(jù),那個別墅是李凝毓的。最多只能說明李凝毓知道綁架修修的這件事情,但是不能證明是她綁架了修修。”
被顏諾的話給塞住,鄧翹楚發(fā)覺好像是這么一個理兒。
她伸手抓住顏諾手臂,“可我們下來要怎么做?”
顏諾嘴角噙著從容淡定的微笑,打開車門,“跟著我,要讓陳玲故意看到我叫李凝毓出來單獨說話。”
立刻就明白了顏諾的意思,鄧翹楚點頭,隨著她到了別墅門口。
可要給她們開門的傭人就先攔住了去路。
“不好意思,夫人,我不能讓您進去。這是李小姐下的命令。”
顏諾嘴角噙笑,“是修修的東西忘在了房間里面,我想進去那一下都不可以嗎?”
聽這話,傭人也是多有為難。
“夫人,我想您就不要為難我了吧...”
顏諾不悅的抿了一下嘴巴,鄧翹楚在那邊打了圓場,“要是秦總知道,修修少爺?shù)臇|西由你們壓著不讓拿的話,會怎么樣?”
站在門口,傭人臉上的神色難看到不行,她是得罪不起的。
“那夫人,希望您盡快拿完離開。”
顏諾跟鄧翹楚順利的進去別墅,眼神不斷搜尋著陳玲的位置。
就在這時,鄧翹楚輕撞了幾下顏諾的手臂,往她的方向看去,就看著陳玲正彎腰在擦拭著陳設(shè)的裝飾品。
“陳玲,幫我叫李凝毓下來。”顏諾雙眸自然的落在陳玲身上。
被突然點名的陳玲是一頭霧水,可還是按照顏諾那么說的去做,上樓去叫了在臥室里面的李凝毓。
李凝毓對于顏諾的到盡是反感跟惱怒。
“你們是誰把她給放進來的!是不是不打算在秦家繼續(xù)做下來去了,是嗎?”
傭人們沒有敢吭聲的。
在傭人的幫助下,李凝毓從樓上下來,雙眼怒瞪顏諾。
“你又來這里干什么?”
顏諾面容嚴肅,附身緊靠在李凝毓耳邊,“你是不是有想要隱瞞的事情,如果被揭穿了,秦厲就不會跟你結(jié)婚。”
眉頭緊鎖,李凝毓神色緊張。
“顏諾,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來人,把她們兩個人給哄出去!”
傭人們相互看了一眼,其中有些想勾上李凝毓大腿的傭人就率先推搡著顏諾,一旁的鄧翹楚就上來幫忙。
“李凝毓,你難道想讓我把你所隱瞞的事情公布于眾嗎?或者,咱們兩個談?wù)劊俊?
攥緊手心,李凝毓看著顏諾,心中多是怒意。
但是她知道要是顏諾萬一手中真的是她一些把柄,那事情就會朝著她不受控制的一方發(fā)展了。
“好,我到底是要看看你想刷什么花招。”
站在一側(cè)的陳玲就看著李凝毓隨顏諾出了別墅的門,她心中更是糾結(jié)萬分。
畢竟現(xiàn)在是非常時刻,而且顏諾對于她跟李凝毓來說都是太過于意外的人物。
陳玲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掌握到能夠套錢的消息,就這么打了水漂。
汽車一側(cè),李凝毓坐在輪椅上,臉上多有鄙夷。
“你到底想說什么?”
顏諾轉(zhuǎn)身,“李凝毓,有些事情是紙里保不住火的,你明白嗎?”
冷笑一聲,李凝毓根本不在意顏諾說的這些話。
“我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做過,還有什么可包不住火的?”
操縱著輪椅,李凝毓不想跟顏諾是多費口舌。
回眸看了一眼往別墅進去的李凝毓,顏諾稍微松了口氣。
可是鄧翹楚皺眉,“顏諾,我們接下來該怎么?難道就這樣完事兒了嗎?”
顏諾自信滿滿,“我們可以找陳玲聊一聊了,你就用借口,說是李凝毓找她說酬金的事情。”
按照顏諾的意思,鄧翹楚找到在秦厲別墅比較熟悉的傭人,付了酬勞,由她帶話給陳玲。
而陳玲在聽到此事之后,雖不是很明白為什么要大費周章去外面。但是也想到在別墅里面討論那種事情,確實是太過于明目張膽。
下午三點,顏諾端坐在咖啡廳內(nèi),手中握著的是一杯卡布奇諾。
“是你!”陳玲慌神,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顏諾出聲,“你找李凝毓,不就是想要商量一下,關(guān)于你的那個消息在她那里究竟值不值得這五千萬?”
瞬間呆住,陳玲發(fā)現(xiàn)自己跟李凝毓的對話,被顏諾是一字不落的記了下來。
“你想干什么?”
顏諾抿了一口卡布奇諾, 秀目緊盯著陳玲,“不如坐下,我們好好談一談?”
本來是想要離開的陳玲,一下子被震懾住。
沒承想,這件事情也會讓顏諾給知道了,難道是李凝毓說出去的?
“夫人,您從那里知道的這件事情?”陳玲試探性的詢問。
聞言,顏諾放下手中咖啡杯,認真看向陳玲。
“我已經(jīng)不是秦厲的妻子了,不用多叫我夫人。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是怎么知道的嗎?對了,你跟李凝毓不是因為酬勞的事情,一直沒有談妥嗎?”